一个人做得最坏的臆测不是吗?有的时候,所谓的困境只是因为缺乏一场推心置腹的沟通,如果非要把你放在天平上去两相权衡,你又怎么知道在他们眼里,你不是最重要的呢?”
孙菲菲或许不是没想过,只是,在害怕罢了。六岁的孙菲菲,没有在幼儿园门口等到惯常来接自己的父亲,等到的只是一个冰冷的灵堂,和一个,自己从不曾见过的,据说和自己的父亲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叔叔。
艺术总是来源于现实,就像我们吐槽狗血言情剧的时候,未尝想到现实其实也是大同小异的。故事的开端总是无关情爱的青葱年少,一个女孩,两个男孩,一起哭过,笑过,跌跌撞撞互相陪伴着长大,然而,到了情愫渐生的年纪,就注定了有一个人要退出这场“三人行”的旅途。
孙坚从小就是一个脑袋不太好使的人,就是家学渊源拥有了一副让人不敢招惹的拳头,在三个人的行走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陪衬,并且随着时日,这种影子的感觉愈加明显,明显到,他知道自己应该退出了。
在部队里满满当当的训练让孙坚没有时间为自己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宣判无期徒刑的暗恋而黯然神伤,直到再次遇到了曾睿,他不论在哪里都依旧那么耀眼,你看,即便是在自己如鱼得水的部队里,站在他面前,自己还是沦为了陪衬,孙坚没有怨愤,只是为自己感到有点悲哀。然而,他对自己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我和盛放分开了...我马上要订婚了,是老爷子走的时候指的婚...”
孙坚的心里或许闪过自己也抓不住的暗喜吧,也只是一闪而逝罢了,他只记得自己在回过神来得时候已经把拳头挥在了对方的脸上。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或者自己已经看清了在这条感情的路上自己付出再多也没有办法得到回应,可是在女人找到自己的时候,孙坚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对方,是呀,哪怕是坦诚的报复,自己也,舍不得拒绝对方;听着枕头边轻柔的呼吸声,孙坚想,自己大概是幸福的吧,即便没有爱情,他也得到了自己曾经所梦寐以求的,该,知足吗?
孙坚小心地用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脸庞,即便是在黑夜里,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失意暴露在空气里。贪心总是人的劣根性不是吗?你也许会听到什么,即便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可随着时日一点一点的过去,初心一点点被失望的现状磨平,对方只会开始怨恨,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爱他,不愿意给予他哪怕那么一丝爱人间的温情...自己,大概,还是会,心怀怨恨的吧...
孙菲菲发现,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不了解自己的母亲,她大概是一个总是让人出人意料的女人吧。原本被诊断出不孕不育的盛放在三十六岁那年发现自己怀孕了,确诊的时候,孙菲菲已经待在盛放的肚子里三个月了,那天孙坚在任务中负伤经过几次抢救后再次奄奄一息地被推进手术室,意识迷糊间只觉得病床好像被谁拦住了,她说:“孙坚,你要是出不来,我就让你的孩子下去陪你”。
孙菲菲不知道母亲当时是不是认真的,如果当时真的沿着那个可能走下去,现在的情况可能就简单明了多了。孙菲菲想,自己对母亲还是有怨忿的吧,那天,在那个摆放着父亲遗体的小小灵堂里,她站在阴影里,看着母亲对那个男人说:“三年后,你来娶我。”不是请求,不是询问,只是简单地通知,然后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孙菲菲有时候会想,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呢,一句轻描淡写的“菲菲永远做妈妈的女儿好不好?”,让自己穿着蓬蓬裙提着小花篮走在她的裙摆后面,祝福着她和另一个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可如果不是这样,她也没有办法认识那个穿着西装绷着脸一本正经地当着花童的小混蛋,他拧着眉毛,不情愿地对自己说:“小姑妈好”。
盛放以为这么多年,除了二十二岁的时候曾励行对自己说分手,四十二岁的时候,孙坚握着自己的手说自己终于舍得放手了,却到最后都没有松开自己攥紧自己手腕的手指的时候,自己大概不会再有那种足以让自己窒息的倾覆情绪波动了。
直到,小心翼翼对待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于舍得给自己一点信赖靠近自己一点,她低下头睫毛微颤,语气里带着几分茫然的无助。
“妈,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又忘记更新惹...强迫症从床上滚下来打开笔记本更新...
☆、第二十八章知艾
对于高中生来说,最适应和最不能适应的应该就是考试了,忽略掉大大小小的课堂测验,最让人紧张的除了期中期末的考试,就是每个月的月考了,从某个方面来说,月考成绩可能会更直观地体现你这个时间段里的学习状态,相比起期中期末复习的范围小,却更为细致全面,也更容易找到个人的短板。
高中的第一次月考结束,夏瑜感觉班里浮躁的人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沉淀下去,撇去是短期刺激还是长期奋发不谈,很直观地就能体会到,即使有些同学表现得好像对成绩毫不在意的样子,在学校这个大环境里,在学习成绩面前,拼爹拼财力的在鲜红的勾勾叉叉面前也要不自觉地退散三分,书呆子毕竟还是少数,大多数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也都是同龄中的聪明人,在许多人的青春里,年级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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