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毕竟与朱富做了半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对于‘这件事’,朱富向来执着,丝毫不让,每次总要泄够了,她精疲力尽之后才肯罢休。
“不要,媳妇,我都一个月没碰你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给我,你给我好不好?”朱富黝黑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细密汗珠,想来此时的忍耐已属他的极限。
被那样一双黑白分明的染欲之眸盯住,目光中的期盼让池南心中一软,稍事迟疑,朱富便又展开了进攻。
他将池南的一只手塞入自己裤头,让她柔滑细嫩的手握住他那里,道:“你瞧瞧,它都成什么样了。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
朱富此时的神色,有点像小孩子憋尿般急切,池南僵硬的态度渐渐软了些,朱富察觉到这一细小变化,猛然发力,将池南的衣襟扯开,如愿看见雪白的双峰与峰顶那两点茱萸,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单手将池南的手腕按在头顶,狂野的咬上他梦想中的圣地,揉捏tiǎn_shǔn,仿佛那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般。
池南被他如此压着,心中又恼又喜,恼他不懂情趣,在这种地方便动了心思,都不顾她的意愿,喜的是,她的身子本就偏凉,而朱富的身子却是火热,摩擦着她如沐春风般舒坦,再加上他手口的技术,池南真觉得那一刻都快飞上天堂,幸福喜悦。
“媳妇,你真美……好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吞到肚子里。”朱富被美景迷惑,情动万分。
池南不住喘息着,半推半就,竭力使自己不发出呻吟:“别,别咬,痛……啊……”
“媳妇,我来了,我来了,忍不住了。”朱富同样喘息不停,蓦地放开池南的双腕,扯下她的亵裤,抬起池南的一条腿,便长驱直入了。
他趴在池南身上不住耕耘,口中满足又急切的喊着:“媳妇,好媳妇,我快死了,快死了。”
池南紧咬双唇,被朱富弄得燥热难当,身子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下书案也似承受不住朱富的力道般,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偌大的宫殿内越显激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涌来,朱富才肯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喘息。
久违的快感席卷到池南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浑身都暖洋洋的,大汗淋漓之后却舒服的要人命。
稍事歇息之后,池南才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朱富,声音化作一滩水般柔道:
“死人,还不起来?”
朱富骚动般的在池南胸前摩挲,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媳妇身上,任性摇头道:
“不起来,好久没有闻到媳妇的味道,才不起来呢。”
说着,他便真的像只小狗般,从池南的耳侧开始向下轻嗅,池南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一笑,竟让朱富再次看呆了。
媳妇红润香薄的嘴唇若樱桃般诱人,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那般勾人,露出一颗颗洁白的贝齿,沾染着透亮的水光……
“朱富!”池南大惊失叫,原因无他,而是才刚刚泄玩没多久的他,竟然再次蓄势待发……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池南刚想说教,谁料整个人就被朱富翻了个身,胸前柔软结结实实的撞在书案上,池南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然后,只觉臀部一凉,原本遮羞的衣袍也被朱富一把掀开,因为太长,几乎将她的脑袋都盖在衣袍之下,池南的视线变得昏暗朦胧,看不见身后的她感觉到,一副沉重火热的身体再次压上她的背脊……
6驸马之怒(下)
火热的身体压上她的背脊,将她臀部稍稍提起后,便以不容推让的势头挤了进去,池南倒吸一口凉气,手掌慌忙抓住书案的边缘,竭力隐忍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平日里的朱富敦厚老实,体贴温柔,对池南也是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总是难以控制,开始几次,池南还试着跟他说道反抗,奈何他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回回总要泄到自己满意才肯罢手,池南初经人事,也曾有太过刺激而昏死过去的情况。
本以为昏过去便能逃过某人的野蛮攻势,奈何每每都是在另一轮刺激中醒来,身体早已麻痹。
现下的朱富已然禁欲一个多月,既然有了开头,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呢?只不过这里终究是宫里,池南只求朱富不要做的太出格就行了。
罩在头顶的衣袍被掀开了,池南神色迷离的扭头看了一眼朱富,只见他正痴痴看着自己的裸背兀自迷醉,耕耘的速度不减反增,池南再也无力去管太多,只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由这个人吧,横竖好坏都是自己挑的。
后背的衣衫被全然推到了一边,池南化作一池春水软软趴在书案上,忽觉背后冰凉一片,回头一看,却见朱富竟捡起桌角的一只玉笔,在旁边的洗墨缸中搅了几搅,将笔头的朱砂红墨洗净,而后便用笔头沾着冰凉的水开始在池南背上轻画。
笔头的柔软,水滴的透凉都叫池南绷紧了身子。
“好冷,朱富别这样。”池南上下失守,一时难以自制,只得开口相劝。
朱富一手将池南从书案上捞起,动作不减,笔头却没有移开半分,转而攻向池南的前襟,暧昧低哑的声音在池南耳旁喃喃说道:
“爹留下的那本真经所言不虚,这般刺激媳妇后,果真是越发紧致,简直快弄死我了,哈。”
哼,到底是谁弄死谁啊?
池南不得动弹,单单是喘息便耗去了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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