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跟唐先生是什么关系呀?他没有陪你来吗?”
我看到他的嘴脸就觉得恶心,事已至此,我也懒得再跟他装了,冷冷道:“汤叔,不论我跟唐乐骋是什么关系,似乎都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汤建兵见我对他突然换了态度,脸色变了变:“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不过你也别得意,麻雀变凤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小心飞得太快折了翅膀。”
我笑了:“我飞得快不快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有在这儿跟我浪费口舌的时间,不如多去关心一下你女儿的私生活吧。”
“你!”汤建兵吹胡子瞪眼睛,恶狠狠道:“小贱蹄子,你别得意,你最好祈祷自己能让唐先生一直觉得新鲜。”
他说完就走了,王熊跑出来看了一眼,见是我,脸顿时冷了一度。
我心里难受,没理会他,直接往我的房间走。
刚进了院子,就见我那屋大敞着,汤蓉悠闲的躺在我买的躺椅上,正吃葡萄。
前世我虽然很穷,但我一直有洁癖,很讨厌别人随便动我的东西。
我上了台阶往屋里看了一眼,就见原本铺着我被褥的炕上都换上了新的,我的被褥被扔在了地上,挨着炉子,已经烫出了一个大洞,行李箱被扔在了门口,衣服等东西都被胡乱的塞在了里面,看起来像是个做砸了的汉堡。
我急了,下意识跑进屋里翻了翻。
“找什么呢?是不是找你的饼干盒子呀?”汤蓉让王熊给她剥了个橘子。
我一愣,脸色发冷的扭头看她:“还给我!”
“喏,在碳池里。”汤蓉抬起脚指了指炉子旁边。
我跑过去,就见我的饼干盒子已经被踩扁了,整个变成了一片铁皮。
我将饼干盒子捡起来,问汤蓉里面的东西呢。
汤蓉指了指炉子里:“看着碍眼,烧了。”
我条件反射的打开炉子的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果然见里面还残余着棒棒糖的半截棍子。
一股怒火腾的冲上头顶,我转身就在汤蓉脸上扇了一巴掌。
抬手揪住她的头发,我扯着她就往炉子边拉。
汤蓉大概没想到平日里是软柿子的我会突然这样对她,被我拉了个措手不及,身体一歪,脸直接贴在了炉子上。
滋滋的烫皮声清晰而又诡异,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顿时响起,王熊反应过来,一把就把我推的坐在了地上,抱住了汤蓉。
汤蓉手摸着脸,哭的身体不停的抖,她推开王熊,挣扎着起来就要打我。
我攥紧手里的饼干盒子,阴冷的看她:“谁准你动我东西的?这是我的房间,我有允许你进来吗?”
“是我允许的。”汤蓉还没说话,我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我浑身一怔,霎那间竟然有种心被捅了一刀的感觉。
我眸光狠狠闪了闪,酸楚顿时袭鼻。
汤蓉哇的一声哭了,她捂着脸冲到霍致远的身边,啜泣道:“哥,哥,你看看我的脸,我,我毁容了,我毁容了。”
我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卡在眼眶里的泪珠不上不下。
手腕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紧,用力一拽,我瞬间转身。
四目骤然相对,霍致远寒着脸,双眼如刀。
他将汤蓉的手拿开,问我:“你做的?”
我盯着他紧紧攥着我手腕的大手看了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
泪水倾泻而下,我抬手擦了擦,笑着看他:“是我做的。”
“为什么?”霍致远喉头滚动了几下,极力压着火气道:“蓉蓉刚出院,她的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她和你不一样,她只是个在校生,没有什么阅历,不懂得隐忍脾气,她心里有气,摔了你的东西,你可以让她赔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对她?”
她和你不一样。
呵,霍致远,她毁的东西,是你送我的东西,其他都可以原谅,唯独这一样,不行。
我强忍着眼泪,笑的愈发灿烂,点头道:“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人,我小学毕业,没什么素质,做事不经过大脑,比不过你们这些高材生。”
我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掏出来一万块,放在了炕上。
弯腰将行李箱整理好,我将踩扁的饼干盒子放进去,提起来就走。
刚走出几步,霍致远就喊住了我:“苏青亦!”
我双脚一顿,眼泪再次滚落。
我等了一会儿,他没说话。
自嘲的笑了笑,我抬步就走了。
坐在出租车上,我看着后视镜里渐渐倒退的村口,再也控制不住,无声痛哭起来。
霍致远,你为什么要在我准备拉下脸面跟你道歉解释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
关机在家里睡了一天一夜,我饿的受不了了,就下楼去买吃的。
正值十二月底,圣诞节临近,楼下的商场都挂着漂亮的圣诞装饰,街道四处都播放着圣诞音乐。
坐在饭店里,我的视线不自觉的放在了商店橱窗里玲琅满目的礼品上。
看着那些挂着开心笑容挑选礼物,穿的光鲜亮丽的人们,突然就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前世活了二十八年,我从来都没有钱过什么节日,更别提收到礼物了。
跟元凯在一起那么多年,我见过他送陈语凤礼物,也见过陈语凤送他礼物,见过他们在节假日结伴去吃西餐,去旅游,去滑雪……
种种的种种,我羡慕却胆怯,我总是很卑微的觉得我是穷人,我配不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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