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进去,爬在他肩上的林音也只闷哼了声,收紧了双臂,紧紧抓住他的肩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狂暴的chōu_chā,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进入应该是很痛的,可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的品尝不到,惟有的是南宫静和妈妈的事,在她的脑海中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
仿佛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摇晃着身下的ròu_tǐ,他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yù_wàng,那几乎是要将自己燃为灰烬的炙热,只想要进入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强烈的渴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的手不断勒高她的大腿,直到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高潮来临的那刻,是让宋子飞措手不及的猛烈快感,仿佛浪潮般席卷全身的酥麻,让它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把yù_wàng射进她的最深处,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是,林音已经像一具无生命的娃娃摊倒在身上。
正文第二十章
宋子飞第一次感到了何谓愧疚的情绪,他扶起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没事吧?”
“嗯。”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的林音也只是发出了声闷哼。
宋子飞让林音靠躺在藤椅上,手指和目光慢慢爱抚过她的身体,最后把唇印在那丰润的唇瓣上,刚刚体会到这具身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怎么能就此罢手。
一个崭新的游戏在他心中萌芽,他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一只手指伸进了先前还被自己yù_wàng所填满的洞口,试图将她体内残留的jīng_yè导出。
感觉的宋子飞的清理举动,说不意外那才奇怪,“不用了,等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可被一个陌生人来清理体力的yù_wàng残留物,还是不太习惯。
“不要动。”感到差不多了,他收回了手指用先前准备好的纸巾在她双腿间默默擦试,又为她穿戴整齐,扶她坐好,“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他能来善后已经让她很感动了,送她回去就免了,她可不想南宫静那波未平,这波又起。望着他少有的担忧,她又说:“没关系的,我想独自坐会。”
宋子飞领会的说;“我进去为你拿杯水吧。”
“嗯。”她要好好整理下混乱的像团浆糊的脑袋,她和南宫静存在血缘关系的事实真的让她无法接受,特别是在和他发生了ròu_tǐ关系后,要她怎么去接受?!
这种、这种luàn_lún的行为!好痛,闷重的胸口像挂了什么似的让她无法喘息,她不想去相信可,摸着挂在凌乱头发上的发簪,她要去问妈妈,要妈妈来为她解答这一切!
“你果然是个贱货!”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打断了林音的静思。
她吃惊的望着从花丛中徐徐走出的杜蔚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前面还不是看到他被一群女人围住,他的逐渐接近使林音惊惧的直起身子,“你这么会在这里?”
“你还真行啊,早上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现在又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段之高可不是外面群女人所能比拟的,”杜蔚然执起了她的下颌,“只可惜长了张让人失望的脸。”
“和您的花容月貌比起来,我当然逊色多了!”明知道他最忌讳自己那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孔,她翩翩要在上踩一脚,特地用了“您”还加重了“花容月貌”四个字,看着他高傲的面容上由鄙视转变为冷怒,她心中燃起了丝丝兴奋,明知道这是在玩火,但对于现在的她老说真的这一切对她已经不重要了。“您的‘美丽’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啪!”杜蔚然出手极快的在林音脸上落下一掌,她还未看清他的出手就感觉到嘴角一麻,疼痛感猛地从心口窜到脸颊上,被打她也一点都不后悔,这可以说是她预料之内的,现在也只有疼痛能让她忘掉点这残酷的事情,不让她在胡思乱想下去。
“你再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只要的最他的不管男人、女人,他都一是同人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极力的想去忽视她的存在,可她老是出现在他眼前,每次以为他和她是不会有交际的两条平行线,可她总是以最吃惊的方式在他眼前乍现。
冰冷的手掌抚过麻热的脸颊,应该他比他们更早进来,那么他全部都看到了吧,“我不知道原来班长有偷窥的嗜好啊?”林音努了努嘴角,好痛!一牵扯到脸颊的肌肉,就像要裂开似的,疼死人了,“这种现场版的好看吗?够精彩吗?”
“哼。”杜蔚然不屑回答的冷冷撇过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林音讥笑的看着傲慢的他,“怎么是嫌我身体不好,入不了你的法眼?”淡扫过他的腿间,“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十分有反映嘛——对我这个下贱的女人!”
没有个男人会看到那种下没有反应,又不是性无能,可望她这个卑下的女人仿佛胜利般的仰起下巴,他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呕。“你——”
“我?我怎么样?”林音挑衅的勾起嘴角,手抚上他裤间挺起的小帐篷,来回摩擦让它越来越大,杜蔚然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你大概也只有这个地方像男人了!”
“怎么两个男人还没有满足你,这个yín_dàng无耻的女人吗?”杜蔚然抓住她的手腕本想拉开,可碰到她柔弱的的手臂不禁停了下来,胯间那紧绷、燥热随着她的抚触便的舒服又难耐。
林音闻言轻笑,轻佻的一手勾住了杜蔚然腰,俯身贴近,“会被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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