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说了一句。
“参见皇上。”陈湘吓得赶紧跪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皇上就坐在马车之中啊。
“你说,今日是否宁王让盼秋郡主步行进宫?”因为马车的轿厢隔挡着,众人看不见云君壑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口气之中的不悦。
“这……郡主确实是步行进宫的。”陈湘实话实说。
此时,作为中心人物的云盼秋,正在看宫墙上的排水槽,这个设计相当精妙,每隔一段距离,中间就有一个管道导水,这水管外也有一些简单的雕刻花纹,看起来并非多么复杂,但却给整个墙群,增加了一番风味。
“盼秋,你上来吧!”云君壑不耐地叫了一声,然后对云君宁说,“君宁也体会一下,跟着马车走的滋味吧!”
因为一个走神,云盼秋也有点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她也不需要谁来搀扶,很快就跳上了马车。
皇上的情况……现在很让人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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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喜欢看感情戏的,那么请等几天再来,等我的大儿子出场,保证大家喜欢~
那可是比李大仁还李大仁啊,写他的时候我自己都是边写边流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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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写推理很费脑筋的,现在写推理小说的各位都非常辛苦,向他们致敬~
037.皇上中毒
云盼秋还真没留意,现在云君宁正被罚着在外面走,一路上,她又向云君壑解释了推理的过程,因为云君壑没有完全明白。
云君壑心里,虽然对云盼秋那触碰尸体的行为还是有些介怀,但是更多的是,他觉得自己发觉到了,一块特殊的宝藏。
随着马车的前进,三位云姓之人,各怀心情,终于到了宁王府门口。
走路并不算很累,要硬说,略有些丢人而已。
虽然是被罚,云君宁却并没有记恨云君壑或者是云盼秋。他自然不会去记恨他爱戴的皇兄,娘亲的教导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
“君宁,皇兄为尊,你一定要好好辅佐他,切勿让云国的江山受到威胁,切勿让你皇兄受到任何的危险。”
而说到云盼秋……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云君宁看得很清楚,他虽然有自己的担心,但不意味着他是是非不分的人。如果不是巧遇陈湘,皇兄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而云盼秋本人,更是从头到尾对这件事情只字未提。
说到底,如果当时不是一时冲动,觉得云盼秋亵渎了那个别针,加上她和皇兄还有颜兄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三人来到了宁王府的大堂,那周围站着的人退了下去,云盼秋一直有些飘忽的眼神,突然变成了一阵凌厉。
“皇上,得罪了。”云盼秋右手一挥,打在了云君壑的后背之上,只见云君壑突然晕了过去,眼疾手快的云盼秋顺势扶起他,然后把他放在旁边的圈椅,马上为他诊脉起来。
“云盼秋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云君宁勃然大怒,龇牙戟指,眼睛中冒出的火光恨不得将她烧尽。
“云君宁你不管你皇兄的死活了吗?”早先隐忍的怒意,加上现在云君宁莫名的指责,云盼秋的黛眉蹙在一起,那具有压迫感的,不容拒绝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她不是没有脾气的,只是大多数时候,出于理解对方的心情,忍了下来而已。
也顾不上去装原来那般的弱气王爷,云盼秋即便是背着身子,都能感受到云君宁身体之中气息的游走,随着脚底磨擦地面的声音,只觉得一阵掌风,向自己袭击而来。
“闭嘴。”云盼秋一个劈叉,从云君宁的手掌之下滑过,侧手撑地,双腿一翻站了起来,云君宁还没反应过来,云盼秋的另外一只手,轻巧地几点。
云君宁就只能张大嘴巴,保持着一个并不优雅的姿势,奇怪地被定在那里了。
绕过云君宁,不顾他眼中pēn_shè出的无数把刀子,云盼秋只是将手按在云君壑的脉门上,左手完了是右手,又撩起他的衣袖,在他胳膊上按了几下。
“宁王爷,你听好,要你皇兄命的人,可不是我云盼秋。”云盼秋那皱紧的黛眉之下,眼神里却是无比的严肃,那瞳仁似乎是坚硬无比的宝石,璀璨背后,是那种让人高山仰止的敬畏。
面对这样的目光,这样的表情,云君宁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软了下来。
“《怀峦药典》中卷第十八篇记载,无形散,以冰鹭血、淮鱼肺、银花粉、紫苏胆混合,用暖月岩煮水,浸泡四十八时辰得无色汁液,以火热收汁可得白色粉末,味淡不易查。长期内服,脉时散时密,阻塞难通,身肿但面色红润,情绪易激动,服药一年以上,心脉喷张,易猝死。”
“是中卷第八十三页,宁王爷,怀峦师叔以医术见长,没想到你居然不懂医术,真是让我意外。”云盼秋顺手拨开云君壑的头发,“王爷你可以自己看看,按压过后的青肿,然后脉象的变化,皇上的面色,我觉得皇上中毒已经很深了。”
云君宁已经不顾上云盼秋是怎么认出他的身份,也顾不上去斥责云盼秋刚才的无礼行为,他的情绪早就失控,所有理智都冰消瓦解,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向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那皇兄岂不是很危险,有办法治吗?”
读医书的时候,云盼秋就对这种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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