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腿不疼,夜夜春宵都吃得消。再加上许辉阳给她下的顶级春药,含笑不一会就情动不已,身子自动自发地扭动起来。
他笑嘻嘻的,手往下面一探,“乖乖,这里这么小,这么紧,以后宝宝怎么出来啊。”手也很恶劣地在她的小蜜核上重重地一弹。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喷洒出来。
接着含笑的身子仿佛失去重心般,倏然被人抱起,被人分开了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他吻着她,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嘴被堵着,发不了声,不然肯定要惊呼了,这太大了,这个姿势让阳物往上直直地顶入进去,涨得厉害。她一害怕,一收缩,紧紧地吸住他,他动一下都难。
他的唇渐渐的往下移,从脖子滑过锁骨,从锁骨贴着她细嫩的皮肤落在其中一团白肉上,疯狂地吸吮着上面那颗近乎透明的粉蕾。吸吮还不够,他还得撕咬,把娇嫩的rǔ_tóu咬得红肿不堪,一只手握紧另一方乳肉,掐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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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痛。”他近乎虐待地欢爱方式,让她吃痛,忍不住就低低哼起来,紧紧拧着眉头,双手穿过他的头发揪紧着,想要将他的头给拉开。
却换来了更加激烈的冲撞,猛烈的抽送,不停歇的挺弄,没有花俏的技巧,但是感觉却更加真实,她只能低哼喘息,吐着热气,感觉到他一次比一次的更加用力。渐渐的,她觉得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会在海上浮浮沉沉,一会在空中飘飘渺渺。最后一阵热流射进了花壶,她也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了。其实他也一样,全身都是汗水,在她额上亲了几下,又将她轻轻抱起,体贴地用毛巾蘸了热水替她简单清理,才将她放在床上。
这药效是一阵一阵的,刚舒坦些,身上的燥热解除了,又开始麻痒,含笑看了眼许辉阳,他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左摇右摆着晃动着,紫色的龙头显得有点狰狞,青筋缠绕在上面,此时已经膨胀得不像话。她点了点马眼,上面立刻溢出了液体。
她两手握住他那根涨得紫红的东西,张开了嘴巴,将它完全的含住,不过也只含住一个头,许辉阳立刻浑身紧绷,大口呼吸起来。
含笑跪在床上,披着长发,两手搭在他的大腿,黑色的头颅跟着他的腰前后摆动着,间或一声沉闷沉闷地娇吟,反复的tiǎn_shǔn,轻轻的吸啜。
他紧扣着含笑的头,挺动起腰杆,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嘴巴,下下深入,这速度快地让含笑连身子都跪不住了,倒在床上,口里的龙根掉了出来。他快速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就从背后将那根膨胀得巨大的龙根就撞了进去,撑得花道里面满满的,把她撞击地趴在床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狠狠地冲刺了几百下就把子孙都贡献出来了。
这头是“芙蓉帐暖度春宵”的,那头“风萧萧兮易水寒”,几个男人是千辛万苦,风雨无阻地找人,除了顾烨霖,他得去塔吉克斯坦开劳什子会议,只得交给杨越泽全权负责了。追查了半天,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只能用最原始最笨的方法,地毯式地搜索。从基地开始慢慢扩大直径,翻过来又翻过去的,酒店、旅社、民宿,大肆搜索,能找的地方,都不放过。一帮子大兵搞这大动静,弄得人心惶惶的,还以为来了什么恐怖分子,连门都不敢开了。
含笑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有人吵架的声,警句地睁开眼,硬撑着酸软的身体撩起衣服穿上,走到门边,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接她了。
外头有个暴怒的声音,挺耳熟的,“我跟你说过,不让你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你为什么要去招顾烨霖的女儿。”
“怎么,我喜欢她啊,想跟她亲热一下都不行,再说她也没见得有多不愿意,昨晚还不是玩得很开心,到现在还在睡。”许辉阳吊儿郎当地回答。
含笑趴在门上,想听得更真切一些,心里呕得要死,谁喜欢跟你玩啊,那是你下药好不好。一想到那药,她就脸红,她人是非常清醒,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非常强烈的,一直缠着他,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下。
“上次你把曼丽豁出去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报仇归报仇,不要伤害别人,你为什么听不进去。难道你报完仇了就不想过日子了。”
这个人的声音真的很熟,影子就在脑袋里了,就是不清晰,是谁呢?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过了,不过我死之前,得在顾含笑的肚子里留个种,让她给我生孩子。”
“啪”一巴掌,声挺大的,似乎许辉阳挨打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宁可不报仇了,我不能叫死人毁了你这个大活人,你现在,马上把人给我送回去,马上。”
许辉阳喊了句,“人我是不会送回去的,有本事你就叫他们来,看能不能把人接回来,要接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完这一句,就没动静了。好一会,才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看来是有人离开了。
听着人走过来的声,含笑恍恍惚惚地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装睡。
“红颜薄命”,含笑开始悲春秋了。自古女人一旦陷入男人的战争中,总是受伤最大的那个。四大美人,无一幸免,貂蝉,说得好听,那叫成就大义,谁又知道她晚年的孤苦无依;王昭君,出塞路上泪满面,一去无音落冷遇;杨贵妃,死前还得给安禄山非礼一通,被自己最爱的人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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