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娇嫩滑腻的紧窒花道里弹奏乐曲。那根手指在体内的感觉就像是蛰伏已久的生物,不断的靠近深入。
含笑看不到底下的动作,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样的心痒难耐,害羞感更胜。双颊不禁染上热意,身子绷得更紧了。陈言把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握着双ru的手也是极为有技巧的,轻轻的揉捏,拇指轻点粉色,直到在他的掌心开出一朵玫瑰色的花朵,他才放过似地又将手从白兔间的沟壑滑过。来到左心房的位置,忽然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手底下砰砰地跳动着,似有些急躁,他轻笑了一下,唇也贴了上去,细细亲吻。
“我来了。”他一点都无预兆的,忽然地顶了进去,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花道被撑开,那炙热的坚硬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有稍微的不适,但幸而他没有蛮劲的就干,而是搂着她的腰慢慢的厮磨起来,渐渐的反而变成了很舒服很爽快的感觉。她是极为享受的,只是苦了陈言是难说啊,他心里着急呢。其实他刚才看到小小动了一下,似乎有醒的趋势。所以他赶忙进入正题,要是晚点,怕是连进门的机会都没了,他也不守着了,快速地进攻,就想抛撒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他是爽到要爆的时候,小小“哇……”的一声,连带着大大也开始了,“哇哇哇……”这安静的庄园里,就听着这俩的嚎哭声。含笑反射性地一推,陈言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在一边,正巧这白白的液体都洒在了床上。她都没注意到,只是把睡袍一披,就跑到小床边上,把小小抱了起来,哄了几下,他就停了,大大也马上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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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把孩子们都哄好了,才慢悠悠地趟回床上,看着床上的陈言还楞呆着,她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啦?”陈言很无奈地看着那些子子孙孙,倒下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没事,早点睡吧。”他好忧伤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又被破坏了。他强烈怀疑,小小这小兔崽子是跟他爹一个德行的,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雁回问道,“昨晚我听着孩子们哭了,没事吧?”她是好心啊,可是含笑就是做贼心虚一般地脸红了起来,神情都不自然了,她想啊,既然人家能听着孩子们的哭声,自然能听着她动情时的喊声。她有责怪地看了一眼陈言,她就说嘛,让他低调些,他还说房子的隔音层质量很好,他们肯定听不见。她是又羞又气,小声地回了句,“还好,没事。”她总不能说是她们做ai的声音把孩子们吓着了吧。
陈言老神在在地坐在餐桌前给含笑弄黄油土司,在面包上抹上厚厚地黄油,折叠后放在她的餐盘里,一点也没把含笑的羞恼放在眼里,他还伤心呢,为那些本该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的种子惋惜。含笑见他都没点悔过的意思,彻底地恼怒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她有多狠。
等着晚上陈言想进房,才发现她从里头把门反锁了。他在外头敲了半天,她都不开,结果亚德就过来了,第一句话就把陈言搞得哭笑不得,“嘿,言,你老婆也把你赶出来了,没关系,给,这是枕头,你去沙发上窝一夜。”不大一会,玛丽也过来了,看着舅舅和爸爸,也来了句,“舅舅,你也和爸爸一样被赶出来了,没关系,玛丽那里可以睡,玛丽有个大澡盆子(浴缸)借给你。”
陈言笑着摇摇头,抱着枕头走去另一间客房,快到早上了,就早早起了身,去楼下沙发上趴着,连被子都不盖,这可怜相装得真是敬业。家里佣人起来的都没他早,等厨娘去做早餐了,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还喊了一声,“先生,别装了,夫人要是看着你衣衫不整,会生气的。“还想过来摇晃一下他。陈言转过头去对她笑了一下,她惊叫了一声,“陈先生,我以为是亚德先生,不好意思。”她也没想到,这家的人都有这习惯。
含笑一开始都睡不好,她想着陈言在外面怎么样,过了一会又想,是不是太刻薄了,还打开门来往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人都没有了,她还以为他会站在门外呢。她悻悻然关上门,走到床上,滚来滚去的,拿出电话来,这个时候家里应该是几点啊,应该是早上吧,她先拨了姚然的电话,“喂,先生,要不要服务啊?”她故意装着港台剧里的嗲腔,掐着嗓子问道。那头的人笑了两声,“你能提供上门服务吗?”“呵呵,不能,但我能提供声讯服务。”含笑咯咯咯地笑着,跟姚然耍贫嘴。
既然打了一个电话了,含笑干脆就当是问安了,每个人都打一遍吧。她又拨通了顾烨霖的电话,捂住嘴说,“喂,顾烨霖,顾含笑在我手上,限你明早之前准备一百万,送到帽儿胡同口,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要是敢报警,我就撕票。”她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移开电话笑了一通,又移回电话,里头的人也笑了,“行啊,我把你保险柜里的珠宝拿去卖了,我拿十亿去赎你。”“不要啊,我错了。”那些可是她的宝贝,卖了她自己都舍不得动那些。
邱浩宇那厮清早地就发情,一直缠着含笑要她给摸摸,他可还在车上呢,就这么边开车边享受声讯服务。含笑说着说着自己都有点想干点什么了,受不了,她就把电话给挂了。还是打给正常点的杨越泽好了,电话嘟嘟嘟了几声,她有点奇怪,这是没打通吗?她不死心,又拨了一次,电话里就传来了“对不起,你所拨点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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