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的手死死捏在一起,终于在哈斯塔脸色发潮要起身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他支在身侧的手臂,微涩的双眼对上深不可测的黑眸。】
江鱼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合过生辰八字,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们如今这般算是私定终身,是不合礼制的。
但是她没有什么能给他的,除了自己……
她也没想到,解开束缚的哈斯塔竟是这般霸道有力的男子,力道之大,简直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哈斯塔……哈斯塔……”
与他微凉的大手不一样,他的身体滚烫,江鱼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颠簸,难以抑制的嘤咛从她的口中逸出:“不要走……哈斯塔……啊……”
“小鱼儿……”
哈斯塔扣着她的后脑,贴着唇瓣的动作近乎撕咬。
很疼。
江鱼拱起身子,尽li的去迎合,去包容,就像哈斯塔轻抚着她的头发,说过那么多次不要怕,不要哭,有我在。
她抬起腿夹紧哈斯塔窄而有力的腰身,感受到身下人的迎合,哈斯塔拂去她额上的薄汗,低低沉吟一声,身体再度一沉。
“唔!”
每次都以为已经到了极限,当他再度动起来的时候,又是一轮新的探索和深入。
江鱼意识都模糊了。
就这样拆散她吧,永远的陪在哈斯塔的身边……
等我,小鱼儿,不管多久,等我……
哈斯塔?
江鱼“嗯”了一声,跟身上人十指紧扣。
我等你……
“姐姐,姐姐——”
江霞?
对了,还要给她熬药……熬药!
江鱼猛地惊醒,看到是头顶铺着茅草的房顶,身边是江霞带着笑意、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姐姐,你终于醒啦。”
江鱼一时愣了,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寒意袭人,空空如也。
心口好像被挖走了一块,空虚得让她无法呼吸。
“姐姐?你哭什么呀?”江霞伸手,懂事的给她擦眼泪,“是不是很疼啊,都是我不好,要是不掉下小断崖,姐姐你就不会因为救我而摔伤了……”
江鱼坐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江霞。
“你没受伤吗?我记得要熬药……”
江霞依偎上去:“受伤的是姐姐啊,药已经熬好了,我这就给你端过来,等我呀。”
说着,江霞蹦蹦跳跳的掀开帘子跑出去了。
阳光被厚重的门帘遮挡,毛坯房里又恢复了灰黄。江鱼掀开被子,穿好鞋打了帘子出去,暖暖的深秋阳光就洒在了她的脸上。
从那天起,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刘氏病逝后,江鱼就和江霞相依为命,一日江霞失足掉进小断崖,江鱼去寻她,结果江霞出来了,江鱼摔了下去。江霞去求人帮zhu,正巧遇上钱家奔丧归来的二少爷钱途,江鱼就被救了上来。
这便是前因后果。
江鱼总觉得哪里不对,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地主老爷逼租时烧了她们姐妹俩的房子,遭天谴横死了,钱二少爷宅心仁厚,将租子地契如数还给了村民,博得美名一片。村民帮zhu她们姐妹二人重新修葺房子,如今,江鱼就坐在这新修的院子里,出神的看着圈养的大白鹅。
“姐姐!”江霞突然在后面拍了她一下,让她回神,“你又在发呆了。”
江鱼掩嘴笑道:“我的妹妹要订婚了,当姐姐的很是伤感。”
“呀……”江霞没想到江鱼这么直白,脸色刷的就红了。
江鱼见状,也不调笑她了,拿起身边的小竹篮,掀开盖子,里面放着方形的小饭团:“跑一上午,饿了吧?”
“姐姐,你的手艺真好。”江霞拿起一块饭团,咯咯笑道,“没想到普通的白饭还能做成这样漂亮的点心。”
时令果蔬切得细细碎碎,洒在不盈一握的用紫菜裹了的小饭团上,江鱼也拿起一块细细端详。
自己是什么时候会做的?
难道是娘亲教的?
苦思无果,江鱼放下饭团,揉揉江霞的脑袋:“钱途说什么时候上京了吗?”
“嗯,下月初二。钱老爷一死,他是要守孝三年的,所以怎么着也得三年之后啊……”江霞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江鱼微笑。
三年之后?也好。
三年之后,不管是那个小少爷对江霞一时的冲动也好,或者真的是山盟海誓也好,给双方多一点时间冷静下来思考一下,总比现在就稀里糊涂订下来要好得多。
不管怎么说,两人都还是孩子呢。
江霞又拿起一只饭团,兴冲冲道:“姐姐,你教我做这个吧!”
“好啊。”
小女孩儿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只是——
在她叫醒自己的那天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m78星云,光之国。
“等——等等!”尤莉安一把抓住赛文,“好过分!我是医生又不是狱卒,宇宙监狱那种地方是我能去的吗?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堂妹,你就不能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吗?”
赛文扶着她的肩膀:“尤莉安,拜托你……”
尤莉安不肯:“不要!你说得轻巧,一个拜托,我就不亚于去那儿上刀山下油锅……”
说着她就挣脱赛文的手,看到赛文眼神落寞,只好补上一句:“那个,其实,我觉得吧,哈斯塔领情的话倒也好说,可关键是他不领情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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