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我们姐弟为什麽会那麽苦,都走上这样一条辛苦的路呢?是上天在考验我们还是在捉弄我们?让我们弥足深陷,逃脱不得,抽身不得,在这样一个世俗的社会里浮浮沈沈,被yù_wàng的横流所淹没。”
“姐姐,一直以来,少华都感觉到寂寞,虽然有那麽多亲人,可我从来都没有温暖的感觉,只有你,让我感觉到我的心还在跳动,还有热情,我甚至不敢想象失去你的痛苦,就在刚才,我的心跳都要停止跳动了,我以为会从此失去你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会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灵魂,没有了自己。姐姐,虽然你现在无法回应我的爱,但我不会像之前那样再伤害你了,我会等,等到海枯,等到石烂,等到有一天你肯回头看看我,我一定还在你身边,做你永远的少华。”
少女此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抱著少年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著,任雨滴淅淅沥沥在耳边响起,任冷风一阵一阵从船坞的缝隙里吹拂进来,她感觉不到冷,原本刺骨的寒意似乎都被少年炙热的话语所驱散了。十五年来,他们姐弟从没有像今夜这样心灵相通,彼此坦诚相对,而所有的误解,所有的秘密也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随风而逝。
而此刻,他们的拥抱是那样美,美好得让人心生恐惧,仿佛下一刻就要分离。像回到最初,回到母体的婴儿一般,他们的身体契合地交叠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他的yù_wàng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先前高潮的余韵早已经过去,ròu_tǐ的狂欢早已被灵魂的契合所取代,谁还在乎这个红尘中的ròu_tǐ,在乎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尘根呢?
船坞外的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雨声仍不绝於耳。
“姐姐,不要离开我。”少年低沈的嗓音打破这雨夜沈默,他似乎还不确认此刻的美好,感觉这如梦似幻。
“不会,姐姐不会离开你的。”少女无奈地轻拍著他的背,安慰地说道。
少年一手轻揽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抚摸著她滑腻如玉的背脊,轻轻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即使死。”然而,他的眼神却冷下来,越过少女的头顶,盯著船坞外绵绵不休的细雨,“除非,你真的不要我。”
雨夜未央,雨声细碎地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轻微的声音,点点滴滴,化为水波,在湖面上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偷香(限)坦然
因为自己迟到的更新而感到压力,今天加紧写出来,各位大大看完可留言。
静华不知自己何时回到了房内,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那刻,青纱窗外早已天色大亮。而昨夜船坞发生的一切是那麽如梦如幻,让人不可置信。可她知道这不是梦,自己也不再是栖霞山庄那天真的小女孩了,在经历了那麽多的坎坷波折之後,不会再傻傻地去自欺欺人,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在沙堆里,躲避著伤害,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该解决的终归要解决,只有抬起头,勇於面对所有问题,才是解决问题的出路所在。
所以,当静华起身洗漱之後进入前厅,看到慕白、少华交谈甚欢的样子,她没有露出丝毫不自然的神色,反而展颜一笑,其实她在心底里早已经问过自己千万遍,他,他和她,到底是什麽关系?兄妹?姐弟?亲人亦或情人?很复杂不是吗?其实说白了,不就是男人和女人,或许他们前世是恋人关系,只因种种阻隔而分离,於是投胎时他们相约下世就做兄妹吧,这样才不会再错失彼此。因此这一世,他们成了血脉相溶的亲人,不再劳燕分飞天各一方,而是可以朝夕相处,昭然以对。只是这两世的情缘羁绊太深太长,他们又再一次爱上彼此,即使是兄妹,即使是姐弟,除去lún_lǐ,除去世俗,他们的情,他们的爱又何许差别人分毫呢?所以坦然吧,世间男女之情,有更甚於夫妇者,情之至也,又岂能是自己可以把控的住的?既然他们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爱就爱吧,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差别,只要自己的心认定了,认准了,那就无怨无悔,永远,太远,把握眼前的,珍惜眼前之人,懂得惜福才是自己的福气吧!
她也有想过另一种面对的方法,那就是理智地,决绝地,把一切都割断开来,趁还没有完全弥足深陷,趁一切都还没成定局之时,把一切都说破,哭著笑著各自去舔舐伤口,谁都不想受伤,但谁能躲得过不受伤吗?他们的生命从出生时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株藤蔓,早就盘根错节地生长在了一起,谁离了谁,都将腐烂或枯萎。若要分开,只有血淋淋一刀切下去,然後两败俱伤,或者他死了,纠缠在一起的枝干慢慢枯萎,然後她用短暂的余生去祭奠这份感情;或者是她死了,他用另一半的生命去追随她的脚步,一起走向终结。无论是何种结果,都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他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静华,昨晚睡得可好?”慕白坐在柔软的椅榻之上,一双墨玉般的眼瞳望著眼前一身鹅黄衣裙的少女,关切地问道。他能感受到昨天静华的心乱了,需要一个人静想的空间,於是甘愿放任她一个人好好整理。
“还好,哥,你怎麽样?有没有多喝酒?有没有头痛?”少女从自己的神思中恍过神来,紧张地问道。
“喝了一点,睡前再喝了醒酒汤,已无大碍,倒是少华,几日不见,酒量见长,直接拿酒当水喝了。”
“没有,姐,你别听二哥乱讲,我没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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