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才能遇到一个除了顾语声以外第二个夸奖她
的人,所以她连课间时间也不放过,抓紧机会缠着冷霄陪自己练习。
顾语声看到的正是白纯牵着冷霄的手,在他臂弯里一边笑着一边转圈的画面。
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吗?白纯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自己的朋友,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必再为害怕他不理她而感到紧张,不必让他深陷矛盾的漩涡……
日子越过越让顾语声觉得像踩在云端,不踏实,近几天白纯不用再按时去季孝儒的诊室报道,心情好了不少,在舞蹈教室里也似乎玩的不亦乐乎,有时候回来的比他都晚,和陈姨闲聊的都是她在舞蹈教室的趣事——哪个同学被踩扁了鞋尖,哪个同学把鞋都跳飞了还在转圈,哪个同学专踩舞伴的脚……
注意力转移的方法虽然成功了,可他的心头也出奇的空落。
午后,顾语声看看时间,决定和段景修到击剑俱乐部放松片刻。
段景修是顾长计在年轻时驻扎美国那段时间所留下的另一个儿子,锦生失踪不久后,段景修就这样带着一身诡秘出现了。
宿命,有时候想,也许人生的际遇真的是一场戏弄人的宿命。
兄弟俩在剑锋上的激战结束后,一起来到“帝国”休闲会所的按摩室,熏香缭绕,思绪却在安宁的时刻被无限制地延伸、放大。
“假设白纯一直提到的男人就是锦生,那锦生的失踪很可能与白纯和另个女人都有关。白纯是两年前发生意外失忆,锦生也是两年前失踪,太巧合了。”
段景修闭着眼睛,整理思路,接着说:“还有白纯说那只玩偶钥匙扣本来是她的,她对音乐盒里的音乐又很敏感,这些都至少说明……锦生和白纯确实交往过,后来还伤害过她。我找的人已经调查过葛山大剧团,基本没有可疑,那个收留过白纯的女人说她是在火车站捡到白纯的,白纯当时已经是个流浪者,所以,她从哪里来,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顾语声不语,眉头轻蹙,带着疲倦。
“呵,其实我没想到你能耐心听我说这些。”
顾语声按住太阳穴,扯了个笑:“为什么不能?”
段景修起身,掖了下腰间的浴巾:“你已经对她动心了,还能理智地分析她和锦生之间的关系吗?”
顾语声离开会所,岑力行正在门口等着。“顾先生,请。”
顾语声上车后,思量考虑一番,说:“去‘飞舞’舞蹈室。”
教室的这边,下课时间到,学生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白纯和冷霄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
白纯依依不舍地:“刚才那段我还是没跳好,你再陪我练会儿,好吗?我……我请你吃东西。”
冷霄细长的眸子眯了眯:“看吃什么吧,嗯,满意我就教你。”
白纯见他松口,喜出望外,连忙说:“吃什么都行,我都答应!”
冷霄重新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别有深意说:“白纯,你的肢体很柔软,其实更适合跳伦巴,改天我给你介绍个厉害的老师,让他带你,说不定不久你就能参加比赛了。”
白纯兴奋得拍手:“真的吗?”
“当然啦。”
“什么是伦巴?你现在就教我,教我!”
冷霄被她拉起来,笑着从容应对,双手从后面放在她的腰上,身子挨的极近,呼口气在她耳边:“伦巴是种很缠绵很细腻的舞蹈,也叫……爱情之舞,舞动的过程中要有浓烈的感情投入才可以,我改天……单独教你……”
白纯被耳边的风扰的不舒服,想转个圈躲开,却被猛地扣住了腰肢。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为毛英雄救美这招我百用不厌啊。。~~~~(gt;_lt;)~~~~。。。
琅婆婆自己讲故事好孤单,童鞋们留个花吧~~~~~
这两天作奸犯科就要完结了。。。然后主更这个啦。。。抚摸下啦。。今天下午可能会修文。。见到伪更大家见谅啊。。嘴儿个~~~
☆、12【捉虫】
“唔……”白纯被冷霄的手固定住,难受地挣了挣,回头不解地看他,“你干嘛不让我动?”
冷霄笑的轻佻,压向她的背后:“别怕,不用紧张,我们正在跳伦巴,你刚才不是想学吗?”
白纯弓着背,反射性躲了下:“伦巴要这么跳的?”离得这么近,那……要是她和顾叔叔也能一起跳就好了,脑袋里噼里啪啦闪了无数个火花,她追问,“唔,你说改天你单独教我?不会反悔吧,哪一天呢?”
冷霄越笑越开,唇边高扬起一个弧度,这个头脑简单的丫头真是太好骗了。“明天吧,我给你写个地址,你星期五傍晚的时候去。”
“哦——”白纯声音清脆地答应,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他的手,没心没肺地咯咯笑起来,“冷老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捏我的腰了,好痒啊……哈哈——”
她的声音很响亮、也很恣意,并不像那些故意和他玩暧昧的学生一样扭捏造作,看来真的弄痒她了。冷霄本想,手头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可被她这一笑,担心被路过的其他老师学生看见,反倒没了兴致。
他嘴角不自然地抽动几下,手还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她腰间的那条曲线,递给白纯一张便签,上面是他所在的另一间私人舞蹈室的地址,。
白纯认真地读,而冷霄面对着女孩颈项裸.露出的白皙皮肤和笔直的锁骨,忽然又来股冲动,低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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