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喜欢吗?这么多年我一次一次怀念哥哥那里面的感觉,又热又s-hi有暖,哥哥给我吧。”
“翔一,你自己试试,我已经被你弄残了,你他妈的试试呀,老子硬不起来了,一想到子弹打到胸膛里的滋味,他妈的都痛蔫儿了。”
翔一握着刀铭的yù_wàng,果然软软的,没有任何动静,他不相信的用手揉搓,还是如沉睡的小鸟静静偎着他的手心,他低下头含到了嘴里,怎么卖力讨好,小鸟收拢起翅膀累着一般沉沉睡着。
“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刀铭把他推到一边提上裤子,很平静的说到:“翔一,你都把我害成这样子了,别指望着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我这次听你的不过是为了我娘,事情完了之后你把我娘交给我,从此我们永不再见。”
“哥哥,不行,我要守着你陪着你,和以前一样。”
“够了,能一样吗?你这个狗崽子,你毁我,我还要在跟着你,你就是个畜生。”
“哥哥?”
“好了我累了,送我去休息。”铭翔过温翔。
翔一最后只得妥协,他觉得来日方长,他总能挽回刀铭的心。
刀铭躺在床上,心里一处本以为愈合的伤口又让翔一给捅出血来,他手摸到自己的yù_wàng上,苦苦强笑。那年身体上的痛苦和心上的伤痛让他有了难言的隐疾,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也硬不起来是不是就不算是男人了,于是他表面上嘻笑,装着特别的流氓,好像这样就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完整。这些年完完整整硬起来的只有两次,都是和白翔飞。
一想到白老师,刀铭竟然觉得身下发热,那里隐隐竟然有了感觉。
白翔飞,你是不是特别不待见我,特别看不起我 。
和白老师初见,刀铭为他和翔一相似的外貌吓了一大跳,他唤醒了刀铭心底那些残酷的记忆,所以刀铭是恨他的,恨他为什么用一张脸就可以擦拭去刀铭用心的掩盖伪装。
可是也是这也这张脸让刀铭忽然敢正视曾经的噩梦了,就好像一双新鞋磨破了脚,因为你只有这一双鞋,因为你要走很远的路,你别无选择,所以当穿上鞋的时候,磨破的地方明明痛的要命,可咬着牙走下一段路之后你就会发现慢慢习惯了那种疼痛,已经不再那么鲜明,再到后来,那个伤处已经结成厚厚的茧子,不会再痛。
面对白老师是个让自己不再逃避伤口的过程。1b5jb。
白老师锻炼了自己的伤口,自己也像云南白药一样洒上了自己的伤口,有了他就不那么痛了,渐渐的那张脸也不再是翔一的折s,he,白老师就是白老师,他执拗古板迂腐但他又善良真挚忠诚,他说不准自己说老子,自己就不说,他说不准说脏话自己就学着改,被他管,是件很甜蜜的事情。
山寨里那段日子想来真幸福,天天给他做饭吃,看着他满足的吃下去,很喜欢自己在厨房里忙的时候他静静的在边上看着,那是从心底生出来的可以供给一个冬天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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