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只是觉得这个商族族长果断不懂得疗伤,有这么随便就给上药的吗?这样不行,据她了解解毒粉的药力渗透太慢,如果不先祛除那些腐肉上的毒汁的话,可是还没有等解毒粉发挥效力,鹤就先一命呜呼了。
“族长,还是让寡人来吧。”靳长恭抬步走上前,阻止了商族族长继续撒药粉的动作。
商族族长手下一停,跟虚弱的鹤一同疑惑地看向她,见她蹲了下来,用纤细的手指按了按凉飕飕他的屁股,鹤立即浑身起了一地鸡皮疙瘩。
“凤主,不用了麻烦了,你看,我都已经上好了。”商族族长道。
“这样不行,你先让开,寡人替他处理伤口。”靳长恭懒得跟他解释,示意商族族长让开后,她从腿上抽出一把短刃匕首,那泛着寒光的匕首锋利异常,让商族族长跟鹤都心下一惊。
她、她这是干嘛干嘛?!
“凤主,你拿刀干嘛?”商族族长吓得一头冷汗,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现在她的行为,嗓子还是哑的。
鹤也有些不安地盯着她,不过却没有说话。
“这种毒虽然不猛,却也不好祛除。”靳长恭观察鹤,明显还没有出现呼吸紧迫,四肢抽搐的现象,可是却绿血一直冒,才有此推断。
商族族长瞧了瞧鹤的伤口,果然即使上了解毒粉依旧没有停止冒血,于是皱起了眉头,现在他的帽檐被风吹掉了,帽子下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老人家的树纹脸,只不是那一把雪白的胡子必须惹眼,并无特别。
“您,您是打算将伤口割开,将毒血挤出来?”他突然灵光一闪想通后,恍然大悟。
本来如果这解毒药好用的话,靳长恭也懒得多此一举,毕竟她自己的内伤还没有调理好,可是好不容易才救下这两个人,她又不想做白工。
简单“嗯”了一声,她将鹤的裤子干脆俐落整条都拨了下来,由于他是趴着的,一时青光白日之下,那白腚腚的屁股展露无疑。
靳长恭倒是没有什么,但鹤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这么尴尬的部位,现在不止屁股凉飕飕,整个下半身都一览无遗,他耳朵都不自觉地发红了,但因为他脸中毒后一直都是红的,倒是没有多少人发现他的囧样。
想知道学知识的人,多少都有些矫情,于是他迟疑道:“凤、凤主,您,您为什么要将裤子全部脱掉?”
靳长恭正在估计伤口,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脱都脱掉了,怎么地还想让我给你再穿上,现在是在疗伤,这样可以更好地观察伤势,命都快没有了,还会怕脱裤子?”
鹤无语,只好低下头作惭愧状。
拿着匕首靳长恭也顾不得有没有消毒了,反正他的屁股已经毒得不能再毒了,也不在乎一些小细菌。那一排牙印很整齐,像一个个血洞似的。
靳长恭首先取出随身携带的一排银针,摩挲着他股间的穴位,那时重时轻的按压,让鹤这个纯洁小青年很纠结,他咬着牙闭了眼睛,干脆眼不看为净。
终于确定的位置,她一根接一根刺中伤口周围,手起针落,那技艺纯熟的模样,让商族族长都看傻了眼。
伤口不大不小,她没有麻醉药,可好将他的痛楚暂时封住,在上面划出一个十字型,然后将内力朝伤口一按,顿时一道道绿水像不要钱似的喷泉喷了出来,她的银针正好激刺着毒血清净,直到她看到他体内的血由绿渐渐恢复成红色,才收起所有银针。
顿时,那令人痛得难以忍受的痛楚让鹤差点没有晕厥过去,靳长恭将银针一收,当然那痛的感觉就恢复了,刚才商族族长十分紧张地看着靳长恭,当他看到她拿刀割伤口时,惊得差点没叫出来,可是另一方面又惊诧鹤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看到他痛得难受,才明白怎么一回来。
伤口处理好了,于是她看向商族族长,他一个机伶醒起来,赶紧将手里的解毒药拿给她,而靳长恭手上没有干净的布条,只好直接就着血将粉撒匀净在上面。
“撕一块布帮他伤口包一包吧。”靳长恭完成后斜斜的目光睨向一直发愣的商族族长,拍拍腿起身。
商族族长观察鹤脸上的红越来越淡了,双唇也变成正常的颜色,心中顿时对靳长恭的敬仰滔滔不绝,赶紧听令,可他想都没想就将鹤的衣摆处撕了一大片,靳长恭嘴角一抽,他还真不客气,就从来就有想过撕自己的?
不过叫他来包是有愿因的,一来她不想撕自己衣服也不想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部位,二来她感觉必须,立即,不能耽搁地需要调理一些内伤了。
丹田有些痛意,她撑起身子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就盘膝坐下。
而商族族长将鹤的伤口包好后,再看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像刚才那么吓人,松了一口气,而鹤忍着痛,他们都静静地没有说话,看着靳长恭那一方不想打扰她。
鹤失血过多,双唇泛白,视线也有些迷糊,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清醒过,那种死而复生,或者死里脱生的说法更准确,让他深深地感到活着真好。
而这种希望,这种美好的感觉,就是那个一直被他歧视,私底下鄙视而厌恶的永乐帝给予的。
这种感觉很复杂,就像一个被人称作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去跟着别人一起去踩了上一脚,正在得意洋洋自己惩恶扬善时,却发现一切只是误会,他根本就不是坏人,真正的坏人却是那个目光短浅的自己,那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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