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检查仪器不能回头,就用力地用眼睛斜他,“算了吧,什么职场啊,就是一杂志社的小编辑,哪有你一个大医生有‘钱’途啊。”我谄媚地笑笑,手指一拈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敬辰将检查设备放下,笑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堂堂念尘的大名在小说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你还不老实交代,新书赚了多少?”
有沒有这么夸张啊?我呿了一声,的确,这些年我是用“念尘”的笔名发了两本书,不过也就刚刚混个小名头,除了敬辰,我沒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包括我的顶头上司秦逸。
“拿这个单子去旁边做个听力检查,有问題再來找我。”敬辰将单子递给我,“哦对了,下周末敬惜和沈源要过來,借你地方聚聚吧。”
我摆出个ok的手势,走出房间,按照固定路线向右转。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在走廊的尽头一闪而过,黑衣长裤,个子很高,走起路來來大步流星的。我一下子愣在原地,因为那个背影让我感到熟悉,熟悉到心悸。
083某姓肖的送花先生
一口气追到医院楼下,也沒找到刚才那个人,我看着医院大厅里來回溜达的大爷大妈,心说自己这耳朵不好也就算了,现在该不会连眼睛都出问題了,亦或者是我对肖某积怨太深,竟然出现幻觉了?
唉,我还真是搞笑哩。人家在美国呆得好好的,回來干什么?再说就算哪天神经一抽飞回來了,会不会來找我还不一定呢。
“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等离开这,我会把这里的一切都忘干净,尤其是你李嘉木,就连在梦里我都不要再见到你,永远。”
我哥临走前的那番话就像个魔咒,这些年一直缠着我不放。我叹口气,安慰自己其实忘了更好,免得他被我伤得体无完肤,万一走了个极端再回国报复我,那可惨了。
拖着沉重的步伐重新爬到楼上做完检查,我拿着和上次毫无变动的检查结果回到了杂志社。
秦逸将头从稿子里抬起來,笑得一脸财主样,“嘉木啊,回來了?怎么样?耳朵还好吧?”
这么谄媚,一看就不安好心。我扯着面皮笑了笑,“就还那样呗,秦主编放心,我这右边虽然停工了,但左边无障碍,您一声呼唤,我三里之外都能听见,分分钟闪到主编跟前,为主编鞍前马后,毫无怨言。”
工作半年多,什么都沒学会,拍马那啥的功力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关键是这个叫秦逸的男人,才二十七岁就一身过分的成熟气,整个人都像钻进了钱窟窿里面似的,你只要秉着谦虚的态度,勤劳的做派并发誓为杂志社招财而努力奉献终身,他就比谁都开心。
我深谙这人的心思,所以最近是越发地受他重视,但直接产生的后果就是,我被他剥削得越來越厉害,而他也越來越会欺负我,还说是能者多劳。
多劳你个爪爪!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打了个激灵,“嗯?主编您继续说。”他说啥了?
“晖成集团旗下呢有一家很大的文化传媒公司,之前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因为年纪太大跟不上时代直接被炒掉了,晖成的现任董事长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据说对散文和小说一类东西很感兴趣,所以对这个文化传媒公司也很重视。”
秦逸顿了顿,又说:“那个前总经理被炒掉后,职位就这样空了两个星期,公司的一切也停止了运作,直到上周才有人接手。据我所知,这个人刚从国外回來,岁数不大,但做事雷厉风行,一上任就开始准备扩大年度图书展的规模。时间紧迫,他们需要大力度的宣传,这才找到我。”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肯定是人家给的钱多,我在心里啧啧两声,真可惜了这一张俊朗的脸。“呃,主编,他们能找到您确实说明我们杂志社的知名度非同一般,但我们这是言情杂志,不挂小说挂广告是不是有点……有点……”
“就说你笨。”秦逸笑容一收,“广告这东西得看怎么写了,光是晖成集团这四个字就已经很有噱头了,你可以以采访的形式加在小编幕后里嘛,现在的小孩不只关心小说,还关心小说背后的故事,你拾掇拾掇,把图书展的广告加进去不就完了吗?”
是啊,完了,确实完了。
我觉得秦逸的脑袋已经被钱串子给钻出眼了,但沒办法,谁让他是主编呢,主编一开口,什么都得有……“好吧,那我试一下吧,您先把那个文化传媒公司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尽快安排采访。”
为了不耽误秦逸的发财大计,我马上打去了电话,并预约好了周末的访问时间。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很甜的女生,说起话來温声细语让人舒服,我心说大企业就是大企业,就算这个旗下的传媒公司再不济,也是人才济济啊,不像我们前台那丫头,每次听见她的声音我都能吓一大跳。
整整一下午,我都在码访谈的稿子,像总经理这种级别的人物我还沒怎么聊过呢,万一毁了秦逸还不得吃了我!
怀着求生的yù_wàng,稿子在急速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中基本定下來來了。我抬头一看,已经七点多了,办公间里只剩下我一个,唯有里面的灯还亮着。秦逸还沒走呢?奇怪,他也会加班?
正想着,秦逸提着包走了出來,笑得那叫一个彬彬有礼,“我饿了,请我吃饭。”
有沒有这样的上司啊,自己吃着厚薪还让小兵请吃饭。就算是一碗清汤蔬菜面,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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