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衣转过身去,目光又流转在千冥剑上,紊乱的呼吸和心跳还未平复,眼神的余光又瞧见慕绯正看着自己,南雪衣柔声开口,话里情意更甚:“绯儿,以后...知道该怎么吻了吧?”
“啊?”慕绯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师父潮红未褪的侧颜,只觉又一阵心神恍惚,以后...师父的意思是,以后经常可以...慕绯笑得灿若桃花,立刻扑抱过去,几乎是咬着南雪衣的耳垂坏坏撩拨:“师父,徒儿谨遵师父的教诲!”
南雪衣又羞又怒地推开她,听着慕绯哈哈大笑,她也禁不住笑出声来,秀颜更加红润诱人。待两人终于平静下来,南雪衣走近铸剑池,一把抡起刚刚冷却的千冥剑,剑身在月色下紫气萦绕,青光耀眼,仿佛那三尺玄铁已经有了活生生的魂魄。“师父...”慕绯盯着千冥剑惊叹不已,却听南雪衣持剑而笑道:“你此行去苗疆危险横生,这剑上,是一定要做些手脚的。
慕绯痴痴地看着她,只见师父此刻笑意慵懒,眼底却潜藏着不动声色的诡谲意味,未等慕绯开口已下了指示:“绯儿,快些把自己的手指咬破,要带血的!”
“啊...”慕绯不知师父意欲为何,可那眼神那语气都让人不容抗拒。她极为缓慢地把抬起左手,眼神迷茫而无辜地看着师父,半天都咬不下去。南雪衣立刻板起脸来,冷冷蹙眉道:“没出息,咬一下能有多疼!”当下一把就拽过慕绯的左手,掰直了她的中指就伸进了自己口中,替她狠狠咬了下去。“啊!师父!”慕绯疼得叫了起来,南雪衣已握着她的手,将那淌血的指尖狠狠按在了千冥剑上...
顿时有一股难以名状的y-in寒气息顺着指尖传入慕绯体内,像是有毒物在自己手上爬一样又痛又麻,慕绯想缩回手却被南雪衣死死按住,只见她的血滴在千冥剑上,竟慢慢渗入剑身紫气,一下子就不见了!慕绯有些惊慌,但深知师父所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便凝神屏息地看着。待滴下第三滴血,南雪衣终于握着她的手收回,似乎非常满意千冥剑的“反应”,喃喃着解释道:
“铸剑山庄剑分九等,最高等阶的邪剑和血剑之所以神力惊人,就是因为在铸造过程中被赋予了灵性,成了会认主护主的活物。千冥剑毒性剧烈,但是第一次沾上的血它会认得,以后即使它伤了你,你也不会中它剑上的致命之毒,也就成为了——它唯一的主人。”
“什么?!”慕绯惊得玉容煞白,绞着双手支支吾吾:“这怎么行啊师父,我成了它的主人,那师父不是也不能碰剑了么!徒儿何德何能...而且,而且这把剑不是要送给红莲教的拂光大祭司么,我成了它主人,那大祭司怎么办!”
南雪衣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辗转闪烁的眸子里有淡淡的嘲讽:“为师心里清楚,红莲教要千冥剑绝对不会干什么好事!我负责铸剑送剑仁至义尽,剑到手便是买卖两讫,他能不能顺利用剑,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哦...徒儿明白了!”慕绯恍然大悟,倾身上前捧住了南雪衣的脸颊,秀挺的鼻梁贴着师父的鼻息,笑得颇有些暧昧轻狂:“师父让自家爱徒成了唯一不会被千冥剑所伤的人,相当于拂光祭司拿了剑,也时时刻刻面临着中毒伤手,或是根本用不成的危险!剑送到苗疆徒儿就回来了,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都理所当然的置身事外啦,哈哈!师父竟然留了这一手,好y-in险哪!”
“是啊,我可不会为他人做嫁衣裳!”南雪衣幽幽笑道,顺势咬住了慕绯的唇瓣,细细摩挲:“如果我的绯儿不主动请缨,这千冥剑的主人,我可就要留给龙阳了。”
“师兄都有一把忘忧剑了!”慕绯忿忿不平地嗔责道,“徒儿还什么都没有...哦不对!”她忽然又改了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南雪衣,又把绯红如霞脸深深埋在了她的颈间,呢喃道:“徒儿有师父就够了!”
南雪衣紧紧抱着她,两相缱倦竟是停也停不下来,心里又是欢喜也有种莫名的惆怅,看着慕绯汗巧美丽的脸,每一分线条都是那般楚楚动人...南雪衣觉得自己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宝,患得患失得害怕下一刻梦就会碎裂,心里禁不住喃喃:“绯儿,你真的懂么,懂这样的感情么...”
她稍稍推开慕绯,然后郑重其事地把千冥剑放到了那犹自青涩的手心里。
握紧的瞬间慕绯立刻搭上另一只手,几乎是千冥剑捧在了怀里,蹙眉道:“师父,这剑好重!”南雪衣点点头,沉吟道:“当初哥哥取铁铸范的时候就是按照男人能承受的重量打造,所以你拿着它的确有困难,等你启程时,为师会再给你一把轻巧些的剑防身。”
慕绯手捧神剑,眼中忽然泪光盈盈,低头嗫喏道:“师父...师父真的舍得我走么?”
南雪衣望着她,有些失神地叹笑道:“舍不得,也得舍得!我知道你想出去走走,自从四年前救你回来你就没有出过远门,换成谁,都会憋闷的吧...”“要是能和师父一起去就好了!”慕绯破涕为笑,不着边际地幻想着:“我们一起游山玩水,仗剑江湖,天涯海角,永世相随!”
南雪衣怔怔地看着她,离别之情涌上心头,一颗泪水倏地滑落脸颊,含着泪笑道:“如果是从前哥哥还活着,师父一定能陪你去...”
慕绯见着师父的眼泪就会心乱如麻,忙替她拭去,强忍住想哭的冲动抚过南雪衣的脸:“师父身负山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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