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看来这法障是为你而设?但你犯了什么错?”
“你不会是妖精吧?”竹浣退后一步。
“我不是妖精,我不过是个背着十几条人命的女飞贼。”
女飞贼?连人都关?竹浣看了一眼易天拓,易天拓很是无可奈何,特别想来一句,这塔不是我建造的。
“我当年和我的姐姐以偷盗为生,但因为见财起意贪得无厌,想拿的更多,便犯下大错。和平时一样,我们去偷盗,不过这次是一家大户人家,他们家有一间房有很多奇珍异宝,若是能成功,这辈子我们两姐妹都不需要再去偷盗了。谁知在离开前我们发生了争执,我想多拿一件珊瑚,可姐姐觉得累赘让我放下,我偏偏不肯,就因为这个耽误了一些时间,被人发现了,姐姐为掩护我而被抓。我躲在房顶看着姐姐被拖到院中,被毒打一番,我想下去救姐姐的,我势单力薄,肯定打不过,想着明天找些朋友来救姐姐,谁知道姐姐竟然没有等到我去救她,我和朋友亲眼看着姐姐断气。我冲了下去,在朋友们的保护下,我抱住姐姐的尸体,她身上全都是伤,肯定是被毒打了一夜,我恨这些没有人性的人,就拿起剑疯狂的向他们挥去,血溅在了脸上,却毫无感觉,一直不停的杀杀杀,直到所有人都倒在血泊当中,朋友都吓傻了,我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在,我肯定也死了。为了保护我,他们拉着我离开,我背着姐姐的尸体,根本无法飞檐走壁,他们劝我离开,他们也许会把姐姐当做这家人一起埋葬了,若是不走,肯定会被抓也是一死,姐姐的牺牲就白费了。”小宝娘不停的落泪,非常难过和懊悔。
小宝娘起身走到了刘大夫的身边,深深的叹了口气:“三年过去了,我不再做盗贼,也拿着当年偷的钱财开了一间药铺,想这样会不会洗清身上的罪孽呢?刘昌是我们药铺的大夫,他人憨厚老实,善良认真,来这里看病的人都受过他的恩惠,他都会告诉这些人是我这个老板娘人美心善。久而久之我们渐生情愫,走在了一起,但因对面又开了一家药铺,太过打压人,我们又总是赠药,维持下去可能有些艰难。刘昌说不如和他一起回家乡,那里没有这么多名利之争,还能过的很好,都是旧时的街坊,人都很好。我便跟着他回了白叶村,谁知这便成了噩梦的开始……”
白叶村位于官商要道,也是这几年才被重视起来,从前的商道是邻村那个地方,不过因为山体滚石而毁于一旦,便改道与这里。回来的两人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这白叶村再不是当年那个朴素的村落,而变成了富足繁华的村。
而人们却依旧热情淳朴不改,听说了刘昌学成归来,还要开药铺,纷纷大力支持,让夫妻二人很是感动。
这里没有穷人,也都不愿接受白费的赠药,想来刘昌夫妇应该算得上是最穷的了,所以两人也自然没有那么做。怀孕的温麦儿依旧跟着刘昌在药铺打理忙前忙后,而走进来的这个人,变成了噩梦的序曲。
这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很明显也有些恐怖,温麦儿看了看没有表现出来惊吓,而是请他坐下:“您哪里不舒服?让刘大夫帮您看看,您不是本地人吧?”
那人没有回答,一直盯着温麦儿,盯得温麦儿脊背发凉,待刘昌给他看过病后,他仍没有说一句话的离开了。
“这人好生奇怪,他的脉象平稳,不像有什么病啊?还不说话,很凶的样子。”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娘子,你以后不要过来了,快要生了,就在家休息好了,这里有我和小海呢。”
隔天温麦儿因身体不适,赖在床上假装偷懒而没有去药铺,她头晕难忍,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告诉刘昌。而推门进来的那个刀疤男,让温麦儿吓了一跳。
“你……不是昨天那个病人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家?”
“你是不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头晕四肢无力?”
原来他会说话?温麦儿坐了起来:“你想做什么?你是什么人?”
“我要慢慢折磨你死,就像你杀了我家人一样。”
“你的家人?”这么多年的偷盗,温麦儿唯有一次杀人就是为了给姐姐报仇那次,她清楚的记得,那晚无一生还,这人到底是谁?
“你们来偷东西本就不对,竟然还敢对我家人痛下杀手?我姐姐姐夫都是善良的人,为什么要杀他们?”
“那我姐姐呢?她不过是一时贪念去了你家偷盗,至于要毒打她杀了她吗?”
“明明是你们犯错在先,你竟然满口狡辩?难道偷盗对吗?你杀了我们全家对吗?”
温麦儿当时一时冲动,又杀红了眼才会这样,她后悔自己杀了那么多的人,而看到这个生还者来到这里找她报仇的时候,内心的恐惧让她模糊了理智,她抽出枕下的刀。
那人看着温麦儿的不知悔改,他恨不得马上就杀了温麦儿。
他上前几步:“来啊,杀我啊?你不是杀人成瘾了吗?反正我们全家都被你杀光了,也不差我一个,不过你将终生待在地狱里。”
温麦儿跪在地上祈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一定不会再犯错了,我已经很诚心的改过自新了。”
“能原谅的你的人不在这个世上了,你还是去地下找他们吧。”
温麦儿把手放到肚子上:“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吗?哪怕等我生下孩子,就算你让我死,我也愿意,我犯的错由我来承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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