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肆无忌惮。还好吃?感情之前已经品尝过这小女人甜美的味道了?
江月初幽深的凤眸凌厉而清冷,盯着那妖娆绝代离去的背影,周身收敛的王者之气骤然迸发,像是丛林里睡醒的狮子。君莫离!如今不再遮掩了吗?那玩世不恭,清场浪子的面具不再戴了?来华国的目的也不想再继续了?只是因为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只是你以为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吗?以为华国是你想来便来的吗?以为把这一池水搅浑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柏大少的反应最直接,那是自身受到威胁最快速的动作。迅猛的如一只草原上优雅的猎豹,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那强劲有力的臂膀下意识的就要对着某只妖孽的脸挥过去,可是却被某女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不放。
那小手的力道在自己盛怒之下,根本就是虚弱的不堪一击,可偏偏自己就是没有力气去挣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得逞的背影关门离去,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焦躁烦闷的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除了嘶吼,却无能为力。
“阳阳,你为什么不让我揍那个混蛋?难道你舍不得他?”
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顿时疼的像是裂开了一般。另外的两人俊颜也是齐齐变色,白的如纸,让某女心疼的不能自已。
情急之下,顾不得胸口处那闷痛感,艰难的解释道:“不是,玉树,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只是不想看见你为了我打架!不想让这里闹得不可收拾!不想你们每一个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短短的几句话却说了很长时间,强忍着胸臆间的酸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纳兰逸猛的转过身子,坐在床上,心疼的哄道:“向日葵,别说了,我都懂,都明白,你快躺好,针灸一下就不会再这么疼了!”
柏玉树此刻也早已不再纠结刚刚的一切,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心疼。大手反握住那抓着自己胳膊的小手,紧紧的放在自己跳的急促的胸口上,一连声的呢喃着,“阳阳,不要说了,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月初早已心疼不已的把搂着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平,“阳阳乖,是我们不好,不该这时候还吃这些个醋的,以后不会了!现在乖乖的躺好,让纳兰院长帮你针灸一下好不好?”
一边痛楚的自责着,大手不再犹豫的放在某女穿着的衬衣上,修长的手指微颤着开始解着一个一个的纽扣。
向暖阳刚刚为三位爷跳出那折磨人的圈子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突然被放倒在床上,几人难得一致的达成共识,分工合作,那架势就像要把自己给tuō_guāng了!一位解着衬衣上的扣子,一位按着自己的身子,另一个拿起针只等着自己赤果果的坦诚相见了!
小脸一下子又羞又窘,虽然三人都对那里不陌生,不但见过,甚至那大手不知摸过多少下。可是那是一对一啊!此时此刻,三双眼睛紧紧的盯在那越来越发烫的地方,啊啊啊,自己还是做不到坦然接受!
没被抓着的手在反应了三秒后,快速的握住了那双还在解着扣子的大手上,那里已经春光外泄,可某位爷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楚楚动人的眸光羞恼的瞪着某位不自知的大爷,无声的摇了摇头。
江月初只是一时情急之下才乱了方寸,慌了心神,这会儿盯着那一大片在自己手里盛开绽放的美好风光,刺激的清醒了过来。之后便是懊恼的酸涩,便宜那两个人了!
柏大少盯着那让人热血沸腾的起伏山峦,那诱人的曲线自己早上才刚刚一点一点的勾勒过,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刻骨铭心,虽然这会儿依然激荡不已,只是看着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紫红的淤血,所有的悸动都化为心痛。“纳兰逸,你怎么还不动手?”
有些呆怔的纳兰逸被这一声低吼震的回过神来,温润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狼狈的懊恼,如玉的俊颜染上薄红。之前早已见过那惊心动魄的美,可是再次见到依然被勾了魂去。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病人的身体。即使心里一遍一遍的反复强调向日葵现在只是自己的病人,只是自己的病人而已,可一颗激荡的心依然跳的紊乱而急促。拿针的手微微发颤。
努力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的视线只停留在那片触目惊心的淤血处,心里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一根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扎在穴位上,轻轻的提拉捻转,那温柔款款的神情哪里是医生在对病人诊治时该有的样子,更像是情人在那高耸的山峦之间,之上,一点一点柔情的抚慰。
柏大少的脸色可就渐渐的不好看了,墨玉似的凤眸里闪着一小簇名为吃醋的火花,在那如玉的手指尖闪耀,自己怎么就不会针灸呢?不然现在那丰满的浑圆上幸福跳跃的就是自己了!
江月初这次隐忍着心里的酸意,没有任何的不悦更没有不满的表情。只是一双修长的大手貌似无意的抓着那衬衣的边,像是在随时等待要把这一片诱人的风景给遮起来,再不让人窥视。
针灸的过程是难熬的,尴尬羞窘的处在视线焦点的某女,浑身感到不自在,早就闭着的眸子一刻也不敢睁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像要震翅高飞的蝴蝶。高耸的胸口也不受控制的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的跌宕起伏,勾勒出更加动人的曲线。那开在顶端的嫣红渐渐的像是饱满的花绽放在灼热的目光里。
静默的房间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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