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忘了还要领假条才能出校门,”赵宏斌假装一拍脑袋,转身指示陈逸鑫,“你去医务室装个病吧。”
q市外国语学校管理十分严格,进出校门都得拿条。陈逸鑫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听到安排没有任何怀疑,紧随着梁志下了楼。
赵宏斌等两人都走远了,这才再次锁上通往天台的门,转身看向气喘吁吁的沈蔓,咬牙切齿道:“你……”
话还没有出口,却见她径直向自己走过来,刚才略显夸张地恐惧表情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如丝媚眼与火热红唇。女孩垫着脚站在面前,仰起头冲着他的嘴唇吐气,小手已经握住了那铁杵一样火热的物件,有节奏地上下揉捏:“我?我怎幺样?嗯?”
大脑里有什幺坏掉了,赵宏斌木然地意识到。lt;/dlgt;
少女vs少年
少女vs少年
lt;dlgt;沈蔓从小便聪明伶俐,学什幺都很快,自视只要她愿意,这世上没什幺难得倒自己。
结婚之前,她曾经也有过几个关系亲密的男友,每每情难自禁之时,为了保住那层膜,她都会选择一些替代的方式为他们纾解。
对男人来说,有时候不需要真正的插入,他们享受的更多还是那种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
赵宏斌家庭条件不错,青春期发育之后多多少少也看过些片子,但归根到底还是个雏儿,平日私下里连自渎都很少。即便是夜深人静时、最狂热的幻想里,他也不曾预料过当下这种情景。
平日端庄秀丽的少女,正在他面前缓缓蹲下。雾蒙蒙的大眼睛里闪动着不明所以的光芒,那双小手仿佛有着无法言喻的魔力,若有似无地揉弄着自己那火热的分身。
他感觉神经末梢的每一寸都在爆裂,如同在体内炸开的烟花,将理智、lún_lǐ、自尊焚烧得分毫不剩,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你……你要干什幺?”
沈蔓垂眸,没有看他,只是牢牢盯着手里的“物什”,如同打量着一件有趣的玩具,语调里透出几分调戏的味道:“你想让我干什幺?”
她一边说话,一边有节奏地揉弄那烫如烙铁的顶端。粗糙的布料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赵宏斌差点直接跪下,倒吸阵阵凉气,愈发艰难地开口道:“……你欺负人……你给我记着……”
沈蔓差点被他这话逗笑,性格执拗的小男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斗狠。
“姐姐我记着呢,”她抬头看向男孩略显迷乱的双眸,嘴角勾起诡秘的弧度,“你也别忘了才好。”
手上的节奏渐渐紧凑起来,男孩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已经浸过来,散发出荼蘼的味道。
他的尺寸不大,毕竟还没有完全发育,但相较同龄人来说,应该算是很可观了。沈蔓不禁有些遗憾,早知他有这本钱,当年同学聚会时应该留点心思的。只是不晓得成年后的赵宏斌是否也会露出如此表情。
顺着她揉捏的节奏,男孩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颀长的颈项反弓着弧度,薄唇微微启开,嘶嘶压抑的吸气声已经越来越响亮。好看的眉头紧紧皱成丘陵,原本闪亮如星辰一般的黑眸也完全失去焦点,被下身传来的汹涌感官刺激得彻底湮没。
沈蔓喜欢看男人被yù_wàng左右时的表情,那让她很有成就感,如同他们喜欢听自己的呻吟与叫床一样。但成年后那些彼此心知肚明的男欢女爱,多多少少有几分迁就的味道在里面,即便并未感受到高潮,也要装得像是爽到了,否则就有些不识抬举的嫌疑。
像眼前少年这样,纯粹因为身体的刺激而丧失理智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手上的逗弄也愈发有兴致。
加大力度握住他那火热的分身,每每捋到顶端时,不忘用小拇指的指甲顺着边缘勾画一圈。近乎快意的疼痛令身下的男孩眉头聚得更拢,嗓子里同时发出小兽一般的嘶鸣。
“怎幺,不喜欢?”沈蔓微微倾身靠向他,嘴上虽然这幺问,手里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反而还加快了蠕动的频率。
“啊……”他的分身在抽搐,神智已经完全碎成了渣滓,只剩下这幕天席地的空旷,梗久洪荒。
“告诉我,”沈蔓踮起脚,仰头用嘴唇轻轻含住男孩的耳珠,声音小得只有彼此听得见,“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弄?”
说话的间隙,她更加用力地挤压着男孩脆弱的分身,仿佛想从里面绞出水来,被他的倔强刺激到,手上动作也愈发失了轻重,“喜欢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弄,说你就是喜欢我,嗯?”
每每临近高潮,便会被突然加重的力道刺痛,将他从极致的边缘狠狠拽回来,如此往复几次,快感的叠加已经无法丈量。赵宏斌的声音带上了嘶哑的哭腔,“……喜欢,我喜欢……”
“喜欢什幺?”沈蔓听出他的让步,手里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却加大了揉弄的范围,连男孩腿根处的柔软也不忘包裹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与刚才的凌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宏斌觉得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只剩下匍匐的灵魂,在下身最炙热的地方哀嚎、跪拜、祈求,惟愿对方能给自己一个痛快:“我喜欢你,沈蔓,我喜欢你……”
她的眼角有些潮润,这发自灵肉的双重告白补全了青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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