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和他还真配。
林云卿抬起头,表情不再一成不变,而是有几分明显的不耐烦:“年龄?”
眨巴眨巴眼睛,沈蔓有些受刺激——自己虽然算不上人见人爱,但也没他表现出的这幺讨嫌吧?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讲——于是也稍稍带了些情绪,压低声音吼了回去:“17!”
林大夫搁下笔,坐直了身子看过来,淡色眼眸冷得能淬出冰:“性别?”
沈蔓彻底无语了,与他对视几秒后,乖乖败下阵来,憋屈地答道:“女。”
“头晕吗?”林云卿显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一边低下头问话,一边继续在病历上做记录。
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刚才梦中的一切如潮水般袭上来,沈蔓赶快甩甩脑袋,试图将那可怕的回忆抛开。
林云卿正想再刺她两句,却见少女脸色苍白地不断摇头,连忙放下笔,倾身上前:“不舒服吗?”
沈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引发了误会,随即坐直身子,抚慰性地笑笑,示意并无大碍:“没有,已经好了。”
女孩勉强的笑容显然不足以打消疑虑。林少卿掏出笔式手电筒,捏住她的眼睑,直直地照进去:“看着光。”
男人的手指带有消毒液的味道,跟他的语调一样清冷,接触在皮肤上感觉很干净。沈蔓提醒自己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却也没做过多抵抗,乖乖接受了角膜映光检查。
确认她没有晕眩,林云卿将电筒收进衣兜,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例行问诊:“过敏史?家族病?”
沈蔓本能地“唔”了一声,见他低着头一边写病历,一边又要皱起眉毛,马上自觉出声解释:“没有,都没有,什幺都没有。”说完,还像害怕他不相信似的,画蛇添足地强调,“真的!”
林云卿抬头看了看她,依然面无表情,却在唇齿轻触间,问了句沈蔓想都不敢想的话:“你刚才高潮了吗?”lt;/dlgt;
冰山vs白鼠
冰山vs白鼠
lt;dlgt;在他进入体内的一瞬间,沈蔓就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
尽管上次伸进来的只有两根指头,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分身。
说不清那物什有多粗,抵进来又有多深,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动了。并非疼痛或紊乱,而是一插到底、直通心肺的彻底畅快。
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知道张着嘴不断吐气,兴许叫出声了吧。相较于此刻的极乐,会不会被发现、是不是太yín_dàng,早已不是考虑范围内的问题。
除了下身的chōu_chā,男人没有与她有多余的接触,连身体都不曾贴合。这种纯粹的发泄,却带给沈蔓更加纯粹的xìng_ài体验。当阳物整根地插入她的致柔致密,复又用力拔出,体液会随之泛滥成灾。下身的小嘴张张合合,如同脱了水的鱼,急切的想要用嘴呼吸,却只能在开闭之间渐渐窒息,永远得不到满足。
突如其来的xìng_ài疯狂而猛烈,满足了关于征服与被征服的一切最原始的渴望。
每当她本能地试图探寻对方的身体,就会被那双手硬生生地推拒回来。于是她更加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瞧瞧这个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人长什幺样子,却如同被梦魇住一般,除了漫天遍野地白光,什幺也辨不清、看不明。
身体无处依附,只有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强烈;真相无从查明,只剩沦丧地yù_wàng越来越灭顶。
视觉无法发挥作用的时候,触觉就特别敏感。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分身上经络分明的血管,根根暴胀,抵在自己的内壁上,随着反复的进出而刮擦。即便自己已经是yín_shuǐ四溢、滋润异常,却依然能够体验那十足的异物感,敏感至极的内壁也被刺激得不断抽搐。
会死的吧?她想,在这样的xìng_ài中高潮致死,似乎也不是什幺坏事。
男人发现了她一阵阵的紧缩,愈发加快下身的摆动。有冰凉的汗珠从他身上滴落,滑到女孩娇柔的腹部,再顺着腰际的线条,流入股沟,消弭在那湿腻粘稠的交合处。
她被那双大手掌住,整个身子反转过来,背对着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整个过程中,灼热的ròu_bàng始终没有离开过xiǎo_xué,敏感的穴口偶尔被硕大的顶端刮到,便会带来一阵入髓的颤栗。
真是要被干死了。
沈蔓闭紧双眼,不再探寻周遭,干脆将感知埋没进彻底地男女交合之中,惟愿高潮来得快些、猛烈些。毕竟,若能让死于男人身下,未尝也不是一种解脱。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企图,有策略的减慢了chōu_chā的频率。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捏上圆润的臀瓣,肆意地将那嫩肉搓扁揉圆。略微疼痛的快感再次叠加,让沈蔓恢复神智的同时,愈发强烈地渴望那即将到来的酣畅淋漓。
缓慢而有节奏的摆动延迟了高潮到来的时间,对方似乎并不着急让她满足,而是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偶尔将雪臀与rǔ_fáng随意把玩几下,待她欲罢不能后,再毫无征兆地离开。如此反复几次,纵是沈蔓有心抵抗,也早已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
眼角微微泛潮,张着嘴大口喘息,下身被阳物地狠狠钉在男人身上,使得她根本无法跪拜祈怜。如果可以,沈蔓必然会求他给自己个痛快,纵使一败涂地,至少不枉此番。
男人拍打臀肉的力道越来越大,她丝毫不怀疑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然而,每次一叠加在炙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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