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事,可说出来与我商量,一起解决。忘了么,你我已是夫妻,当有难同当。”
抬头,几分茫然地看着他,凌悠然笑容飘忽,“没事。只是忽然有些难受,估计是今日太累了。”说着,将头埋在他怀里。
她需要冷静一下。莫说这只是自己猜测,纵然真是绯月提供图纸给越国,这也是她与绯月之间的事,谁也无法参合。何况眼下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测,事实未明之前,怎可轻易宣之于口。万一只是误会……但愿只是误会。
回了郡王府,将云归哄走,凌悠然换了衣服再次出门,这次却是寻妖孽而去。
盏茶功夫之后,马车驶进一条小巷,停在一座并不起眼的宅子前。
凌悠然跳下马车,只见青瓦白墙,门户紧闭,静悄悄的,似无人居住。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揣着几分忐忑,叩响门扉。
须臾门便开了,探出一张白净秀气的脸,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动声色打量着她:“这位女娘请问找谁?”
“绯月。”她轻轻舒了口气,说出名字,发现那少年脸上掠过一丝讶异,“敢问女娘姓名?”
“凌悠然。”寻常只知她封号,因为凌悠然并无顾忌。
“郡主!”少年显然知道她,眼睛瞪大了些,神色有些复杂,将门打开:“郡主快请进!”
凌悠然深吸了口气,随着少年进入宅院之中。那少年却并不急着带她入内。而是停在院子中,踌躇了下,忽然冲她跪下,凌悠然吓了一跳,连忙扶他:“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却不肯,磕了个头:“还请郡主救救我家主子。”
“你家主子怎么了?”闻言,一腔幽怨尽消,只剩满心关切。
“主子他、得了种怪病,此刻情形不大好。”祈斟酌着用词,一面小心观察她的反应,“带我去看看!”凌悠然哪里顾得上揣测,听说妖孽病了,恨不得立刻飞去身边。
“郡主——”祈拽住她的衣角,急道,“且听我说。主子的病其实已经求得药,可是他不肯服用。还请郡主劝劝他……”
“那药是否有什么副作用?”凌悠然冷静了几分,用力拽起少年,肃然道:“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病,要用什么药,还请如实说来,莫要欺瞒。”
“主子他——”祈来不及说明,背后传来一个冷嗖嗖的嗓音,“我没病,何需服药?!”
还是惊动了主子。祈的脸色瞬间垮下来。
倒是凌悠然,转头一看,见妖孽立在廊下,长发凌乱,形容憔悴,数日不见,竟已瘦的脱了形,昔日合体的衣袍披在身上空荡荡,竟有弱不胜衣之感。
心中陡然一惊,连忙跑过去,握住他的手,仔细端详一番,愈发发现他的气色差得很,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眶深陷,看起来竟像病入膏肓,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怎么把搞成这样?若我不来,你是不是还要瞒着?”
“丫头。”妖孽拥她入怀,微哑的嗓音包含思念之苦,“我没事,不过受了点风寒,想着待病好再去寻你,不想你却来了。吓着你了吧。”天知道,他有多想她。若非那蛊毒发作得厉害,不想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他何必苦苦缩在此地,连门都不敢出。
妖孽擅武,区区风寒能把他折磨成这样?她不信。凌悠然打定主意,要将他带去让绝给瞧瞧。
“走!”挣开他,拉他手往外走。
妖孽脚步不动:“去哪儿?”
“无澜居!”
“不必了。”
她回头,目光雪亮:“要么去找绝,要么说实话。”
与她对视片刻,妖孽暗叹了声,败下阵来。知道无法隐瞒于她,干脆拉了她进入屋内。
凌悠然皱眉,即便熏香覆盖,亦可闻到淡淡血腥味。手不动声色抚上他的手腕,竟触到伤痕,忙地撩起他的衣袖一看,只见上面深浅不一的伤口足有上十道,有些已经愈合,有些还很新,再看另一边手,亦是如此。
心狠狠揪作一团,颤声轻问:“疼吗?”
妖孽摇头,指尖轻轻磨蹭她的脸颊:“伤口不疼,心疼,为你。所以,别伤心别难过,不过是皮肉之伤。”
叹了声,继续道:“我中的是蛊毒,发作之时须得放些血才好。”
“好好的为何会中蛊?”凌悠然心颤,想到一个可能:“莫非是你将我体内的蛊转移到自己身上?”
“傻丫头。”他失笑,揉捏她的耳朵,“你体内的乃是雌蛊,怎可转移到男子身上!”
凌悠然转动眼珠,试探道:“你既可解我身上合欢蛊,难道不可解自己身上的蛊么?”
妖孽微顿,旋即扯开一抹笑,道:“只是需要时间。”终究不想让她知道真相。若论起来,她与南荒也有些渊源,与自己还算有血缘之亲……然而如今她身上蛊毒已解,柳二郎不足为惧,还是莫要让她卷进来的好。
纵然他掩饰的好,凌悠然却并不好糊弄,双目微凝,“刚才那少年说你找到了药,怎地不用?”
“那药,恐未对症,故而我还在犹豫。”
“那好办,带上药与我去无澜居。让绝帮看看,他精通医术,对这个应有所了解——”声音蓦然一顿,侧耳一听。
门外传来一声闷哼,随即门被打开,一股香氛扑面而来。妖孽神色一紧,用力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身后藏。
“呵呵,何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说起来,你我还是姑侄呢。”骚到骨子里的笑声令人起了一身鸡皮,凌悠然好奇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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