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化了吗?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不得已,苏瑾年一掐对方大腿,闭上眼睛豁了出去。
“劳资喜欢你啊!喜欢你!……这下你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话音一落,苏瑾年即便喘了一口大气,侧过脑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双眼紧紧闭着,心跳从来都没有这么剧烈过。
不料,西门烈却抬手把床头灯打了开,暖黄色的灯光一下子洒到眼皮上,透着毛细血管红红的一片。
看到苏瑾年这么紧张,西门烈却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苏瑾年使劲摇头:“不要……!”
“你确定不要?我不介意跟你做到天亮……”
卧槽!这个流氓!亏他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说话这么直白粗俗!
见苏瑾年没反应,西门烈的语气立刻强硬了起来:“我数三下,如果你再不睁开眼睛,就是默认了,三、二……一。”
赶在最后一个字节消音前,苏瑾年腾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画面顿然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只见房间的所有墙壁和天花板上贴满了她的照片,大大小小,数量不是特别多,但是占的面积很大,每张照片都不一样,不一样的穿着,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年龄……唯一相同的是,每张照片上的她都眉眼带笑,微笑或者大笑,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刹那间,苏瑾年几乎看傻了。
她实在无法想象,像西门烈这样狂妄霸道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么细心痴情的一面?更重要的是,在他心尖尖上放着的那个女人……是她。
心跳为此漏了一拍。
转过脸,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星空般吸引着人的灵魂,苏瑾年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间就平静了下来,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在对的时间,在对的地点,不早不晚,遇上了对的人。
她对安奚容有过心动,对陆宗睿有过期待,但是那些心情跟现在全然不同。
看着西门烈的眼睛,她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定,那是一种心灵的停泊与沉淀。
“看到这个,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西门烈扬着眼角,眼睛里满是不言而喻的笑意。
“我很感动……”
“然后呢?”
“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在乎我……”
“还有呢?”
“这十年来,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难怪嫣然说我迟钝……”
“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不能说一句我想听的?”
“呃,你想听什么?”
“比如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西门烈抬手缓缓退去苏瑾年的裙衫,眸光炙热,仿佛着了火似的,“‘我要你’之类的?”
苏瑾年微张着嘴,瞪圆了眼睛,对西门烈的提议表示——
狗改不了吃屎啊真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特么就是下半身动物!下半身!动物!
“当然,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狠狠地要你……”西门烈神色一变,凶光毕露,仿佛饿到了极点的豺狼,而美食恰恰就在面前,“在你面前,我可做不了圣人,忍了那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苏瑾年弱弱地表示,其实她也忍得很辛苦……
所以,在西门烈强势扫荡过来的时候,她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就顺水推舟地投入到了干柴烈火的行当之中——与其奋力挣扎,不如安心享受,啧,刚刚她好像用了qiáng_jiān犯的台词?
一夜纵情的下场是十分凄惨的,第二天苏瑾年差不多是被太阳晒醒的,全身跟散了架一样,连勾勾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貌似当初pò_chù都没这么虚弱……
抬眼看到边上躺着的男人,怔怔地对着那种酷俊的面庞,苏瑾年恍惚觉得,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这速度会不会发展得太快了!昨天之前他们还在冷战还在吵架,结果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就把床单给滚了!
节操君在哪?好吧,已经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贞操君这下也罩不住她碎成了渣渣……
虽然她不是思想那么保守的女人,但是这个……那个……这个……
感觉到了苏瑾年的小动作,本来就睡得不沉的西门烈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苏瑾年的时候眼角不由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因为他一只手揽着苏瑾年的肩膀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口,她的脑袋跟他的下巴贴得很近,嫣红的唇瓣微微翘着,像是在亲吻他的下颚。
西门烈知道苏瑾年已经醒了,即使她在他睁眼之前又闭上了眼睛,只不过他没有去戳穿她。
这个女人某些方面很迟钝,某些方面却敏感得要死,脸皮很薄又爱面子,昨晚那几句话都已经说得她快抓狂了,要是现在再揭穿她,迟早会把她惹毛。
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到手,要是一不小心弄丢了他连哭都没地儿哭,说实话,他还从没对谁这么小心翼翼过。
就在苏瑾年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忽而一凉,西门烈径自掀开被子下了床,窸窸窣窣套了件衣服,尔后走过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才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出去。
西门烈走后不久,苏瑾年也想爬起来,然而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只得滚回到床上躺尸。
尼玛!这太不公平了!为毛每次滚了床单男人都是一副很爽的样子,女人就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这不科学!
差不多过了一阵,门被打了开,踢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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