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炉。
他只穿了一条裤衩,上半身打着赤膊。叶知梦枕着他的胳膊,穿着保暖内衣窝在他的怀里,依然觉得冷。
她指腹在他胸口处打圈圈,漫不经心地说:“给我说说袁小树这个人呗。”
赵京宁按住她乱动的手,问:“为什么突然问他?你喜欢他?”问第二句的时候他的声调已经有些变了,她要敢说喜欢,他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叶知梦不安分的手动了动,但被他强按在胸口动弹不得,听他这么问,不由觉得好笑,这人也太会吃醋了。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回答道:“我和他接触了几次,觉得人还不错,挺靠谱的。你给我讲讲他的事情,我也好帮他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对象给介绍介绍。”
“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我以为只有咱妈那个年纪的人才会热衷于给别人牵红线。你这是要往我们部队安插不定时炸弹啊,究竟有何居心,嗯?坦白从宽,抗拒的话……”赵京宁阴笑一声,拉着她的手从他的胸口一下移到小腹接近鼠蹊处,动机很明显。
她忙抽出手,在他身上捶了两下:“不说不许动手动脚,快点说。”
赵京宁不满地哼了一声:“在你男人面前迫不及待地问另一个男人的事,还是在床上,你觉得合适吗?”
“少啰嗦,快说。”叶知梦不理他,催促道。
“先过来给爷亲一个。”
“……”
主动亲了他一下,叶知梦在他胸口拍了下:“满意了吧?”
“差强人意。”
“……”
赵京宁回想了一下认识小树的这些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袁小树是复旦的国防生,毕业就进了部队,本来可以进机关的,但他自己要求调到作战部队。国防生和军校生又不太一样,去机关单位还好,如果到基层带兵,一般多少都会受到歧视和排挤。不过小树这丫很求上进,在侦察连呆了不到一年,正好上头新组了特种大队,挂靠在南京军区,要到下面招人,他就交了申请,一步一步选拔上来了。”
想不到袁小树竟是复旦的高材生,这倒是让叶知梦小吃一惊,想想又说:“那也就是说他是你一手带起来的了?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
赵京宁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叶知梦又纳闷了,自言自语道:“这么优秀的同志怎么会没有女朋友?会不会是被前女友伤了,到现在还忘不掉?这样的话还好说,万一他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的话,那就棘手了。”
听她小声嘀咕,赵京宁幽幽地说了句:“哪来那么多比原子弹还猛的前女友,你当个个都跟你似的……”
叶知梦气短,呐呐地说:“我才不是前女友……”
赵京宁的贼手慢慢探入她的保暖内衣里,在她腰后揉了两下,忽然说:“想撮合吴悠和袁小树?我劝你乘早死了这心。”
“为什么?”叶知梦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才觉漏了嘴,要怪这能怪赵京宁这厮太精明狡诈,这么快就识破了她的小算盘,毫无征兆地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的手顺着腰线缓缓上爬,两指交错,顺利挑开胸衣的暗扣,大掌覆在她的柔软上,轻揉慢捻。叶知梦被他撩得有些心痒,像猫儿似的嗯哼了两声。
她还不死心地追问,赵京宁有些不耐烦地将她的保暖内衣连同里面的蕾丝镂空内衣一起扒掉,随后又去脱她和自己的裤子,等将她脱得□,他才压在她身上告诉她:“大舅妈既然不同意她当兵,自然也不会同意她找个当兵的,太苦了。”
“当兵的怎么了?当兵的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当兵的!”叶知梦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愤愤地说道。
她刚说完,他就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甬道内略微有些干涩,她直呼疼,猛地在他背上一抓,五道指印立刻显现。
他没有继续前进,但也没有撤退,只是在原地按兵不动。他的她身上四处烙吻,手指在她娇软的丰盈上揉弄,直到感觉到她的蜜源渐渐濡湿,涓涓热流冲击着他的顶端,他这才如出山老虎,迅猛无比地在丛林中奔跑起来。
营房宿舍的隔音并不好,叶知梦不敢叫出声,只能咬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呻吟出来。
赵京宁一手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头拉离自己的脖颈,暗声说:“宝贝儿,别咬脖子,明天还要训练。”
叶知梦果断咬上他的肩膀,硬硬的,咯得牙疼,没有脖子好咬,不由皱了皱眉,十指并用,在他背后挠了又挠,他背上全是她抓的红痕。
第二天一早,叶知梦是被起床号给吵醒的,这一回赵京宁还在她身边,两人相拥挤在狭小的单人床上,硬硬的床板让她睡得不太舒服,却无比踏实。只要睡在他身边,在哪里都无所谓。
赵京宁起身了,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她顿时缩成一团,失去了人肉暖炉,连被子也显得单薄许多。
他让她多睡一会儿,等他回来带她吃早饭。她却不愿意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索性也起了床,这一回,换她帮他挤牙膏,倒了洗脸水,安静地在一边等他洗漱完,自己再梳洗。
赵京宁习惯性地将床铺整理好,被子依旧是端正如一的豆腐块儿。叶知梦将他的外套递给他,待他穿好后又自觉替他系好扣子,然后在他胸前拍了一下,笑着说:“不错,我们家宝宝最帅了。”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唇,也附和道:“嗯,我们家梦梦最香了。”
“我们这样好像有点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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