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之内,那个地牢冰冷黑暗,除了石壁,什么也没有,我找到他时,他就那么蜷缩在石室中。我猜到他对你做了什么,可是,你真的不在乎吗?你真的不想知道,他究竟为何会如此?若是他真的就这么死了,你会解恨,会开心吗?”
封玉涵说完后,只是静静地看着似乎无动于衷的福雅,可他练过武,目力比常人要来的强,没有忽略福雅颤抖的指尖,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真的恨他吗?若是没有爱,又何来这刻骨之恨?
自京城出发,直到吴歌,那个秀气的男人都一直跟随着她,他又如何不认识?而一路之上,她对他若有若无的照顾,又是什么?如今她,心伤墨的离去,却也同样心痛他的背叛。
可是恨过之后,剩下的……又会是什么呢?这些,他再清楚不过……再了解不过……
他,不想她会遗恨终身,不想她从此无法释怀,郁结于胸,因为,有些事,错过了,或许就是一生的悔恨。
月下的福雅似乎发出了一声轻叹,缓缓站起身,叹道,“走吧。”
封玉涵将苏梦寒安置在了福雅隔壁的一个小院落内,只是几步路而已,福雅便已站在了苏梦寒的门外。
房门大开着,福雅看见坐在床边的大夫起身,而床上的身影似乎在微微扭动,很不安的样子。
那大夫竟然没有在桌前开方子,径直出了房门,一看,又是那位军医。
“王爷。”军医欲下跪行礼。
“免了。”福雅低声道,顿了顿,还是问道,“如何?”
“老身无能,查不出苏公子的病因。”军医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她也随行军队这么久,自然也认识这位王爷的亲随,苏公子。
“查不出?”福雅低语。
“正是,”军医接着道,“苏公子发作时颇像是中了春药的症状,可是却又没有任何中毒受伤的脉象,既然没有受伤,苏公子又为何会经脉尽毁,武功全失?老身实在是想不透。”
“经脉尽毁,武功全失?”福雅喃喃地重复着。
“正是,苏公子如今的身体连常人都不如,不过,老身猜测,必与那发作时的症状有关,而苏公子竟然生生能忍耐下来,却也实属不易。”军医说完后,微微躬身告退,缓步离去,还不时地摇头叹气。
他,究竟发生了什么?福雅纠结的眼光远远看向房内床榻间那微微的隆起的身影。
封玉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福雅在门外站了很久,要进去吗?她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他的坚忍她领教过,他的倔脾气她也领教过,可是,却无法忘却他的背叛。
床上的人突然扭动了起来,发出了隐忍地轻哼;福雅终于抬脚,跨进房中,反手掩上门。
缓缓走近床边,站定,福雅定睛看向床上不安翻滚的苏梦寒,他的脸已经清洗干净,皮肤黯然无光,脸色灰暗,瘦的只有巴掌大小。
翻滚间,被子滑落,这才发现,他似乎出了很多汗,衣服早已湿透,白色的棉质衣衫贴在身上,隐隐透出肌肤,可更多的却是骨头的形状。
原本就秀气的他,如今憔悴枯瘦的像个小老头,他的眼紧闭着,双手放置在大腿旁,可他大腿外侧的裤子上却是血迹斑斑。
福雅一愣,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的体温高的吓人,手枯瘦如柴,指尖虽然也有血迹,却只是指甲有些开裂,那么……福雅伸手扯下他的亵裤,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的大腿外侧早已血肉模糊,伤痕累累了,他,就是这样子来隐忍的吗?
“不要……碰……我……”手中的人似乎开始抗拒,福雅沁凉的体温让他舒服,却也提醒了他,有人……“走……开……”
还是那么酥软的声音,还是那么媚骨的语调,可是,还是那么的僵硬……和不自然……
福雅突然冷笑了一声,因为他,墨才会坠下山崖,可自己如今却站在此处,怜惜他吗?
福雅扯下衣裤,翻身上床,压住抵抗的很无力的苏梦寒,双手制住他的双肩,将他牢牢的定在床上,看着身下的他似乎用劲了所有的力气在推搡;手也无力地在她的手臂上抓挖着,划出了道道血痕。
“不……要……”苏梦寒的头狂乱地摇着,那样子似乎要拼死一抗一般。
福雅一手探到他的身下,一把握住了早已高高挺立的他,冷笑道,“都这样了,还说什么不要,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男吗?”
挣扎抗拒着的苏梦寒,突闻此声,怔忪了一下,愣了一会儿,努力地开口,很小心地喊道,“福……雅?”
“很遗憾吧?我居然还活着。”福雅一字一字,咬牙而出,这酥媚的声音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却让她痛恨不已。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辜负我的信任?为什么?为什么?”福雅心中不停翻覆地呐喊无法宣泄,她只能拉高他的双手,将它们钳制在他的头顶,一手毫不怜惜地在他的身上揉搓,拉扯着他胸前的嫣红。
“嗯~”苏梦寒忍不住痛哼一声,却突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任由福雅在他的身上施虐,眼睛却闭的更紧了。
听见他的痛哼,福雅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却也说不出的疼痛;她忽略那疼痛感,见他不再挣扎,索性放开他的手,俯身含住他胸前的嫣红,撕咬戳刺,疼的苏梦寒不停地颤抖,直到他忍不住漏出痛哼声。
一寸寸地啃咬着,每一处敏感,福雅都要他忍不住发出疼痛的呻吟声才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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