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齐声道:“见过大当家!”
暴躁少年没理他们,狠狠地扫一眼我和月初痕,然后抬起手指,指着月初痕皱眉道:“他也抢了,一并带回银龙寨!”
他们还真是地道的山贼,见一个抢一个,见两个抢一双!
月初痕又颤抖几下,按在琴弦上的修长食指在听到暴躁少年的话后蓦然收紧。
我看着他的样子很像已经做好戒备,准备随时与对方动手,可是此时绝不是动手的时机,很容易暴露身份,而且我也很担心月初痕如果真的突然发射个魔音什么的,会把这几个山贼吓死。
我悄悄对他道:“我受伤了,跟他们走吧,见机行事。”
月初痕侧头看看我,幽蓝的眸底看不出什么情绪,片刻,缓缓垂下眼睑,没有言语,松开我,抱着琴转身径自回马车上了。
暴躁少年背着手走到我的面前,脸上神色极其不善,我连忙笑道:“误会,误会,我方才没看出来你们是一起的,嘿嘿,其实我很愿意被你抢劫的!”
他瞪我一眼,“上车!”
说罢,一甩袍子,跳进马车,我愣了愣,这好像是我的马车唉!
我费了半天劲,在小福子的帮助下爬上马车,见到暴躁少年和月初痕对坐在两侧,视线完全无交集。
我自觉地坐到月初痕的身边,将受伤的脚放平,抹一把头上的冷汗。对暴躁少年道:“我们还有一个人,出去寻我了,能不能等一等,把他也一块抢了?”
贾幸运不在,肯定是见我进山里解手半天没回来,去寻我了。
暴躁少年扔给我一记眼刀,“你当银龙寨是客栈吗?老子是抢劫的。不是供你们打尖住宿的!回去以后都给老子干活去!”
我向他展示出一个绝对无辜的眼神,“你没看我们两人都受伤了吗?我伤了脚,他伤了背,恐怕无法干活……”
“少废话!”暴躁少年粗鲁地打断我。
我无奈地叹口气,这样暴脾气的人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拿他没辙。
马车发动了,这帮山贼连带着玉流渊留给我的白馒头也一并打劫上。这么一来,贾幸运回来后肯定更找不到我们了。
暴躁少年盯着我的脚踝看了半晌,又抬眼扫视我和月初痕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脸上,探究地道:“你跟他什么关系?为了救他你连脚踝上的伤都不顾,你这脚若是再受一点重创,估计就废了!”
一直垂头盯着自己手中古琴看的月初痕闻言后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抬头。
我看着暴躁少年那张帅气、不可一世的脸,不禁生出恶作剧的念头,想骗骗他。便脱口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和他是……私奔出来的!”
感觉身边的月初痕和对面的暴躁少年同时抖了一下。暴躁少年不敢置信地眯着眼道:“你是说……你和他?”
我顺势挽住月初痕的胳膊,手按在他扣住琴弦的修长手指上。动情地道:“是啊,你也知道的,两个男人的爱情始终无法被人接受,而我,又不忍心看到他受伤害……”说着,我黯然垂眸,“只得与他私逃出来……”
“啊?”暴躁少年微张着嘴巴。“你们、你们……”
看着他的神情,我差点憋不住笑出来,这孩子虽说脾气暴躁点,倒也不那么讨厌,尤其骗骗他,看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我再次哀伤地叹息道:“我和他本来都是家境殷实的,但怎奈两家高堂思想愚钝,又加之世俗眼光浅薄,我们为了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只得离家出走,唉,这一生亦不求大富大贵,但愿彼此相伴,白首不相离!”
我的表演太精彩了,说完最后一句台词,连月初痕都被我带得入戏了,他按在琴弦上的手松开,反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太配合我了!没想到月初痕和我一样有演戏天赋!
我的手指在他冰凉的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表示对他的称赞,他秀气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然后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对面的暴躁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月初痕交握的手看了半晌,眨眨眼睛,又撇了撇嘴,“老子才不信呢!”
我顺势亲昵地靠在月初痕身上,幽幽地叹口气,用怅然若失的语气对月初痕道:“唉,我便知道,世人哪里肯信我们……”
暴躁少年还是不相信,啐了一口,向后倚去,这一倚却发现身后有个包袱,便随手拽了一把,一下子将露在包袱外的一本小册子拽了出来,他好奇地拿起小册子翻了几页,登时脸色大变。
那小册子正是我前些日子无聊随手画的龙阳春/宫/图。
他翻看着小册子,又抬头看看我靠在月初痕身上的样子,愣愣地自言自语道:“原来你们真的……呕……”
他话没说完,已经忍不住了,掀开马车的帘子便呕吐出来。
“呕……呕……”
外面的小福子见状连忙招呼停车,屁颠屁颠跑过来,“唉哟,大当家,您这是怎么了?阿发,快拿清水过来!”
一名山贼立马递上水囊,暴躁少年在小福子的伺候下漱了口,向小福子摆摆手,示意继续赶路。
我看着暴躁少年的样子,不禁叹息道:“好直啊!”
我之前还yy他跟小福子是傲娇攻与忠犬受呢,此番看来,这个暴躁少年绝对不是此道中人,看几眼春/宫/图就看吐了,他百分之百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了!
再次抚额叹息,想我洛宝宁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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