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一定狠狠踢向这个无赖!
拓承志轻巧的手指已经挑开她胸前的扣子,许诺尖叫声更大,“浩龙!浩龙!”心越来越慌,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他肯定是疯了!她忘了黑暗的恐惧,只想阻止他可怕的行为。
拓承志一听她叫白浩龙的名字,心里越发嫉妒,更是加重挑逗,沉厚的声音沙哑低沉地说着,“我想要你。”一直想,从昨天看到你玉白的双腿,还有薄薄的泳衣贴在身上时,我就想!想得浑身发痛、长夜难眠,在脑中已经狠狠要了你数遍,可身体的躁热分毫未消,反倒更嚣张,令我只要一看到你,心底的小野兽就在嚎叫,它想吃掉你!
这句话像咒符一样一下打开许诺的感观触觉,像有电流在身体刷一下流过,心房刹那间蜷缩起来。以前,只要他这么说一定会引爆最火热的激情。此刻,全身细胞都变得格外敏感清晰,他的舌头灵巧地吮吸着她的尖端,胸变得很敏感、又痒又麻地胀痛着,皮肤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他的腿刻意摩擦着她最隐密的地方,每一下都刺激着她的反应。
虽然许诺现在的意识里很排斥拓承志,可是,他的爱`抚与挑`逗却轻易挑起身体的回应,特别是像此刻如此狂烈的掠夺,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复苏!
许诺明显感觉到了,又羞又愧地抵抗着,可小腹升起的那股热流在体内游走。许诺知道再这样下去,拓承志一定能发现,他是那么熟悉她的身体,她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回应他,叫出声。
许诺牙一咬,抬起受伤地腿踢向拓承志。
啊!许诺痛苦地叫起来。
拓承志听出她的异样,终于停止,急急退开身,关切地问,“怎么了?伤口裂了?”他明明很小心没压住她的伤腿。
许诺仍在哀号,好痛,好痛。
拓承志摸索着摸到她的伤口,“别再动,我摸摸。”他怕伤口又出血了,还好,摸着裤子没有湿,应该没事。
许诺推开他,“你别管我。”
拓承志搂着她的腰一提,将也整个人带到怀里,让她身体的重心全压在他身上,“诺,你的身体也想我。”
许诺涨红着脸正想反驳。
咣当,电梯响了一下,光明再度光临。
许诺连忙推开拓承志,这次他没再强留,许诺站不稳地向后靠在墙上。
许诺气愤地瞪着拓承志,他却笑了,像只狐狸一样笑得特无耻。他的目光慢慢由她的脸下移,定在她胸上。许诺一低头,脸又红了,领口已半开,sū_xiōng大露。她急急忙忙一边瞪拓承志,一边扣扣子,可是,越急越乱,扣子半天也没扣上。
拓承志笑得更开心了,无赖地说,“手别抖啊。”
许诺又气又羞,她才不是因为……因为刚才的事颤抖,只是,只是太生气了。好不容易扣上扣子,电梯已经快到楼底。许诺紧张地抚平头发和衣服,深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拓承志却故意抚着唇,意味深长地说,“这一次比上次更刺激。”
许诺的脸都快被急充血烫死,身体的激情还未完全消去,他的一句话又勾起另一场兴奋,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该死,她的脑子就不能笨点,为什么要清晰地记得所谓的“上次。”
上次也是在电梯里,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不顾她的反对,拿衣服遮着摄像头,索要热吻,手也伸到衣服里,直到听到电梯声他才匆匆放开她。当别人走进来时,许诺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只能一直低着头。她后来气得半天不理他,他却说这样很刺激,爱死她紧张的反应。
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
白忆龄抱着豆豆就站在门外,白浩龙就站在她身边。许诺看到他们,下意识地眼神回避。
白浩龙一看到许诺,就上前扶住她,“听说电梯坏了,你们没事吧?”
许诺喏喏没说话,拓承志看也没看白浩龙,走出电梯,“没事,只停了一会儿。”
许诺靠在白浩龙怀里慢慢走出电梯,心里轻叹,浩龙,如果刚才我能叫住你就好了。
白忆龄突然低叫,“许诺,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许诺心一惊,血又全涌入大脑,脸烫得她觉得会不会煎鸡蛋都可以了。拜托,现在别问我问题,脑子一片浆糊,再问说不定就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拓承志替她回答了,“电梯闷久了。”他瞥一眼正巧抬眼的许诺,眼底飘过一丝笑意,许诺心里又是一跳,赶紧垂下眼。
白浩龙突然打横将许诺抱起来,许诺吓得是紧紧搂住他脖子,白浩龙说,“回家。”
许诺轻点头,现在也不要想,也不能想,只要靠在浩龙怀里就好。
拓承志望着许诺小鸟依人般偎在白浩龙怀里,眼中的热度渐渐清冷,刚才甜美的滋味此刻却成了煎熬,身体里那股躁热不降反升,惹得心里一火,更郁闷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向外走,白忆龄虽然一脸平静,可心里早波涛翻涌。
许诺那幅模样怎么骗得过她的眼睛,那张脸分明写满被疼爱过的痕迹,真不要脸!居然这么一点机会也不肯放过承志,一定又是装可怜求同情,哼!
已经坐在车上的许诺心仍未平静,到底该如何办?是不是该告诉浩龙她和拓承志的关系?可告诉之后,忆龄怎么办?她那么喜欢拓承志,如果她知道自己与拓承志的过往,她会不会接受不了?而且她还一直向自己请教恋爱问题,自己从未表露过与拓承志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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