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
锺思宇被问的楞了下,不禁察看一眼萧怀浓,担心她不高兴,很别扭回答:「还没打算,暂时不会考虑。」他希望这般回答萧怀浓不会不高兴。现在他很容易被她情绪影响,与萧怀浓有关的事似乎越来越没主见。
「暂时?」不满意的是萧母,盛了两碗饭过来,萧母坐在锺思宇旁边用一种看女婿的眼神看着锺思宇,「浓浓年纪不小了,你的暂时可别太久,不然……」
「妈,你又再说什麽?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原本已经较平息的怒气又出现,放下碗筷站起来说:「我不吃了,我要出去走走。」
赫然放下筷子不顾他们的讶异,满怀心事走出去。她实在不懂,为什麽孟秦结婚,连带她也有事?结不结婚是她自己的事,和锺思宇有什麽关系?
锺思宇尴尬的跟出去,一路上跟着,萧怀浓走得很快,几乎是半跑步,感觉今天从他来後她都一直很情绪化,动不动使性子,绝对是受孟秦影响,虽然这几年她表面上都表现的并不很在乎,但是她今天的举动却明显证明,其实她依然很在乎孟秦心属他人之事。
想到这,走在她背後的锺思宇怎可能不颓丧。
走进公园,萧怀浓坐在长凳上低着头默默不语,锺思宇见她表情沉重,在她面前约两、三公尺前停下脚步,定定的望着她,不清楚她在想什麽,猜测她想静静思索,所没再走过去打扰她。
在夜空虫鸣一阵宁静後她然突扬起头,有点悲哀说:
「我是这麽不可理喻的人吗?为什麽你要对我百依百顺?锺思宇我觉得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我是大笨蛋?」被她的话震了一下,他望着没有星星的夜色,不禁也感慨地自嘲。「我是大笨蛋啊,我自己也这麽觉得,自从爱上你後……」
作家的话:
☆、(10鲜币)81待嫁女儿心
锺思宇的一往情深,萧怀浓可以感受,可是始终无法理解他为何会对一向爱颐指气使的自己死心塌地,即使她故意找碴,他似乎都不在意,始终如一。她并非铁石心肠,说不动心怎可能?
只是对孟秦的感情她却又不愿认输,『输』这字彷佛在深受三千宠爱的萧怀浓爱情领域里是种奇耻大辱,在众多追求下她拒绝了无数人,可是唯一所爱多年来仍心系他人,教她怎能不感伤。
望一眼锺思宇,他就像静静守在月亮旁边那颗不亮的星斗,沉稳而幽静。
或许是求不到她才感到珍贵不能放手,而忽略了近在咫尺、垂手可得的幸福。
公园里亮着稀微灯影,她跟锺思宇各坐在长凳两端,各有所思的听着灌木丛里发出的窸窣虫鸣,这般寂静的夜空下,她脑海清澈的将往事一遍遍回想,掠过孟秦俊容里对自己的冷漠、锺思宇多年的热切追求,还有樊士芬那令人难以忘怀的迷人笑靥,时间转轴从学生时代匆匆而逝,一晃眼十数年过去,她愕然惊觉自己不只心无所恃也一事无成,如今仍徘徊在爱情的十字路口毫无方向,孟秦却要结婚了,她执拗的感情只能在原地不断踯躅,她想,一直下去,她不只什麽都得不到,也好像逐渐在迷失中……
「在想什麽?」不知过了多久,锺思宇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眼神幽然地望向长凳的另一端,定定看着萧怀浓入神的容颜,是那麽美丽且深邃,他不解为何她总令人难以捉摸,像此时的神情即是。
「没有。」听见声音她缓缓地瞥了锺思宇一眼,不自觉勾勒起唇畔别扭的微笑,这笑,笑自己一直如此对待他,为何他还不离去,还静静守在一旁;也笑自己的愚蠢,愚蠢的分不清真心,固执的在一段得不到的感情里钻牛角尖,徘徊不已。
「公园有些凉要不要回去了?你最近身体弱,着凉了就不好。」他没穿外套,不然他会脱下为她穿上,然後再继续享受这只有两人的寂静夜空。
即便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此时此刻她那柔和的神态,温柔的像月亮般皎洁,往常犀利锐角似乎被月影散发的光芒遮掩,这样的她感觉很柔美也很宁静。
「我想再坐一会,如果你饿了就先回我家去吃饭吧,顺便告诉我爸妈我在公园。」她开始後悔闹脾气害他跟自己一样饿肚子,跟着来这里喂蚊子。
『啪』她用力的往裹着绷带的那只手背拍去,一只血淋淋的蚊子马上肚破肠流的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锺思宇闻声移过去,盯着她的手臂,看见她也跟自己一样起了很多包,「我们走吧,这里蚊子好多,不想回去我们找个地方吃东西,我好饿。」
她还没应答,锺思宇已经拉起她,往公园出口走,这种地方晚上真不是人待的,他没时间理她愿不愿意离开,身上被咬那几口痒得要命,自己怎样无所谓,但她那细皮嫩肉哪能再经得起咬,他也舍不得,还去离开。
「思宇,孟秦的婚礼你陪我一块去好不好?」
走出公园萧怀浓突然如此说锺思宇先愣一下,思索几秒说:「好啊,但是那天我当伴郎,可能会冷落你,所以……」
「你当伴郎?」萧怀浓错愕。她并不知情。
「嗯,」不认为萧怀浓愿意去参加孟秦婚礼,所以没提及,也担心提起孟秦婚事引她不悦。「我跟浩子当伴郎,浩子你还记得吧,就是孟秦高中同学。」
萧怀浓微笑着摇头,太久了,忘了那是谁。
看着萧怀浓表情,锺思宇略感担心。要是萧怀浓不赞成他去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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