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用语,然后是解惑时间,这些人和雅克等人一起生活,有些话听不懂也听得熟了,能嘀咕几句,杨绵绵会讲解一番,加强彼此之间的沟通。
杨绵绵也不停地鼓励大家一定要多说,多与西洋人交流,最好和西洋人在一起时不要讲中文,逼着自己去说,这样才能尽快找到感觉学好英语。
每次杨绵绵讲课,韩八也都笑眯眯地坐在后面听着,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我每次讲课时你都在笑什么?”一次杨绵绵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因为高兴啊。”韩八眼睛里含着笑意回答。
“高兴?”
“我觉得自己真有眼光,找了个这么出色的妻主。”
“谁是你妻主?”杨绵绵脸上一红。
“当然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韩八定定地看着她。
杨绵绵不觉心跳得快了起来,韩八眼中的深情让她无处可逃。
这天杨绵绵从韩家的马车下来,就见到白家门前立了一匹神气的白马,白衣少年正倚马而立,微笑地看着她。
“余乐英,你回来了。”杨绵绵大喜,奔到余乐英面前。
余乐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回来了。”又问:“我走的这些日子,绵绵,想我没?”
杨绵绵不假思索地回答:“每天都想。”
余乐英双眼一亮,伸手抱住了杨绵绵旋了几圈,在杨绵绵的惊呼声中将她放了下来,他低头抵住了杨绵绵的额头,问道:“当真?每天都有想我?”
余乐英的气息就喷在杨绵绵脸上,杨绵绵脸上热乎乎的、有些发痒。
余乐英仍然专注地盯着她,双目神采熠熠,杨绵绵终是点了点头。
余乐英大笑起来,将杨绵绵抱起放到了马背上,自己轻巧地翻身上马,兴奋地道:“绵绵,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马车里的韩八见到这一幕,心想这又是一个劲敌,不然安排人上门托镖把这姓余的给支走?又想起父亲嘱咐的不要视妻子别的男人为敌人,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划不来!做好自己的事情让妻子心里有自己才是。韩八挠了挠下巴,叹了口气,心想有时间还是再去大悲寺找父亲请教一番。
“怕不怕?”余乐英在杨绵绵耳边问。
杨绵绵摇了摇头,耳垂便触到了余乐英的唇,她心里一慌,忙坐好不动。
“放松些,你身体这样僵硬等会下马就觉得累了。”余乐英将杨绵绵圈在怀里,享受着怀中的温软,他放松了缰绳,任由白马慢慢走着。“冷吗?”余乐英握住杨绵绵双手,感觉双手很是温暖,放下心来。
“我们这是去哪里?”
“从这里再向前走两个街口左拐便是威武镖局宁水分号。”
“那我们是去镖局吗?”
“不是。”余乐英纵马拐进了巷口,巷子里很是清净,这里都是民居,一溜的青砖围墙,树木从围墙里探出头来,隐隐有腊梅的清香传出。
“到了,就是这里。”余乐英先行下马,扶杨绵绵下了马,上前敲了敲门。
两扇乌黑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壮汉,手里扶着一根孩儿臂膀粗的木棍,见到余乐英很是高兴,说道:“少镖头,你走镖回来了?”
余乐英笑着点头:“张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就是到处拾掇拾掇,哪里谈得上辛苦?”张叔目光转到杨绵绵身上,笑道:“这就是少夫人吧?”
余乐英微笑着:“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了。张叔,你去歇着吧,我领绵绵四处看看。”
张叔牵着马一瘸一拐地走了。
余乐英解释道:“张叔之前是镖局的趟子手,腿受伤后便做不了活了,他不愿总呆在家里吃白饭,我便让他过来帮忙。他武艺不错,虽然腿脚不方便,应付一般的宵小还是不在话下。进来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小心门槛。”
余乐英将杨绵绵拉进院里,牵了她的手四下里随意地走着。
这是一个前后三进的院落,虽然只有三进,但占地面积不算小,除了正房还有几处错落有致的小跨院。
“听说这个花园不错,不过现在时节冷了就只有梅花了。”余乐英笑着折了一枝梅花插在杨绵绵的鬓旁。“你要是愿意,在园子里种药草也行,要是白九一定要给他留地方种药草的。”
“池塘枯了,咱们把水道疏通一下,引活水进来,还可以自己养鱼。”
“这个凉亭就在水边,夏天可以消暑。”
“这个房间喜欢吗?就是家具陈了,你要是不喜欢另外再置办……绵绵,怎么了?”
杨绵绵固执地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走了。她只觉得胸口透不过气来。是的,有个秘密在等着她去发掘,她紧张、惶恐不安,更或许这个秘密她早就知道了,但从未重视过。
“余乐英,你在说什么?”杨绵绵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你喜欢这里吗,绵绵?”余乐英看着她问道,见杨绵绵不答,又问:“你喜欢这里吗,绵绵?”
杨绵绵无法回答,她喜欢,但又怕说出口后只是自己的幻想。
“我买下这里了。”余乐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交到杨绵绵手里:“房主是你。”
“我?”
“是你,打开看看吧。”
杨绵绵展开房契,一目十行,果然发现最后的名字是自己。手上的这张纸片似乎有千金重,又似乎热得烫手,她忙塞给余乐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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