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会有这麽离谱的结果出现?而且……我们上古巫族的血脉莫非真来自於那头远古恶鬼?但为什麽又……」会跟我如此接近?这代表了什麽?
巫琊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他对巫族的由来第一次感到茫然,过去他在祖传的传承中,得知巫族的力量是源自於血脉之中,是第一任在远古时期唤醒力量的「人」,发明了巫术、创立了巫族,与天抗、与地争──一直流传到现在。
这一切似乎串成了某种可怕的回圈,将巫族卷入其中,哪里是起点?哪里又是终点?巫族会被天地抗拒,是否也是因为那头恶鬼的可怕血脉所害?
就在这时,语蝶突然感觉到一阵寒冷笼罩全身,明明方才还不觉得寒冷,为什麽会像忽然进到冰窖一样的冰寒刺骨?
哆嗦著身子,明明阿穆尔就在身边,却怎样也温暖不了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冷感……
「蝶?」察觉到语蝶的异状,阿穆尔紧张的扶住颤抖不已的她,「你还好吗?」
接著,异状突生──语蝶的皮肤上,脸庞、双手、甚至衣物遮掩住的躯体上,都浮现了异样的红色印记,她颤抖不已,神情更是因为刺骨的寒冷而变得苍白青紫。
「……没错!这印记真的很类似我巫族的上古祭文!莫非一切都是那头恶鬼传承下来的知识?但语蝶的状况却是巫族从未记载过的……喂,语蝶你还好吗?」近距离观察的巫琊终於得到肯定的答案,却也不免有些担忧语蝶的情况,但无论阿穆尔和巫琊替她加了多少衣物,甚至阿穆尔都化作毛茸的豹型都无法温暖她!
「好冷……」
『那家伙果然连基因都那麽霸道啊,单单一个基因码就如此可怕……看样子应该是进入变化期了,完整的恶鬼基因在改造伏语蝶的普通基因,要减缓过程的痛苦,就必须透过巫族的传承来压制这种痛苦……因为巫族的传承,就是为了压制这种「蜕变」而存在的。』伊甸说出连巫琊都不知道的惊天事实,让巫琊震惊不已。
「你是说……巫族传承是为了压抑恶鬼基因而存在的?」
『说起来还真是因缘巧合,我挑选人类游戏者是随机将搭乘航班的旅客全部拉近荒兽乐园,在解析伏语蝶基因的时候判断出三个未知基因,因为沉眠的极深所以连我一时也无法判断是什麽类型的基因码,便将之编号成“ss.0001”……而在我的乐园之中,地球原本拥有的限制与压制并不存在,再加上她後来因为极端的情绪挣脱了束缚、唤醒了基因码,解开原本的「锁」──我才感觉到她那三个未知基因码中其中之一是那家伙的基因……』
伊甸继续说著攸关巫族与恶鬼之间的传承秘辛,语气平缓却又带了些哑沉,严肃却又带著一丝不安──
『真要说的话一切都是运气或者可以说是宇宙的命运安排吧?他让拥有最原始恶鬼基因的伏语蝶,还有恶鬼传承知识的巫族传人来到乐园,这一切的巧合,我虽然是「神」,却怎样也猜不透这宇宙法则运行的规律啊……』
阿穆尔突然出声打断了伊甸的话语,语气严肃的逼问:「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不是语蝶接受巫族传承,她就不会那麽难受了?」同时,他还将目光看向了巫琊……
巫琊眉头一皱,却道:「我虽然本有此意,可是……古老的传承流传现今,要求变得越来越严苛──而其中一点,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被传承者,需要拥有『巫族血统』才行……语蝶她只有核心基因是与我极其相似的,但她却没有巫族的基因或血脉,这样直接传承,会不会有可能因为力量冲突而变成疯魔或者是直接死亡?」
『这我不能保证……也许,你们可以直接问问你们彼此的先祖?』伊甸不负责任的将问题踢给那此刻并不存在的「先祖」,让巫琊气愤的狠瞪了伊甸一眼,其实是烛阴在负责瞪,不过只有一根指头大小的他,瞪视的威力跟巫琊一样,近乎等於零。
「怎麽问啊?你耍我们?!都不知道几千万年的人了,怎麽问?!祢这没用神灵的谘询服务竟然没能给出一个正确答案来,当神是当假的啊!!」巫琊破口大骂,若不是巧可死拉著他,他早就冲上前攻击那团光球了……虽然可能一点实质上的攻击力都没有。
『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我就算想说也不能说。』伊甸苦笑,语气中带著某种畏惧,似乎不敢未经允许随意说出关系「他」太多的消息。
畏寒的语蝶似乎又陷入某种意识恍惚的状态,原本颜色分明的视野再度染上一片红──就像玻璃上被喷溅浓浓的红墨汁一样,将一切都变得诡异阴森。
角落,那曾经出现在她视野中,陌生却又感觉亲近的男人佣懒的坐落一角,铁灰色的发丝散落肩头,赤瞳依旧是那傲慢与藐视一切的眼神。
耳边再也听不见阿穆尔和巫琊与伊甸对话的声音,只剩下男人那邪气的嗓音回荡四周。
『很痛苦吧?我的核心基因一但苏醒,就会开始改造你那充满杂质的基因链,接下来只会更痛苦而已,希望你能撑下去,当然,我不会让你死掉的……不然,这一切会变得很无聊的呢。』
(……你到底是谁?)语蝶发现自己无法言语,只能在心里想著这个问题,却没想到男人似乎拥有读心术似的,将她的想法「听」的一清二楚。
『我是谁?我是你的基因先祖而已──如果你想问我跟姓巫的到底有什麽关系,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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