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从以前到现在。所以,她也渐渐努力说服自己放下自己的戒备之心去相信对方。
沈自横心下一颤,满心的欢喜从他身上由内而外都溢散了出来,他喜欢她对自己毫无戒备的信任,而他能做的唯有不去辜负她的信任。
他松开她,眼睛盛着温柔如水的神色看着她,“那是发生在小学的时候,事前我并不知道他不会游泳,当时极怒之下的行为,我也想不到自己推他。”
“他是说了什么让你如此生气?”闻溪能理解小学时候性格都还未定性,小孩子间的玩闹倒是可以理解,只是那是什么样的情况让沈自横在过后拒绝道歉呢?
沈自横嘴角微勾,回忆了一下说:“他说我是命煞孤星,父母都是被我所克。”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曾对他伤害值最大的话语,却让闻溪感到更加心疼。
幼时是最敏感脆弱的时候,他在那时候经历了这世间最惨痛的事情,在过后还被人们用这样充满恶意的话语所伤害。她可不认为这样的话一个孩子能够说出来,恐怕这孩子背后的父母还是这般说过才会被他们的孩子所记住并说还给了当事人。
第42章
“我知道。”沈自横那犹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闻溪脸更红了,藏于多年的声控属性今天终于要崩了吗?
闻溪拍了拍自己的脸,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别那么懵逼了。虽然现在彼此同岁,但自己毕竟是重生回来的人,别那么没出息行吗?你还是大姐姐呢!
于是闻溪红着一张脸却佯装淡定:“为什么你的叫自横呢?”闻溪尴尬得纯属于没事找事聊,因为此时她也记起了贺老爷子提起沈自横时惋惜其钢琴天赋的表情,一个人曾被视为钢琴届最闪耀的明日之星,却因为意外伤手而让自己的钢琴生涯止步于此。从高处一下子坠落低谷,要有多绝望和难过呢?大概与那时的自己想努力逃脱吴县时的心情差不多吧。
所以,闻溪想要亲近他,给他温暖,虽然她自己本身也不是一个多温暖的人。但是,她想她作为过来人,不该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挣扎,她想引领他帮助他克服现在这段黑暗的时光。
第一次在医院遇到时不想管太多,因为彼此不认识,以后也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交集,她懒得管闲事,虽然还是没忍住小小的管了一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沈爷爷的孙子,肯定会经常往来的,而看外公和沈爷爷的样子也是想让自己与沈自横做朋友的,这才让闻溪改变了最初的决定。
“父母取的。”
闻溪看着他淡然的表情,心里却懊恼死了,怎么一开始就没有开个好头呢?她把嘴唇咬得嫣红,苦于自己也是个不善言辞的。
“喵~”凄厉的一声猫叫,闻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跳起来抓着自己的背借力跳了过去。反应过来时已经见到一只小猫咪已经跳到沈自横的怀里。
虽然被抓了一下,但除了一开始的疼和惊吓外,倒是没有什么事情。闻溪好奇的趴上去看着那只猫,两只耳朵是灰色,小小的尾巴也是灰色,其余的都是白色。那猫儿小小的一团,睁着双深蓝色的眼睛懵懵懂懂的,闻溪心都要化了。
“你的背没事吧?”头上传来沈自横润泽的声音,但此时闻溪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这个小小的家伙身上了,嘴里漫不经心的应着没事儿。
“我能抱抱它吗?”闻溪伸出手摸了摸小猫儿柔软毫无杀伤力的爪子,眼睛里都是那猫儿的可爱模样。闻溪等了会,也没听到回应:“嗯?”有些奇怪的抬头,一抬头便看见沈自横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却面无表情的脸。
“你说什么?”他似乎刚刚走神回来,满脸的呆愣,意外有些萌。
闻溪不想再说一遍,直接伸出手想将小猫抱了自己怀里,未料刚触碰到小猫时手背就被看似那看似柔软没有杀伤力的爪子给抓了一下,瞬间三道殷红。小猫像是知道自己闯祸了似的,立马跳下了沈自横的怀抱,跑到稍微远些的地方坐着看着他们。
闻溪不认为这小小的三道殷红有什么事儿,在吴县的时候她跟猫儿玩被抓伤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过几天便会好的。却见沈自横蹙着眉头,抓着闻溪的手腕去洗手间,用清水冲洗那伤口,表情严肃得好像在对待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同为十四岁,虽然闻溪觉得自己心理年龄是他姐姐了,但此时却被他那周身冷肃的气场给震慑到了。此时,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伸着手任何沈自横帮她出来那伤口。
后又被他带到他的房间,他寻来了碘酒和酒精。他用沾着碘酒的棉签轻轻擦拭着伤口,竟是让闻溪产生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伤口处理完毕,闻溪声细如蚊的道了谢。除去余竹,她很少与异性单独相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呆在一个男生、不,应是男孩的房间里。
她不自在的将视线放在他的房间上,他的房间色调偏冷,灰色与白色为主调,整个房间收拾得干净利落,看起来……看起来比她勤奋多了。她惭愧的想,她本就不是勤奋的性子,在前世勉强做着,这一世到贺家之后,她的房间原本也是长得很整齐的,后来就……嗯,变得乱中有序起来。她寻到了借口,好像脸也不那么燥了。偏生她还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所以贺老太即便想帮她收拾也都最后无奈的笑她说,骨子里的懒散和对自己领地的控制欲像她母亲啊。
“你在看什么?”
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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