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福安长公主懒懒散散的答了一句,“有恩必定有情,这个情份只怕还不浅,不过,”福安长公主转身面对李桐,“你听着,情为表利为体,没有不变的情份,一句话、一个眼神,这情份就或深或浅的变,只有利益,坚衡不动,只要利益变了,再大的情份,也撑不了多久。”
李桐怔怔的看着福安长公主,怪不得说她七八岁就极得先皇赞赏:若是男儿,当为千古一帝。至少这份冷酷,就很有千古一帝的派儿。
一来宁远下手极有分寸,二来,定北侯府的药,确实十分管用。在宁远那张大红泥金、气派昂扬的请帖送到墨七少爷手里时,墨七少爷脸上的伤已经完全平复,拘在家里养了这么些天,人倒比受伤前还白胖水润了不少。
“拿走拿走!”墨七听到个‘宁’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听说是宁远的请帖,看也不看,挥着手让拿走。
夜雨急忙将请帖扔到外面,想了想,又去洗了水,省的他家少爷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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