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的面子上。
思及至此,靖嫣不想再继续回忆下去,因为越想越痛苦,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睁眼,带着怒火与不甘盯着白熙,冷言质问:“你从没告诉我,她是个女人。”
白熙不悦的皱了皱眉头,道:“你也从来没问过。”
靖嫣忍无可忍,控制不住的嘶吼了出来:“你们都骗我!”
白熙没有发怒,苦涩一笑,凄然道:“我也被骗了。”随之他看着靖嫣,语气淡漠的问道,“初雁不该活这么长时间的,没有神筋,他连洗濯江都渡不过去。”
这次,靖嫣沉默了。
白熙随即明了,而后不带丝毫感情的质问:“是她给的,对么?”
靖嫣下意识的垂眸回避白熙的目光:“我不知道。”
白熙冷笑:“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靖嫣眉头微蹙,纠结少顷,抬眸,直勾勾的对上了白熙的目光:“靖临中了封神,没有解药她活不下去。封神解药早就被毁了,如今她活得这么好,一定是新制的解药。”
白熙冷哼一声:“你到底想说什么?”
“封神毒性极烈极寒,解药一定是同等烈性的火毒,可是她的血脉早就被封神破坏了,一定承受不了封神和火毒的猛烈。”靖嫣像是下定了决心,快速说道,“若想解毒,她必须用药引。”
“什么意思?”
靖嫣一字一句道:“药引一定是带有火毒的活神血,活神血就是直接从血管中流出来的血,初雁为了救靖临,一定服下了烈性火毒!”
白熙问道:“那他为什么还活着?”
“药引的量不大,毒性不多,况且他曾服过不死花,所以这点毒对他来说,万不至死,不过……”靖嫣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划过了十足的恨意,继而语气极其冰冷的启唇,“火毒会一直潜藏在他的血脉中,若保持心平气和,日久经年,火毒会自行解除,但若是急火攻心,潜藏在他体内的毒素会一击而发,入骨入心,继而走火入魔,终浑身血脉爆裂而亡。”
……
从明月阁回家之后,靖临就不理初雁了,无论初雁怎么讨好献殷勤,他媳妇儿就是不理他,一回家就拖鞋钻被窝里了,并给把自己给捂的特别严实,一点也不给初雁接近她的机会。
初雁着急啊,隔着被窝刚想搂着自己媳妇儿好好哄哄,结果手还没放在被面上,他媳妇儿就喊了一声:“把手拿开!”
他要是真的就这么把手拿开了,靖临现在也不会是他媳妇儿了。
初雁照样把手落在了被子上,搂着靖临哄道:“都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肯定不骗你了,我就是怕你生气才不跟你说的啊,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靖临还是不说话。
“要不你打我吧,行么?我把面具摘下来了,你再来一拳,打个对称!”
这次靖临终于说话了:“我才不打你呢,我以后也不骂你了,你该干嘛干嘛,省的你又以为我对你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把你当狗。”
说着说着,靖临的声音就有点囔了,一听就是哭了,初雁彻底急了,一把掀开了被子,看见靖临正在偷偷抹眼泪之后这给他心疼的啊,立即解释道:“我当时不是在气头上么?说的话都不当真的!”
靖临红着眼圈说道:“别以为我傻了,我的记着呢,你还把我从明月阁撵出去好几次呢,有一次还把我摔到地上了,可疼可疼了。”
“我的错!我该死!我混蛋!”初雁一把抓起了靖临的手,朝着自己的脸就扇了一巴掌,“你打我行么?能解气你打死我都行。”
靖临愣了一下,立即缩回了自己的手,沉默了很长时间,她才低着头小声问道:“初雁,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她曾经是神君,现在却什么都不是,心里的落差和失望,不可能没有。
可是就算是失去了一切,她都不怎么在乎,就怕初雁不要她了。
以前她是他的君,而现在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并且现在的她就是个什么都不能干的病秧子,初雁会不会嫌弃她?
犹记得在病中的时候,她的吃喝拉塞睡都只能在床上,全是初雁在照顾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
听完靖临的话,初雁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靖临的心里的劫症是这个原因。
他刚想开口跟靖临说“无论你是不是神君,我都是你的神卫,都会对你不离不弃”,可话到嘴边,他又无力开口。
因为这话他早就说过一遍了,事实证明,他的保证全都是屁话,除了让她受委屈他什么都没有实现。
这种大白话再对她说一遍,还有什么意义?
可若是不做点什么,靖临心里会更难受。
初雁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从胸前摸出来一块玄铁打造的圆牌塞到了靖临手里,像是证明什么的急切道:“明月阁的阁主印,我不要,给你了,以后明月阁就是你的。”
靖临抬眸,看着初雁,道:“你给了可不能反悔了。”
“我不反悔,我肯定不反悔!以后我要是再混蛋再让你受委屈,你就把我赶出去!”
靖临道:“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肯定让你净身出户,然后再找人把你绑起来关小黑屋里去,一辈子别想去勾搭别的女人。”
“我就喜欢你,别的女人我谁也看不上。”说着初雁就将头埋进了靖临的颈窝,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
靖临伸手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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