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绝对不能倒!
其实今天下午颈椎病犯了,下班以后先去紧急理疗了一下,嘤嘤嘤。
爱你们么么哒~
☆、第43章
门被人推开时,青草木叶与夜露混作一处的清香顺势同晨光一并扑进房中。
本睡到昏天黑地的沈蔚被这动静惊醒,先是一跃而起,待站定后看清来人是自家兄长,便只能顺手拉起杨慎行挡在自己身前,只恨自己不能即刻化为尘烟。
时隔多年,在同样的时辰,同样的地点,以同样的姿势……再一次被自家兄长堵了个现行。
“请教杨大人,若我用‘捉、奸、在、床’一词形容当下场景,不知是否准确?”
晨光熹微中,沈珣之背光而立,斜斜倚着杨慎行书房的门框,双臂环胸,笑得特别阳光普照,特别和气生财。
虽说兄长的发难是明确指着杨慎行去的,可作为共犯的沈蔚此刻面上是波澜不惊的,内心却是……羞愤欲绝的。
许是昨夜她的心绪太松散,与杨慎行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杨慎行不舍扰她,便就当真和衣拥着她在书房窗前的躺椅上睡了整夜。
很难得,这夜她没再做梦。又或许是因梦中只有没头没脑的平静与温暖,醒来之后便什么也不必记起。
不过,一夜好眠后睁开眼就是兄长那瞧不出真正喜怒的笑意,这实在使她无言以对,亦无颜以对。只能死死躲在杨慎行身后,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奸/夫”还是同一个,幸甚幸甚。
杨慎行迎上未来大舅子那高深莫测的笑眼,镇定回话:“仅这‘床’字不够准确,其余的……大哥说得对。”
此言一出,躲在他身后的共犯尴尬加倍,忍不住轻踹他的小腿一记,他却只是轻笑出声,转头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快要赶不上点卯了。”
深感自己已经不必做人的沈蔚尴尬地垂着脑袋自他身后行出来,全然不敢对上自家兄长的目光,硬着头皮低声嗫嚅道:“我……上值去了……”
话音未落,已像一阵风般飞奔而出。
对于自家妹子掩面激奔、仓皇而逃的行径,沈珣之自是视而不见,轻轻放过。可对于主动留下来收拾残局的这一位,他就没有这等温情心思了。
沈珣之眉梢轻挑,笑意里满是装模作样的感慨与疑惑:“犹记得多年之前,在相似的情景下,杨七公子依稀还有点羞愧之意;不曾想,今日竟就如此镇定,当真是世风日下啊。”
面对他的这个疑问,杨慎行坦然无比:“活到如今这年岁,就基本已经没脸没皮了。”
语毕将沈珣之迎了进来。
两人就着书房的桌案对桌而坐,沈珣之乍然收了满脸假笑,神色严肃到几乎咬牙切齿:“qín_shòu!对我妹子做了些什么?”
杨慎行暗暗翻了个委屈的小白眼,轻叹:“什么也没做……”当然,亲亲抱抱是有的,可若当着人家兄长说这个,那就纯属讨打了。
“不如qín_shòu,”松了一口气的沈珣之面上的乌云瞬间散去,眉眼浮起幸灾乐祸的鄙视,“少废话了,何日议亲啊?”
唔,这个问题就有些冷场了。
见杨慎行竟敢狗胆包天地露出些许犹豫之色,沈珣之重重叩了叩桌面,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杨慎行,你很想挨揍是吧?”
杨慎行只能无助苦笑,向他道出下月要出使东宁之事。
“若在此时议亲,届时出于要避嫌的缘故,她势必就不能随行了……所以,她的意思是,先不急着议亲。”
“看来你俩都不急,”沈珣之扶额,语气略有些烦躁焦灼,“可是你们大哥我,很急。”
按照常理,沈珣之一惯是以自家妹子的意愿为先的,这大概是他头一回对妹子的决定提出委婉的反对。
杨慎行不免生出些好奇来,略略偏头打量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急什么?”
“因为,我遇到一个十分棘手、生死攸关的问题。”沈珣之重重叹气,忧心忡忡。
杨慎行诧异挑眉:“什么问题?”
沈珣之抬头郑重地望着他:“……若我妹子与我妻子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
“所以,大哥的解决方案就是,将妹子嫁出去,让妹夫去救?”见沈珣之缓缓点头,被点拨顿悟的杨慎行俯首受教,点头称是。
大哥就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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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珣之的妹子与妻子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这个问题,在八月十五当夜就有了答案。虽然,还不是他的妻子。
当夜杨慎行自是老实回定国公府彩衣娱亲,沈蔚便随兄姐一道,一大家子呼啦啦上了自家的画舫游湖赏月去。
因有拜月灯会,当夜不设宵禁,由光禄羽林、绣衣卫及北军协同,通夜巡防外城及城郊各处重要景点。
此时城郊映月湖上游船往来,湖畔人潮如织,燃灯、祭月、猜灯谜,倒是热闹得紧。
沈蔚站在画舫船头,将一碟子糕饼举在面前,逗得小听溪直跳脚。
沈珣之含笑觑着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就着那碟子糕饼也能自得其乐,忽听得沈蔚带着隐隐笑意丢过来一句——
“那位淮阴林家的姑娘,大哥可见过?”
沈蔚问完这话,便转头瞧过来,却见兄长怔在当场。
她连忙弯身将那碟子糕饼交到听溪手中,打发了小姑娘去舱中寻自家父母后,好奇地凑到兄长身旁:“怎么了?”
沈珣之如梦初醒,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轻声咕囔:“何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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