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么?”
萧正峰低哼一声,却是拦腰就将她抱起,打横抱着往炕上走去,到了炕边的时候,竟将她如同一个麻袋般扔在了炕上。
也幸好炕上有被褥,软和得很,并不会伤到,可是任凭如此,阿烟依然很疼,很疼。
她疼得咬紧牙,仰脸望那男人,谁知道男人黑着脸,如同小山一般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男人低哑地在她耳边道:“你知道吗,你穿这一身儿,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便恨不得当场把你办了。你说别的男人看到了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你本就生了一副迷去男人心志的样子,怎么敢穿成这个样子?!你这是想出去勾,人吗?”
阿烟听他话实在说得难听,也是觉得受了辱,不免低哼道:“谁像你这样,整日里跟个发了情的野狼,动不动就知道拉着我折腾!我姐房中事不过三两日一次罢了,你呢,哪有你这样的,整个一色,痞子!”
萧正峰听了,不怒反笑,居高临下地站在炕边:“你男人的本事,别人哪里比得过。”
一时想起一事儿,忽然冷哼一声:
“当年太子和燕王看着你的目光,当我不懂么,男人的心思都是这么龌龊!”
阿烟听他这么说,不免斜眼看他,哼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可见昔日你看我,还不知道怎么龌龊呢!”
此时萧正峰恼也恼过了,摸也摸了个尽兴,搂着她笑道:
“当时跟在你身后,真是把魂儿都丢给你了。”
一时低头亲着她的嫣红小嘴儿,只觉得柔软鲜嫩,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她怎地这般小,让他亲过去时,只得迫她分开再探进去,且只有舌能探进去。
他如此咂了半响,方才得了其中滋味,一时喃喃地道:“新帝的心思比我不知道龌龊多少倍,如今你我在边塞也就罢了,有朝一日回去燕京城,还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呢。我总是要有所防范,早作打算。”
阿烟原本已经被亲得身酥骨麻的,此时听了这个,细白纤细的胳膊揽着男人的宽阔厚实,柔声安慰道:
“这个不必怕的,将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好,我自然信你能把一切安置妥当。”
可是萧正峰此时眯着的眸子深沉得很,已经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此时忽而间沉声道:
“你说得对,凡事儿总是要未雨绸缪,我萧正峰堂堂男儿,怎么也要护住自己的女人。谁敢觊觎,总是要他——”
他话只是说到这里而已,再往下,却是不说了。
这一晚,阿烟真是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在那生死不能间,仰脸无助地看向那男人,却觉得男人眼眸里的蓝光竟有几分狠厉的味道,真跟一头行在孤夜里的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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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昭内换了新君,朝局不稳,北狄王珝虓命大将军沄狨为总帅,纠结兵马三十万,从娜拉钴出发,一路挥师南下,攻向大昭边境。
萧正峰早已探知这个消息,早已储备军粮,操练兵马,严阵以待。只因锦江城乃是三国交汇的要道,若是有乱,怕是锦江城乃是北狄的第一个目标。
一时之间,锦江城城门大闭,老百姓足不出户,全城戒严,城墙上旌旗一个大大的“萧”字飘扬,全体锦江城守军都投入了战斗准备之中。
别说其他人,就是那个一心谋取钱财的知军大人,也知道此时非同以往,凡事儿都是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全部听从萧正峰调配。
别说他早已被萧正峰训得诸事俯首听耳,就是他不听,也没办法。他是文官,溜须拍马还行,可是固守城池这种事完全不在行。
萧正峰稳坐军中,指挥若定。其实那个沄狨乃是昔日他的手下败将,若是这人敢来,他自有办法,以少胜多,再给他迎头痛打一顿。
这几日萧正峰因军中诸事繁忙,是几日不曾着家,阿烟知道战事将起,若是敌人来攻城,到时候难免会粮草不济,陷入困境,是以从前几日开始,便约束下人,开始分配家中存储的粮草,并自觉缩减了平日的膳食。
这个消息传出去,城中的老百姓尽皆效仿,都表示若是被敌人围困锦江城,他们也是要和守城将军并锦江城生死与共的。
一时之间,还真是军民协力,万众一心。萧正峰又经过一次点兵,把军心鼓动得斗志昂扬,只等那个沄狨过来,痛快地打一场。
可是与此同时的北狄大营里,沄狨望着远处的城池,陷入了沉思:
“这个锦江城如今守城将军是哪个?”
一旁人答道:
“已经探听得清楚,守城将军姓萧名正峰,乃是四品武卫将军。”
沄狨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怪不得呢。”
他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我率领大军远道而来,此次开战,定是要打一个开门红。如果我这头一场仗就败了,到时候必然被诸将小看了去,形势可就不妙了。这锦江城防守严密,守城兵调度有序,一看便知这守城将军并非常人,谁知道却是他。”
他是深深记得栽在曾经的那个小小校尉身上的耻辱,如今是怎么也要设法避开此人才好。
于是他绷着脸下令道:
“锦江城易守难攻,不易攻城,我们调转方向,全去吕阳吧!”
锦江城里的萧正峰,很快便探知了这个消息,一听说这个消息,不免冷笑一声:
“此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阿烟从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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