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受委屈。他外公有上市的地产集团以及商业银行,又就他这么一个外孙,早就想让他离开部队,回来管理公司,可是,爷爷怎么可能同意,再说,林斐邑志也不在于此,故也一直搁浅着。
我挑了一件露肩的及膝连衣裙穿上,是今年的新款,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人,还好,依旧是那么的瘦,这裙子的剪裁却也凸显了我好的身材,虽然算不上□□,倒也是凹凸有致。
给自己画了浓浓的妆容,殷红的唇,似那红色桃花的瓣,妖艳如火。眼眸里,一湾清水荡漾。有时,我恨极了这一副面容,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穿上风衣,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开车出去。街上车多人多。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后海附近的一家婚纱店。
秦蕤在门口等着我,我停好车,秦蕤揽着我的胳膊说:“姐,你可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我看着沉浸在甜蜜里的傻丫头,笑着问她:“告诉姐姐,你是怎么征服陆裕的?”我记得年前,这丫头玩自杀的时候,我去找陆裕,陆裕还大言不惭的跟我说什么,他不吃回头草,秦蕤留不住他的心什么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怪不得前些日子,去医院看我的时候,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秦蕤羞怯的笑,“姐,就是之前他去医院看我,用调虎离山之计,把哥哥的人支走,然后带着我偷偷溜出了医院,然后我们就又在一起了。”
我笑,听说陆裕是最不爱读书的那个,没想到还懂什么调虎离山之计,之前真是小看他了。
“陆裕说要从国外订制婚纱,可是我知道这家婚纱店是百年的老店了,民国时候传下来的手艺,纯手工缝制的,我妈妈和我爸爸结婚的时候,也是在这儿订制的婚纱,所以我也想过来看看。”
确实像秦蕤所说,这是很有传统的一家店,在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房间里装潢考究,西式沙发,吊灯,烛台和壁钟。婚纱的样式也很多,秦蕤挑了一件很有复古风味的婚纱,进试衣间去换。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身上穿着的婚纱,抹胸的,花苞的,露背的,系带的,一件一件,头纱长到腰,都是那么的美。我想,我穿上之后,是否也会很漂亮。
秦蕤出来之后,我也是被惊住了。仿佛专门为她订做,她本也漂亮,笑起来,像极了港星阿,而如今,穿上这婚纱,倒有几分雍容华贵的味道,店里的老板也直说好看。
秦蕤拿了手机递给我,“姐姐,你给我拍一张,我要发给陆裕,让他看看。”
我看着唇角弯弯的女孩,心里有些酸涩,她是那么的年轻,二十岁的年纪,有了爱的人,而那个人也恰好爱着她。
不久,陆裕打电话过来,我隐隐约约听到他在电话里问:“宝宝有没有闹?”秦蕤尚穿着婚纱,站在穿衣镜前,软软的说:“宝宝没有闹,云溪姐姐陪着我呢,你晚上有时间吗,过来接我们去吃饭好不好?”陆裕也是耐着性子,说:“乖,我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走不开,你和嫂子去吃点好吃的。回头有时间我带你们去西直门吃红烧肘子。”
后来,我问秦蕤,几个月了,她摩挲着肚子,有些羞涩,“姐姐,眼看就要三个月了,都能在我肚子里闹腾了。”
我笑,多好的事情。陆裕原也只是在脂粉堆里鬼混,什么当红明星啊,世界名模啊,不到个把月,就换上一个,因这事,爷爷没少数落他,终归是嫌他不够低调,以陆家和林家在京城的声誉,时刻都得提防着,怕一不小心别人就钻了空子。
现在他倒真的像是浪子回头,铁了心要跟秦蕤好好过日子一样,再没见过他跟哪个女孩那样轻声的说话的。可恨他之前摆了那么大的谱,还是被林斐邑说中了,他是真的对秦蕤上心了。
秦蕤又说:“姐,陆裕说最近就带我去见他爸妈,把我们的婚事定了,不然等到显怀了,会被别人笑的。”
“那敢情好啊,姑妈和姑父都是很好的人,肯定会喜欢你的。”
秦蕤最终就选了她试的那件婚纱。因为漂亮,所以不用再试了。就像她说的,女人不该太过贪婪,喜欢的,就好好去喜欢,不要贪求太多。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秦蕤坐在副驾驶。我们想要去大悦城附近吃海底捞。几近傍晚,路上都是下班回家的车辆,我们被堵在了半路。
无意间就聊到了我跟林斐邑,秦蕤激动的跟我说:“我就见过斐邑哥一次,穿着军装,比陆裕帅多了,我们在茶馆喝茶,斐邑哥说话时,沉默时,笑时,都很迷人,后来我跟陆裕说了,陆裕还吃醋来着。”
我能说什么呢。说他其实是衣冠qín_shòu。在外人面前,装的再好不过,一回到家里就犯浑。满嘴脏话。脾气坏到不行。其实,还有一个,我都不好意思跟秦蕤说的是,他跟江小渔不清不白的。
偏秦蕤又问,:“姐,我听说男人结婚后会变一个人,我就是有些害怕,不知道我们结婚后,陆裕会是怎样的,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跟斐邑哥,你们结婚后跟恋爱的时候一样吗?”
“一样的。”我心底苦笑,当然没有变一个人,他永远都是林斐邑,那个对我无感的林斐邑。
赶到那家店的时候,已是将近七点,店里人很多,因为是周五,我们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
期间,我又嘱咐了秦蕤许多事情,她还小,怀着孕,哪里就懂得了。她说,跟家里人决裂了,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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