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姿态总含着胸,现在她挺直了腰杆,看人的目光平和而坦诚,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陆云鹤虽然几天前见过陈怡玢,但是也没有拿正眼看过她,所以此刻陈怡玢的登场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这种纯正的紫色将陈怡玢衬得雍容华贵,她之所以一眼就从黄薇甜一堆旗袍之中看中了这件,就是因为她上辈子的时候就习惯穿紫色的衣服,所以一穿上紫色的衣服会给人一种特别适宜的感觉。
上辈子她就是个旗袍拥趸者,甚至还开过一个手工旗袍店,所以她对于旗袍有很大的研究,她一眼就看中这件旗袍做工精良,用料考究,再加上这布料上面这精致的绣工,仅从收藏角度来说,都颇有收藏价值。
这是一件中开叉的旗袍,时下旗袍的开口越来越高,已经颇流行起高开叉旗袍了,二姨娘送给黄薇甜衣服的时候,可能是考虑到她的年纪,就给做成了中开叉,这点陈怡玢就很满意了,她毕竟还是个保守的老太太嘛,而且中开叉的高度能将布料更贴身得勾勒出她的身材,更显得她细腰窄胯丰臀,无一不是适宜啊!
这样的陈怡玢看在陆云鹤眼里,几乎只剩下‘震惊’两个字能描述他的心情,这个在他眼里一直是土包子的陈怡玢,怎么忽然变得这样的漂亮,根本就与所谓的‘土气’一点也不相干啊。
陆云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陈怡玢挎着二哥的胳膊走过来,陆云鹤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都还有点呆,陈怡玢今天化了妆,嘴唇上点了一点口红,更显得她容光焕发,她跟顾思浓的美丽是两种类型的,陈怡玢的美丽是一种属于女人的美丽,带着一种成熟和诱人的味道,而顾思浓相比之下就是一种青春和年轻的美丽了,倒显得有点青涩了。
陈怡玢的嗓音不变,她对陆云鹤说话还是带着嘲讽的味道:“怎么,甩了你五千英镑就给甩傻了?”
二哥一听她这么说话就拿眼睛斜她一眼,陈怡玢撇撇嘴,不再嘲讽陆云鹤了。
只听陆云鹤一句:“嘉和,是你么?”
陈怡玢没忍住,又回道:“不是我是谁?你还希望是谁呢?”
陆云鹤道:“不是,我没想到是你,你、变了。”
陈怡玢心里忍不住给他白眼,面上却收起了嘲讽的表情,这里毕竟是社交场合,一言一行都要符合规范,她露出标准的笑容,道:“我怎么变了?”
陆云鹤看她冲他笑,有点傻了似得道:“变、漂亮了。”
陈怡玢:“说到底,你无非就是喜欢漂亮的而已,跟什么突破封建,追求爱情什么都没有关系吧,以后你就别糟蹋这些词了,想离就离,参加完这次晚宴你就可以来找我。”
陆云鹤听了,愣了一下,说:“我们是性格不合。”
陈怡玢忍住嗤笑出来,仍旧一副笑脸说了句:“好,你说不合就不合,我们的确也是不合,因为我每次看见你,都想上去扇你一巴掌。”这给在旁边听着他俩说话的陈二哥气的,社交场合啊这是,怎么说这种话,二哥拍了拍陈怡玢的手背,陈怡玢表情仍旧温和,将看向陆云鹤的目光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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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被扔下的顾卫民父女看到了卡文迪许先生迎向了黄老爷和陈嘉兴一行人,这让他俩的感觉都不是很好,首先顾卫民一直认为自己好歹也算是个官,怎么黄老爷这样的商人在卡文迪许先生的眼里都比他更重要了?
不过顾卫民又调整好了心态,觉得毕竟政局不稳定,他在政治斗争里受到波及,现在不受重视也是应该的,他应该调整好心态等等,这么想着,他也就缓和了心情。
反而是年轻的顾思浓一时间还缓不过来,因为在国内,她走到哪里都是绝对的焦点,甚至在望京的时候,那些女同学、女公子们都以请到她顾思浓出席派对为荣,谁不知道顾家的女儿最是矜贵和清高,几乎很少出席这种玩乐型的派对。不过顾思浓毕竟也接受的是淑女的教育,很快也恢复了思绪。
陈怡玢跟着二哥跟卡文迪许先生寒暄了一番,就被他引荐到另外一堆银行家的圈子里,一群人就围上来跟二哥说话,二哥在圈子内部的名声素来不错,不仅仅是抗兑这件事引起的广泛影响,还因为在这些外国银行在华夏国内的分行里的实际掌权者,那些大买办们跟二哥关系都还不错,所以总行这些人跟二哥也都还能寒暄行几句,真正交情怎么样还得看二哥自己的实力。
银行家的世界上辈子陈怡玢干了太久,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找个机会就自己躲了出来,她想找黄薇甜,可是看到黄薇甜也被一群人围了起来,黄薇甜在沙弗的时间久,上层人士的同龄人她几乎都认识,再加上很多人都是康顿大学的学生,所以也有人是她的同学,聊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陈怡玢刚想找个角落待着,结果黄薇甜向她招手,陈怡玢只得过去。黄薇甜一把拉住她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陈怡玢,”她不能介绍这位是陆陈氏,是陆云鹤的妻子,而是介绍这位是陈嘉兴的妹妹,不过陈嘉兴的名字在这群在沙弗居住的华夏富二代、官二代的眼里不是什么名人,甚至不太了解,所以没引起什么反响。
不过今天能来参加派对的人非富即贵,认识认识也有好处,众人假热情着,黄薇甜又说:“她马上九月份就要成为我们的同学和学妹,众位多多照顾。”
众人这一听,原来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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