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赖吧!毕竟是他从沼泽中将她拉出来,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但只要提起勇气割舍了,便就割舍了。
秦洬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入她平静的眼底,道:“我相信你。”
她大胆的迎视着他:“只要我不去想他,与他断绝所有的关系。以后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我们的事情都不会牵扯到他?其实你心里也很明白,纵使拜了堂,我也不可能乖乖的。”都心知肚明的事,她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你在想着护他?”秦洬的脸色虽没变,但明显气氛却变的凝滞了。
宗绫倒不觉得心虚,只道:“他是我的恩人,换成蓝玉,我照样不会希望她出事。”换而言之,这与感情无关。
“好,以后他便是与你不相干的人。”他还不至于真的锁不住她。
“你可会食言?”她总觉得他这个人不靠谱。
他将她拉近蹭了蹭她的耳朵,继而轻舔下,感受着她陡僵的身子,低沉暧昧道:“你觉得我真的需要靠他做威胁留住你么?傻丫头。”
宗绫略有些诧异,稍一想,总算是明白他确实不会食言。
“有其他的衣服换吗?”她突然问他,他们既然要去找柳无风他们,自然不能都穿喜服。
“没有。”他突然托着她坐起身,将略受到惊吓的她搁在自己腿上,他低头毫无顾忌的亲上了她的嘴。
她躲避不了,只能皱着眉头承受着他,却不想他的侵袭越来越深入,与以往的浅吻完全不一样,她想挣扎而不能。终归只是个柔弱的姑娘,被他无所不在的翻搅吸吮,屈辱与几乎窒息的感觉渐渐又让她红了眼睛。
知道她身子弱,承受不住很多,他压抑着还想继续止渴的冲动放开了她。见到她眼底莹莹的泪,他伸出拇指帮她拭泪,拭着拭着,不由下移抚摸起她那被他揉搓的更加娇艳的唇瓣。
他本就漆黑的眸子显得越发的浑浊起来,还真是越看越想欺负的人儿啊,可惜太弱,怕是以后真要行房,也得小心翼翼的。
又是这种让她不由惊恐又羞臊的眼神,哪怕只是这么被他看着,都仿若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受。
他终于将她放下,起身牵住她的小手就朝外走。
“衣服……”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喜服,又看了看他身上的。
“没有。”他还是这么说。
宗绫转头将小竹屋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确实似乎没有。她就没有再多纠结,低着头被他拉出了小竹屋。
小竹屋前是一条小溪,秦洬牵着她穿过独木桥去到了溪对面。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身姿矫健的踏着青草朝他们慢跑过来,秦洬将宗绫抱上了马背,自己再上去从她身后环住她驾着马不紧不慢的朝对面的林子而去。
男俊女美,喜服火红艳丽,穿梭于廖无人烟的林间,如宁静美好的一幅画,为这个素来鲜少有人踏足而荒芜了的地方添了光芒与生气。
过了林子再不远,他们到了南山镇。
穿着喜服的一对如金童玉女般的新人,自是引得所到之处的所有镇民都围着他们看,倒没什么人指指点点,毕竟都看痴了。
如此招摇过市,宗绫总归是不习惯的,她的头都快低到了胸前。这世间让她觉得最没脸见人的事,莫过于嫁给秦洬。她不由紧了紧拳头,差点再次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秦洬也不知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低头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根,他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然的低头亲了她一下。
宗绫颤了下身子,头低的更厉害了。
柳老爷柳太太在宅子的大门口急切的张望着,不想看到宗绫被一名好看的跟天神似的男子拥在怀里骑马过来。眼见着对方从眼前停下,柳老爷与柳太太惊的都忘记说话。
宗绫乖乖的任秦洬扶下了马,收敛了情绪神色,她侧头看了看宅子里头,又看着柳老爷与柳太太,问道:“柳叔,柳婶,无风哥哥与蓝玉呢?”
柳太太注意到宗绫身上穿的并不是之前的那套喜服,看那布面款式,明显与秦洬身上的是一对。
“这……”柳太太感觉很懵。
宗绫压下心酸想哭的冲动,故作有些羞涩的侧头看了眼秦洬,道:“之前是他将我带走的,我们已在吉时拜了堂。”
柳太太自然仍旧感觉很糊涂,问道:“可你和无风……”
宗绫面露歉疚:“是我对不起无风哥哥,明明不喜欢他,却还要拖着他做我的依靠,是我自私了。”话是真,歉疚也是真。
柳太太闻言惊诧之余,又想不明白宗绫怎会和眼前这男子搅在一起。可想到年轻人的感情世界本来就复杂,也不是他们这些外人好了解的,宗绫不嫁给柳无风也是好事。她便就没有再多问,只不由又拭了拭泪:“你无风哥哥去找你了,后来蓝玉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在抓了去,据说是什么来自江湖的。阿绫啊,蓝玉打扮成你的模样,就是为你挡劫的啊!你们可得想法子救救她啊!”
你们,自然指的是宗绫与她的丈夫秦洬。
宗绫闻言神色大变:“蓝玉被人抓走了?怎么回事?”
柳太太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与宗绫说了,宗绫闻言只觉得柳蓝玉傻的可以,竟然说都不说,就想替她受罪。可她自己也是个弱女子,她又该怎么办?
她紧握着手,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秦洬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淡声安抚道:“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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