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在这时施明絮过来紧紧的拉住了她的胳膊,才免于她的忍不住胡来。
老夫人过去一把将施二夫人推开,一张老脸首次严肃深沉的这么可怕,明显压着雷霆之怒。她沉声问道:“王爷可能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带伤在绫儿的床上?绫儿如今又在何处?”
秦洬算是给老夫人面子,他抬眸看着老夫人,平静道:“她与柳无风私奔了。”
拖家带口的私奔。
“私奔?”老夫人觉得难以置信,“绫儿与柳将军又何须私奔?”突然想到什么,她立刻目光带火的盯着秦洬,质问,“是你对不对?”
她想起之前从绫儿床上看到的异样,想起绫儿说有势大力强者想要娶她,莫不是这个让施柳两家都得顾忌的人就是秦洬?
秦洬直认不讳:“是我,我与她从七夕开始便就日日私会,每晚都睡在一起,该做也都做的差不多。”
他平静的看着老夫人的神色变得越发的铁青难看。
听到他这话,被施明絮扶着的施二夫人只觉天塌下来一般,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倒下。
施明絮扶着施二夫人,垂下的眼帘掩住了她眸底的凄然与嫉恨。她只知道他已和宗绫关系异常,却从不知道他们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她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强忍着没有攒紧。
老夫人差点就要上前以下犯上去教训这个臭小子,被施明媚与嬷嬷婢女们拉住。
老夫人颤着手指指着秦洬,愤怒极了:“是你在强迫她?逼得她不得不与柳将军一起离开?”他身上的伤定是拜她的绫儿所赐。
秦洬没有说话,没有否认,只略感疲惫的又闭上了眼睛。
老夫人继续气愤骂道:“你堂堂一个亲王,怎可如此卑鄙无耻?仗着身份去逼迫一个弱女子?”
秦洬陡的睁开眼睛直视着老夫人,一字一句道:“我喜欢她,她便就是我的。”
听起来,似乎仍旧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可在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其语中透着的那丝偏执,与势在必得。
他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从不在乎名声好否。既然宗绫不肯乖乖的,那么他不在乎把事情闹得很难看。
反正全天下也没人有能力阻止得了他要她。
老夫人气的打了个趔趄,手指抖得更厉害,几乎嘶吼出声:“你……你……绫儿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害的大家都受伤,又有什么意思?现在人都被你逼跑了,你满意了?”
老夫人明显也知道眼前这小子究竟有多么可怕。
“她不喜欢我?”秦洬眼里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嘲讽,慢悠悠道,“老夫人,你信?”
老夫人身子一僵。
秦洬捕捉到老夫人脸上的异样,继续道:“老夫人觉得,她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不能喜欢我?”
老夫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想着这段时间发现的有关宗绫身上的种种异样,种种细节。与眼前这小子有关的,与柳无风有关的。
秦洬一直打量着老夫人的脸色变化,本来只是信手拈来为了攻心的一句话,未想到却让他隐隐发现一些别的端倪。
他本来沉郁极了的心情,这回总算好了些。
秦洬终于缓缓的下床站了起来,他侧头淡淡的看着手臂上的伤口,脸不红心不跳道:“何况我已经毁了她的名节。”
这话也只有他能不要脸的说出口。
“你……”老夫人立刻睁着又冷又沉的眼睛看向他。
“我会娶她,必须娶她。”扔下这句话,秦洬越过老夫人就朝房门外头走。
老夫人立刻转过身想要去逮住这个臭小子,可是又不知道逮住他,她能干什么?是多此一举的逼他负责?还是闹得鱼死网破?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境也是复杂不已。
最终,她还是气不过不由晃了晃,差点晕了过去。
后来她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但始终被秦洬无视的施二夫人却是真的不堪打击倒了下去。
“娘!”
“叔母!”
“二夫人!”
老夫人当下只觉得脑袋涨得难受,看到晕过去的施二夫人,她又何尝不知是怎么回事?可她又能如何?
再看了看泫然欲泣,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施明絮,她感觉更是头疼了。
施明絮与下人们一道将施二夫人扶了出去,留下心塞不已的施明媚,看了看秦洬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那张睡过宗绫与秦洬的床,差点气的忍不住磨牙。
那个丧尽天良的丫头,竟是连凊王爷也勾搭上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几欲让她狂躁起来的不是滋味,挽着老夫人,问道:“祖母,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老夫人疲惫的扶额,她又怎知道该怎么办?
老夫人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办,只能暂时先下令将施府风萍院中发生的事情给彻底封锁了消息。
后来她越想越气,忧思过度,还是与施二夫人一样病倒了。
就这么一下子,施府病倒了两个人,施家正在职忙于公事的男人们也都匆匆赶了回来。
施德与施佩志来了老夫人的慈心院探望,施佩戡与施佩倾去了施二夫人那里。
施德进门就大步跨到老夫人的床边,满含担忧的慰问:“娘,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两个人都一起病倒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无力的叹息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一定要赶快派人将绫儿找回来。”
关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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