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了,这人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秦姑娘,我还是让阿依过来陪陪你。”
“多谢姐姐,不必了,琴儿想一个人单独处会儿。”
当年和齐三千闹分开的时候,林珑却也没这么大的阵仗,如今这秦琴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沈墨这人,就不能委婉点说点些别的,说得这么直白白的,便是要了秦琴的命去。林珑手撑着脑袋在房里思虑着,今日听到秦琴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揪心。若真是自己棒打了这样的一对,该是要遭天谴的。想着便又叹了一口气。沈墨哐的一声将门推开了,“你跟琴儿说什么?”
林珑不知其所云,撑着头的手放了下来,“怎么了?”
“琴儿不见了。”
“不见了?”林珑方才不好的担心,竟然还是发生了,实在是罪过,“去找了么?街上?军营?城门?“
那人却径直过来,捏起林珑的手,“林珑,我问你,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她让我离开你,我只是说不行罢了。”
“林珑,你这伎俩,根本无需这么用!”
“什么伎俩?”林珑一头雾水。
那人甩了一封信过来,“你自己看!”说罢,便转身出了门去。
那封信不用看,林珑也猜了个大概,果不其然,那信中多半是与沈墨哭诉的话,只那么提了一句自己,“方才和林姐姐谈完,已然什么都明白了。”
呵,倒也十分属实。这秦琴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府上的人,都看见自己和她在那白桦树下谈话,而后才出走的。如今,怎么说定是都说不清楚的了。
一连三日也没见着沈墨的人影,秦琴也没回来。只那舒先生回来过一次,见到林珑,摇了摇头。
“先生可知道,秦姑娘如今可找到了?”
舒先生抽了一口水烟,将那烟雾吐了出来,“没有。林姑娘既然担心,又为何要说重话呢?”
“我…”林珑自知辩解乏力,叹了一口气,顺着那人的口气说道,“先生不知,这女子之间争夺夫君的斗争,自古以来都是这么激烈的。”
“我记得,墨儿那时拿着你的信件,喜悦之情难以藏匿,说你与一般女子不同。”
“再是不同,在这感情的事情上,还是一样的。舒先生觉得呢?”
那人摇了摇头,将水枪背到身后,晃悠悠的走了。
再一日,林珑自是去找致和吐了苦水,还好那人会安慰人,“林姐姐,你可别伤心,这不还有我致和嘛。大不了沈将军不要你,我致和管你啊。不过可说好了,我致和可以养你,但我的心里只有阿依一个人,我是不会娶你的。”
“我的致和大爷,可多谢你养我了。”
终日里无所事事,日子却也过得挺快。原本对秦琴的愧疚,无端端地消失了去,或许那两人再见便能和好,日后林珑也无需要愧疚了。又或是该打算打算回擎川的事了。秦琴说得对,林珑怕是真没她那么喜欢那人,总是给自己留了退路的。
黄昏的时候,回了府里,今日见到的却是白羽弈,林珑寻旧地问了他,“白羽将军,可知道,秦姑娘如今可找到了?”
那人摇头道,“我原以为将军夫人是个怎样的奇女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进了那人的屋子,方才发觉屋子里竟然有那人身上淡淡的沉香味道,心里不知什么东西一下子沉了下来,或许是该要哭出来才对,但是林珑竟一点哭的兴致都提不起来。心口忽地撕裂般的一痛,林珑发觉身体不对劲,那疼痛从心口传出来,整个胸腔都是,一阵,又一阵,仿佛是死神的警告,林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惹上了这样的毛病。直到那口鲜血从喉咙里咳了出来,方才记起在白夜城那夜,给落英付下的定金,到如今,该正是一个月整了。
☆、归期无期
那年,齐三千和柳飘飘在一起的时候,林珑也是很伤心的。可林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那时齐三千混在柳飘飘的住处,一整个月也没出来过。林珑隔三差五的让人给他送信,约他在苏喝茶,把话说清楚。林珑日日坐着,每来一个客人,都欢喜一场,又失落一场。一连着十封信,却也没个回音。只在第十一封的时候,齐三千来了,可却不是一个人,那人扶着柳飘飘,嘘寒问暖。坐下喝了口茶,然后对林珑道,“珑儿,你也看到了,你是聪明人,就不要这么执着了。”
这晚,沈墨却是回来了。林珑看见他去了那书房,四日不见,那人却也没想着过来打个招呼,定是还在气自己,林珑也便识趣的回了屋子。
落英说,这药的名字叫归期。可自从那日林珑自己将落英迷晕在阿布尔山下,便再无了那人的消息,当时是真不曾记起这回毒*药的事情。如今倒是有点后悔了,即便知道了是归期,却也不知该归去何处了。林珑此番,难道命数真是要尽了?
正想着,屋子外面闹腾了起来,林珑只隐约听有人道,秦姑娘在南城楼上,不肯下来。林珑按捺不住,开了门,却见沈墨等人已然出了将军府,便跟了上去。只见那白衣的女子,立在城楼上,神色恍惚,嘴中念念有词,却听不到是什么。
沈墨在城楼下,对那人喊道,“琴儿,你别做傻事,有什么事情,下来再说。”
那人听闻了沈墨的声音,回了神过来,“沈大哥,你我只有来生再见了。”
林珑正要找个地方躲,那秦琴却一眼看见了自己,“林姐姐,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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