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宇文凌夜有些惊讶,她以为宁昀会怨恨自己才对,毕竟是因为她的关系,他才会被当作礼物一般送来,落到如此境地。
两天的时间足够宇文凌夜调查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像是宁昀在宁家的处境,也像是宁昀被送过来的原因,她可不觉得宁昀会喜欢这些。
“殿下何出此言,宁昀被母亲送来,自然是要服侍殿下的,这是宁昀和母亲之间的事情,是宁昀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而殿下为了宁昀,还将父亲带了出来,宁昀感激不尽才是,岂有埋怨殿下的道理。”在宁昀的心中,他对宇文凌夜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怨,但却绝对称不上是恨。
在他被送人这件事上,宇文凌夜的意愿最多也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他如果真的要怨恨谁,也应该是他的母亲,是他的母亲将他送给了别人,这才是一切怨恨的源头。
“你这么说……似乎也对。”宇文凌夜更加意外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这男人还真是有趣呢。
“起身吧,坐这里,陪本殿喝酒。”宇文凌夜接着又道,并且还十分自然的给宁昀倒了一杯酒,宁昀吓了一跳,紧张的接了过来。
宇文凌夜也没有劝酒,她只是在自己喝之前,举杯对着宁昀示意了一下,便径自喝了起来,宁昀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端起酒杯,也学着她的样子,慢慢的品起酒来。
两人就这般无声的饮着酒,很快一小壶酒就被喝完了,宇文凌夜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转头去看着宁昀,宁昀有些紧张,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抿着唇看着宇文凌夜。
“晚了,去休息吧。”宇文凌夜开口说道,声音略显清冷。
宁昀的心咯噔一下,全身都僵直在了那里,动也不敢乱动,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那么美好的事情。
宇文凌夜将宁昀的反应看在眼里,嗤笑了一声,语气突然变得暧昧的说道:“还不走,你是想留在这里侍寝吗?”
“我,我走?”宁昀有些傻兮兮的问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但走了两步之后,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语气恭敬的说道:“殿下早些休息,宁昀告退了。”
宇文凌夜挥了挥手,没有再说什么,但看着宁昀的眼神却很有侵略性,让宁昀不敢多留片刻,落荒而逃一般离开了宇文凌夜的寝室。
“呵呵呵。”在宁昀离开之后,宇文凌夜才轻轻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挺有趣的美人,也不枉我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当天晚上,宁昀好不容易睡着后,就做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噩梦,他梦见自己被关在一处没有缝隙的牢笼之中,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存在,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恐惧的甚至忘记了呼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宁昀是从睡梦中惊醒的,满头大汗的坐起身,却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和自己梦境中的场景十分相似,让他觉得有些压抑,起身便再也睡不着了。
宇文凌夜是需要上早朝的,最近朝廷中一直在讨论税收改革的问题,宇文凌夜想法不多,只在一旁听着,一直到早朝散后,也没有开口说过话,感觉上十分低调。
散朝后,宇文凌夜刚走了两步,就被宇文凌晨叫住了。
“听说你接收了一个美人?”宇文凌晨直言问道,语气有些古怪。
宇文凌夜撇了撇嘴,十分随意的说道:“这不是为了应付母皇和皇父吗,娶了美人,我就可以封王了啊。”
“你会为了封王就给自己弄个男人?”宇文凌晨语气中尽是怀疑,一点相信的意思都没有,宇文凌夜的挑剔程度,她这个做姐姐的,估计才是领教最深刻的那个。
“不然呢?打一辈子光棍吗?”宇文凌夜有些无赖的反问道。
“打一辈子光棍也挺好,免得去祸害他人。”宇文凌晨调侃了宇文凌夜一句,紧接着又道:“若是真的喜欢他,就给他一个名分,你也这么大了,莫要胡闹了。”
宇文凌夜挑了挑眉,反问道:“那你呢,单身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怎么,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单身了?”宇文凌晨好笑的看着自家妹妹,小丫头也长大了啊。
宇文凌夜翻了个白眼,抗议道:“别用这种看着晚辈的眼神看我,我们是双胞胎!”
听到这话,宇文凌晨就笑了,如果不是外貌一样,她还真不觉得自己和凌夜是双胞胎,毕竟两个人的脾气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气走了宇文凌夜之后,宇文凌晨就去找了自家皇父,只是刚走进院子,就见到母皇躺在皇父的大腿上晒太阳,这早朝刚下,母皇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啊。
“参见母皇,参见皇父。”宇文凌晨行礼问安道。
“你不去处理政事,跑来这里做什么?”宇文天昭十分嫌弃的问道,人却是没有起来的意思,继续赖在楚云亦腿上不动。
“回母皇的话,南方粮仓那里出了些问题,负责调查的暗卫已经有两人失去了联系,儿臣打算亲自走一趟,请母皇恩准。”实际上南方粮仓的问题并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持续了几年,每年的产量都在下降,最初不觉得有异,但几年来一直如此,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有问题存在了。
“你真打算去了?外面很危险,可不是闹着玩的。”粮仓的事宇文天昭早就和宇文凌晨谈论过,只是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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