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不让你工作?”
鱼丽吃惊地看着她,她苦笑着叹了口气:“我也是这样。”
接着,她和鱼丽说了自己的故事。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阮曦,她和丈夫聂凯是大学时候认识的,两个人从大一开始谈恋爱谈到毕业,工作一年后就结婚了。
那个时候,阮曦的工作非常辛苦,经常加班,工资与单子挂钩,做得多才挣得多,结婚后,聂凯非常心疼地说:“老婆,别干了,我养你。”
阮曦正被工作折磨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下,头脑一热,就递了辞呈,决定当个家庭妇女。
他们的条件还是不错的,聂凯家境不错,父母出钱买了套小户型,阮曦家里就陪嫁了一辆车,不用还房贷车贷,生活自然就轻松了不少,聂凯的收入足够家里开销。
一开始,阮曦是很开心的,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男人托付终身,可渐渐的,聂凯的脾气却越来越糟糕了。
她工作的时候回家做饭,他会说:“老婆辛苦了我来洗碗吧。”
后来,他就开始对她做的菜挑三拣四:“连个菜你也烧不好,你还能做什么?真没用!”
她气哭了,觉得他不尊重自己,和父母闺蜜哭诉,可他们都说,“聂凯人不错啊养着你”、“他又没有去找小三”、“男人工作辛苦,回来想吃顿好的也无可厚非,你好好加油吧”。
久而久之,她也就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聂凯要在外面工作,挣钱养家辛苦,她在家里就应该做好后勤工作,于是更加努力地烧菜做饭。
然而,聂凯并没有对她改变态度,甚至越来越恶劣。
他开始指责她,方方面面,“你就不知道替我熨一下裤子”、“你怎么这么笨连洗个鞋都洗不干净”、“你这样到社会上能做点什么?”
几乎每天,她都会受到他的羞辱,无穷无尽,她忍受不下去,想要去找工作,可是被聂凯否决了。
“你这样根本什么都做不好,还是在家里烧饭吧。”
“不会有人要你的。”
“你根本没有工作经验,你会搞砸一切。”
可她还是拿着简历出去投了,聂凯发现了,把她的简历撕了个粉碎,第二天,把她反锁在了家里。
她打电话向父母求救。
老人家匆匆赶了过来,指责聂凯,聂凯自有道理:“爸妈,我是心疼她呢,你们不知道她以前那份工作天天加班,有一次差点晕倒了,我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再去工作,而且我的工资能养活她,你们劝劝她吧。”
她流着眼泪和父母说了自己被他辱骂的事,可是,这一回,她的父母并没有站在她那一边,她母亲甚至说:“这些事都做不好,怪不得女婿骂你。”
聂凯得到了她父母和朋友的一致认可,人家都说她好命,嫁了一个好男人,让她可以安安心心在家当主妇,而不用去职场上拼杀。
她在家里,越来越没有地位。
聂凯时常把她反锁在家里,砸了她的电话,拔了网线,不许她和任何人交流,几乎是变相地囚禁了她,去父母家里,也必须是由他陪同。
她求助无门,没有任何人相信聂凯虐待她,她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过了一年,双方父母催着要孩子,聂凯和她说了这件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做,她觉得身体不舒服想推脱,他也不听,强行把她按在床上要了她,说:“给我生个孩子是你的义务,不然你就白长这个子宫了,老老实实给我躺着。”
阮曦说到这里,发现鱼丽已经怔住,她心知肚明,轻轻说:“他也这么对你,是不是?”
鱼丽眨了眨眼,眼角微微湿润。
阮曦拍了拍她的手:“我也是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原来就算结婚了,你不同意,他非要做,也算是qiáng_jiān,不是什么传宗接代夫妻义务,唉,只可惜,告也告不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年轻男孩进来了:“阮姐,你老公又来了。”
话音未落,鱼丽就看到有个男人走了进来:“我和你们说,我要告你们诱拐妇女,把我老婆藏起来,她是我老婆,你们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见她?”
他看见了阮曦,态度一变,快步走过来,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小曦,你原谅我吧,我是太害怕失去你才会这样的,你原谅我吧,我会对你好的,我只是太害怕你走了。”
“我不会跟你回去。”阮曦神色坚决,“我要和你离婚。”
“别说傻话,我们感情那么好,离什么婚?是不是谁怂恿你了?”他看见站在一旁的鱼丽,以为她是工作人员,凶狠地瞪着她:“是不是你,你怂恿我老婆离开我?”
裴瑾正好出来,立刻走过来把鱼丽挡在身后,冷冷道:“离她远点儿。”
“你个小白脸……”聂凯话还没有说完,乍一对上裴瑾冰冷的眼神,只觉得浑身发毛,背后生凉,他不敢造次,只能继续哀求阮曦:“小曦,你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爸妈还在等你回去。”
阮曦看也不看他,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避开了。
聂凯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拖了出去。
裴瑾微微皱眉,复又松开,柔声道:“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我在呢。”
“我没事。”鱼丽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看着阮曦离去的背影,问道,“她会没事吗?”
“我不知道,绝大部分的人会选择原谅,重新回到那些人身边。”裴瑾轻轻叹息,“有些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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