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迎合。
我唾弃自己,缘何堕落到如此地步,我有些魔怔,心智不稳,似要走火入魔,昆仑山的掌门乐恩却来了,将我从开满鸢尾花的小林子里劫了出来。
乐恩将我接入了昆仑十二峰,那是西王母的府邸所在。西王母瞧着我的目光甚是复杂,眼里说不尽的可惜,这模样,像是与我格外的熟稔。
她在怜悯我,我想想便知,她在可怜我被穆禾囚禁做肉*鸾的日子。
乐恩将七公接了过来,七公见着我便搂着我可劲儿地哭“无忧啊,是七公无能,未能护好你,是七公不对,七公愧对兄长啊!”
许是西王母动了恻隐之心,让我留在昆仑,留在她的府邸,保证绝不会有人再将我劫去!
在七公眼里,乐恩护我,西王母亦护我,便连敖棱君亦带着灿灿来了昆仑来护住我,如此这番,他便些许安心的让我留在昆仑了。
乐恩与西王母是师徒关系,便是常来昆仑十二峰,又因着他当初想法子治好了七公,我俩便渐渐地熟了。
☆、第二十九章:敖棱君殇
乐恩谦和温柔,喜欢品茗,亦喜欢做菜,那菜味儿闻着便让我口水直流。闲来无事,我便央着乐恩为我做菜。
后来,乐恩介绍了一位厨子与我,听说那是天上的厨神,只是那厨神初见我时有些愣怔,惶似陷入了沉思,乐恩干咳了一声,厨神才恢复常态。
厨子为我做了一道菜,名唤凤凰畦,是虾肉做的,极为可口,酸甜咸辣,美的我舌头都未捋直。
乐恩是昆仑山的主人,可谓是尽了地主之谊,不仅带我领略了昆仑数峰别致不一的景致,还带我尝遍了昆仑,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通通都进了我的嘴。
乐恩说,若不是我,他还不知他的昆仑竟有如此多的美味儿。
“那我可是你的恩人呐。”我拍着他的肩头与他打趣。
乐恩是上古的大神,没尝遍昆仑只因他对吃食不讲究罢。乐恩说,他识得一人,与我极为相似,只不过那人比我爱笑。
确实,我不爱笑,或许是因我为蛇蝎,天生冷血罢了。况且穆禾那事,是我心上的一道疤,抹不去,忘不掉,纵使乐恩可劲儿地想让我笑,我却终终没有法子诚心地笑一回。
我问乐恩“你与穆禾是好友,怎还会护着我?”
“穆禾,不过是入了魔怔,我不能让他害了无辜。”乐恩说完便沉默了,他的语气透着悲伤,我想,他是极为看重他的好友的。
“那他为何……为何想剜我的心……”我终究还是问出了我内心的疑惑。
乐恩瞧着我,目光复杂,心疼,焦作,瞧着我只觉得我如他心中的一块软肉一般。
乐恩将我搂住,摁在他怀里“我不会让他再伤你,绝不会!”
乐恩的怀抱暖暖的,很宽大,让我格外的安心,像似曾经有过这般宽大的胸怀将我纳如其中。
“乐恩,我不会让他再伤我。”我环着乐恩的腰,攀附着他,只想从他怀中汲取温暖。
那日的拥抱像是一道切口,释放了乐恩无尽的柔情。
灿灿私下里拉着袖子问我“无忧姐姐,昆仑山的掌门可曾与你吐纳他的心思?”
“什么心思?”
“你俩每日黏在一起,难道他没有别的心思?”
“什么没有?”
“无忧姐,你在装傻嚒?”
“灿灿,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懂。”
“你难道看不出他对你有意思?”
灿灿的话让我心中一触,乐恩对我有意思?我还真瞧不出来,或许是我缺了情魂,少了那等慧眼罢。
“灿灿,我真瞧不出。”
灿灿鼓着圆脸,疑惑地瞧着我,脸上写着不信俩字。“无忧姐,我打赌,他近日定会向你坦白!”
“若是没有呢?”
“那我便让我家胖子跪一夜搓衣板!”
“好!”
灿灿虽迷糊,但有时却能看穿事实,乐恩果然在一个艳阳天表面了他的心意。
那时我正在做一只纸鸢,听了他的话手一顿,抬头望着他“乐恩,我少了情魂,没了情根,对你动不了心的。”
“我知道,可是我想照顾你。”乐恩的目光期切而坚定,我实在不愿伤他,可也不愿做违心之事。
“我不想!”
乐恩的眸子暗淡了许多,便如陨落的星星,“是我心急了,快到午时了,我们回去用膳罢。”
那日之后,乐恩与他日并无两样,仍旧带着我吃吃喝喝。灿灿瞧着我与乐恩的关系并未进一步,又扯着我的袖子问我:“无忧姐姐,昆仑掌门可是向你道出了心思?”
“未曾!”
我随口一说,敖棱君果然被罚跪搓衣板一夜,事后还找我理论“重无忧,你是故意地罢,那日我恰巧经过你院子,亲耳听见乐恩同你表面心意,你为何骗我家灿灿!”
“我喜欢。”
“重无忧,你欺人太甚!”敖棱君撸起袖子,颇有与我大打一架的架势,不过乐恩及时出现,制止了敖棱君。
昆仑山的日子过的格外悠闲,天上不时来几位神仙,其中一位见着我瞬间哭了出来。
我瞧那位神仙,着着黄衣,圆圆的小脸,一如灿灿般傻乎乎的,盯着我可劲儿地哭。一旁原身是鸡精的神仙拉走了她,想是那小姑娘给她丢人了罢。
隔日,西王母送了我一套红衣,外加一串水灵灵的绿葡萄,“昨日我的两位好友来看我,顺道带了些葡萄,乐恩说你喜欢,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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