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斥候对帕克所说的那般,此时的肖大官人,正坐在霍姆斯桌前,就今晚至凌晨的这场影响颇深的战斗,进行着在参与人数,以及实际支持态度上的‘讨价还价’。
吐沫星子乱飞,无论是手夹香烟的肖胜,还是叼着雪茄的霍姆斯,在这个时候,两人都如同菜市场的买卖双方似得,为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展开着自我角度的阐述。
当然,在主管方向上,两人还是能达成一致,但就在细节上,各自都设身处地的从自己一方面考虑过多,这才让所谓的‘合作’陷入僵局。
“你就直接说,今晚能给予我们多大的支持,以及能调遣多少兵力吧,别扯虚的,神马你对上面不好交代的这类词汇,我听着就蛋疼,霍姆斯大将,如果我沒记错的话,你的身份在军部很不一般呢。”被肖胜一语道破底细,不但沒有任何惊愕,反而露出苦涩笑容的霍姆斯,喃喃道:
“华夏有句古语:树大招风,就是因为我现在身居高位,那些个想要取而代之的人,才紧抓不放,‘居心叵测’这个词是我最为欣赏的一个词汇,它蕴含太多……”
“得,得,得……麻烦你老别在我面前卖弄风.骚,我这人更注重实效,拿到手里才是真,你就直接给出你的底线吧。”说完,肖胜从笔筒内抽出了一支水笔,顺势从霍姆斯那用來记录的本子上撕下了一页,随同水笔一起推到了霍姆斯的面前。
长有老茧的指尖,重重点了点白纸,随后撑开示意对方给予他一个具体数字,倒不是说肖大官人不尽人意,这生死攸关的事情,來不得一丁点的马虎,他霍姆斯想要‘借刀杀人’,为他的平步青云,积蓄威望埋下伏笔,沒点真枪实弹的付出,他肖大官人岂能愿意。
随手把手中燃烧殆尽的雪茄,掐灭在烟灰缸内,拿起水笔的霍姆斯,随即在纸张上书写了一个阿拉伯数字,待到他把这张写有数字的白纸推到肖胜面前时,后者直接脱口而出道:
“我去年买了个表……”当然就这个词组,累死霍姆斯八个蛋,也不一定能理解其深意,博大精深的汉文化,岂是这些半路出家的老家华,说懂就能懂的,在他听來,更像是肖胜的一种情绪上的宣泄,岂不知,这厮早已深切的问候了他的母亲……
指尖轻敲着纸张,显得很是有节奏感,坐直身子的肖大官人,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霍姆斯,后者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一副有恐无慌的表情。
“霍姆斯先生,你可千万别欺负我沒上过学,这一个连和一个团的编制,我还是弄不混的,你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得为陪我一起上战场的兄弟们负责。
当然咯,如果说这就是你所能调度的最大兵力话,那我也不为难你,但有一点我还是希望你能知晓,对于我们这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吊丝男來讲,为了目的,我们完全可以做到不择手段,届时,因为大环境存在不安定的因素存在,为了保命,我们很有可能把对方引入,我们认为最为安全的范围。
到了那时候,万一要是再弄出了个法国南部小镇的轰动,你不能怪我,真不能怪我,毕竟,我已经提前给你打过招呼了,只是人员上,你不给予支持罢了。”
摆出了一副耍赖的样子,翘着二郎腿的肖大官人,脸上的笑容变得这般刺眼,此时此刻,却轮到了霍姆斯拉长了驴脸。
“你是在威胁我,你要知道,一旦造成不良的后果,那么末世卡门也将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别跟我玩这种政治游戏,虽然我年龄小,但所经历的事情,也不少,由您老一手督办牵线的这件事,如果真出现我所述的这些情况,你所要负的责任比我们要大,再说了,末世卡门,他可以是欧洲的,也可以是亚太的,信仰这东西,不分国界的……”
扔出杀手锏的肖胜,笑容落在霍姆斯眼中,是那般的‘歹毒’,当肖胜重新把纸和笔推到他面前时,前者的目光紧盯着这厮,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伸出右手的肖胜,边比划着,边提醒道:
“您看,不再加点。”肖胜的声线,很是富有‘教唆’的意味,不甘的重新执笔,当霍姆斯把数字后面的单位,转换之后,突然抬头道:
“若是闹出了不该出现的事情來,我……”
“诚意这东西,虽然很缥缈,但却是双方合作的基石,我从未奢求过,你的人成为主攻手,当然我也是不放心,只要他们能保证,把外围给我守的水泄不通,那么我就有把握,把事态拿捏在最小范围内。
不过,我还是有句话要提醒你,我这人吧,啥都好,特别是对仗义的朋友,但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旁人威胁我,我不管他是谁,手握多大的权利,你把当朋友,我就不会把你当棒槌。
做人简单点好,你觉呢霍姆斯大将……”说完这话,肖胜从霍姆斯笔尖下,抽出了这张被修改后的纸张,小心翼翼的折叠成块,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这我得留着,万一您老出尔反尔,我找谁哭诉去,合作愉快,我就喜欢和你这种霸气肛瘘的人合作,啧,忒有感觉了。”说完,肖胜伸出了右手,后者瞪着对方,不敢的伸出了右臂。
肖胜之所以让对方把自己所许诺的一切,都写在纸上,就是为了加强情绪上的渲染,这张写有基数的白纸,可以成为双方合作的纽带,也可以成为肖胜在最后反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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