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鹦鹉是公是母。昨晚的童养媳也只是随口一说,鬼知道狗蛋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真当真了。
“我百度了!”
狗蛋昂着脑袋,挺着胸脯,理直气壮。
季澜看着大鹅一样的狗蛋,有点胆颤。在乡下呆过一段时间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神经病一样的大鹅,见谁怼谁,蛮不讲理。眼看着狗蛋就要进化了,她赶紧蹲下,语气温柔地问,“你拿什么百度哒?”
“系统自带功功能啊,你不知道?”
狗蛋嫌弃地暼了她一眼,琢了啄翅膀上的毛,“难道我没和你说?”
“该百度的时候不百度,不该百度的时候瞎百度!”
季澜抬起来就是一脚,“我之前考试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你自己没有问啊!”
狗蛋屁颠屁颠地朝客厅跑,比起来季澜的考试,它显然更在意自己的童养媳。
季澜疯了会吃鸟,二丫疯了也就扇自己两巴掌而已。
“你看!”
它指着笼子里的小鹦鹉,“百度说了,一般母的鸟体型比公的小,但是它都快比我大一半了!而且而且,你看它屁股!”
狗蛋边说边跑到笼子的另一边,从外面指着小鹦鹉的尾巴毛,“它屁股又小又红,百度说这样的鸟就是公的!”
“还有最重要的是,二丫特别凶!昨天我本来想和它沟通一下感情的,它上来就扇我!”
狗蛋一脸委屈,一个没留神又被小鹦鹉琢了一口,“你看你看!宝宝就是这么被琢的!”
季澜:……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有未接电话。
是方夏的。
“有吃有喝知足点,凑活过吧。”
季澜撂下了一句话,留下两只鸟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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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夏躺在工作室的沙发上身心俱疲,她已经快两个月没开工了。
对别人来说,两个月的休假简直是爽得飞起,乐得怀疑人生。
但是对于她来说,两个月,足够圈子里大浪淘沙地换上两三波嫩模了。
只可惜啊,自己一把年纪,还在烧着家底一事无成地跟一帮小姑娘们抢饭碗。
最重要的是,人家好歹还红过,自己却一直在过气。币撒出去连水花都不飘一个。
想到这里,她换了个姿势,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叠起,随手抓过一边茶几上的手机刷起了微博。
点进关注的几个奢侈品牌的主页,都大把大把地更新着品牌的新海报——黑白底色的性冷淡风,不辨雌雄的模特脸。
她不甘心地按下锁屏,在头顶吊灯的反光下细细打量起自己。
白皙细腻一看就是花大价钱保养的皮肤,精致瘦削的瓜子脸,含情的眼,高挺的鼻。
以及,胸口那一对傲人的双峰。
怎么看都甩那些搓衣板一样的模特十八条大马路。
她仔细想了一天,季澜说的是真的有道理。确实该停一停手头继续往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砸钱的动作了,也许进军娱乐圈才是更好的选择。
可是,娱乐圈的水,太深了...
她蹚不起啊。
经纪人阿辛刚进门,就看到自家的方大小姐正津津有味地拉开衣领看着自己的胸,她一个没抓稳,手机“啪”地落在地上。
“你你你...你干嘛呢!”
她哆哆嗦嗦地开了口,方夏是个人尽皆知的工作狂,最近却反常地推了所有工作,一天到晚泡在工作室里不知道鼓捣些什么。加上昨天工作室来了个小姑娘后,她直接炒了摸鱼多年的化妆师,还鬼鬼祟祟地和那小姑娘签了份合同。
难不成...她寂寞久了,想换口味?
“没事。”
方夏听到声音,惊恐地捂住了胸口,故作正经地开了口,“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下班?”
接着她瞟到了阿辛手里的一叠资料,“又是哪家杂志缺钱找我赞助封面了吗,都推了吧。”
她懒洋洋地起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露出小半截肚皮,“今天起,我就不接乱七八糟的拍摄了。”
“不是不是。”
阿辛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两个导演前后脚地突然发来剧本,问你有没有兴趣参演。”
“什么?”
方夏激动地回头,昨天她刚决定转型,没想到今天就来了消息。
自己最近好像也没转发什么锦鲤,怎么会突然走运?
她捏了捏脸颊,仔细地想了想,好像转发了季澜的微博。
所以,季澜是新世纪的锦鲤?
厉害了!
“说说吧,都哪两家?”她平静下语气。
“一个是刘导的贺岁档,大制作。”
阿辛翻看着本子,“您是女一号,六月底进组,两个月杀青。”
“还有一个呢?”
方夏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激动,颤抖着问。
“还有一个...是王导的电视剧,志怪传奇类的,六月中旬进组,月底杀青。”
阿辛断断续续地说。
“......”
方夏不解,“这什么剧,女一杀青这么快?”
“呃,准确的说,您不是女一,是女配。”
阿辛合上了剧本,“演的是一个女鬼,贼恶毒的那种。两个剧本撞档期了,所以问问您接哪个。”
“当然是刘导的。”
方夏打开通讯录找着季澜的号码,她要报个喜,“女一诶,谁不上谁傻。”
“可是...”
阿辛有点犹豫,“这刘导吧...出了名的拍一部戏睡一次女一号。”
方夏的手一个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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