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的,刚才我叫你去化妆间拿的那个包就是她的啦!”
回去后屈湛才发现自己的袖扣少了一枚,不知是什么时候别了一下,他忆起来绊住他袖口的正是季疏晨那只口子敞开的包的拉链。
但愿那女孩会保管好它。屈湛一笑而过,怀着强制被压抑的不甘出了国。
直到今日再见。
实在是太难忘怀也太难认不出来了——对于屈湛而言,他轻而易举的认出那女孩,正是当日他不甘就这么出国的源头——季疏晨。
而她也望着他,不像是初见。
请相信恋人的嗅觉,当你们坠入爱河时,一个眼神散发出的芬芳,便是信号。
屈湛知道她恋慕自己——当她用力看着他歌唱时,他懂她所有独白。呼,终于不那么心疼了。这回站在舞台上耀眼的就是你自己啊,我的傻姑娘。
屈湛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将木签塞进自己的袖子里,他突然有了决定,优雅中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定迈向中央的舞台。
可是季疏晨的勇气来得更快些,她把话筒塞回主唱手里,在此起彼伏的哨声掌声中跳下舞台的台阶,一步,两步……轻盈得像只纯净的小鹿。众目睽睽之下,她连面具都没摘,飞奔到屈湛面前,深呼吸,声音清甜明快:
“你敢爱我吗?屈湛。”
屈湛眸中的笑意溢满,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回答:“当然,爱!”不是“当然敢”,而是“当然爱”,他忘情地捧起季疏晨扬起的笑脸,吻下去。
这是他的初吻,他相信也是她的。
少女柔软的唇瓣、娇小可人的丁香舌、珍珠白的贝齿……他的强势与笃定将两人的唇舌贴紧缠绵,怯怯的小舌头生涩地回应着他疾风骤雨般的步伐,这滋味,盘旋在脑海中还不够,丝丝入扣地灌进了心内最深处,醉得都快忘了今夕何年。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沸腾的人群中刺耳的人声格外嘹亮:“警察来了!”
季疏晨如梦方醒,无措地对屈湛说:“怎么办?我还未成年啊!”
屈湛神色一滞,接而反应敏捷地牵起季疏晨在众人掩护下从后门逃出。
季疏晨想,她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夜的纽约。料峭的凉风再冷,也驱不走那个男人牵着她掌心的温度,熨帖到暖进心窝,就像方才的那一吻一样。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一刻?牵着那个人的手想要大声告诉全世界:这就是我最爱的人!
如果你有过,那么你一定能理解此时此刻的季疏晨。虽然她只有十七岁,虽然她可能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但她就是这样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样明快强烈、捧着满腔热血去爱一个人的笃定,哪怕只有一次,也都足够。
爱一生怎样?不能爱一生又怎样?我爱的时候连天空都会很亮,所以哪怕这之后别人给的爱恨、情仇再多,也不及今夜,你共我。
两人七拐八绕才找到一家可以栖身的小旅馆,狭窄老旧的木质楼梯走一步就会发出“吱呀”的声音,屈湛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牵着季疏晨,时不时回头,以致于他自己由于高个的缘故不小心“砰”的撞到了二楼地板。季疏晨见状乐不可支地“咯咯咯”轻笑,屈湛听着女孩清铃般的笑声,心头又痒又暖,“小坏蛋!”他作势要抓她,她低叫一声,引得坐在收银台前打瞌睡的店主侧目。屈湛正作抱歉的手势,季疏晨已经越过他身侧逼仄的空间,跑上了二楼。
屈湛在房门前抓住她,强势果敢地把她压在门板上深吻,然后“啪嗒”一声开了房门。他吻得又凶又狠,季疏晨无处可逃,背后突然一空,身子重心不稳倒向地毯。就在屈湛笑意盎然以为自己得逞的时候,季疏晨攀在他肩头的手突然用力一抓,她凭借练芭蕾多年过人的腰力,强制性改变了上半身的方向,两腿配合勾上了屈湛精壮的腰。
两人连灯都来不及开,可是黑暗中,季疏晨却透过卧室大窗外映进来的微弱的星辰的光亮中,窥到屈湛蓦地一黯的深瞳。
☆、3.
屈湛后踢上门,抬手扯掉那张碍事的面具,比方才更汹涌地吻怀中的女孩。情意迷乱间,他的手探入疏晨的上衣下摆,方才还大胆勾着他腰的女孩身形一颤。指尖还停留在女孩年轻嫩滑、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上,意识却是回笼了。感受到屈湛意欲离开的唇与猝然停滞的手,季疏晨心一横,故作潇洒地一歪脑袋:“怎么,你不敢了吗?”话音刚落,天转地旋间,她已经被抛到床上,然后屈湛三下五除二率先脱了上衣,倾身覆上女孩如花骨朵般稚嫩的娇躯。
“女孩,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试着挑衅男人的自制力,尤其是——”他剥掉了她的上衣,气息一下一下打在她锁骨上,她紧张得闭上了双眼,这回轮到他低笑了,他手上动作不停,指尖所及之处,皆幻化成火种,燃起大片情潮。“当他眼底只有你的时候。”
疏晨闻言倏地睁开眼——不止为了屈湛这句动人的情话——“啊!”她的泪花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欲在出其不意地长驱直入时分散身下女孩注意的屈湛也被花蕾的紧致绞得直冒汗。没有经验的两人皆是一顿,就在疏晨疼得感觉眩晕的停当,身上的男人已经捞起她软绵绵的上半身,吻上她的眼角。
这一动作致使疏晨更觉得疼了,密密麻麻的痛感自两人的连接处传遍全身,然而这样的痛感并没有随着屈湛的吻停滞,恰恰相反,这样的体位更加刺激着屈湛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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