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刘君玉身子不好,李姨娘这是失魂所致,她家乡的人都会拿一根鸮羽插在门口招魂。于百姓而言,这鸮惯来有阎王信使之,但也不知道这李姨娘为何这般突发奇想。”
“她家乡?”楚羽不解,“这么古怪的想法,难不成是冥城来的?”
徐绍摇头,“不知道,反正就是这李姨娘为了自己的儿子,所做的一个决定。太守惯来由着她,所以她什么便是什么。”
狐步轻嗤,“难怪我们毁了那鸮羽,他就喊打喊杀的,敢情是为了自己的妾室。瞧这副德行约莫是惧内之人,为何这大夫人都没有反应?任由妾在府中肆意妄为?又是第二个杜夫人?”
这话刚完,狐步心下一怔,回头望着楚羽的神色。
楚羽低了低头,没有吭声。
梓桐道,“想来这妾是有些本事的。”
“但这妾绝对不是妖。”在渊打包票,“我是亲眼所见的,不是妖。”
“不是妖,那这苍鸮的叫声是从何处来的?”楚羽反问,“这府内一定有古怪。”
正着话,外头传来动静。
霍庭燎当下幻化成梓桐的模样,梓桐则成了霍庭燎,众人各规格鬼,蛇君和墩子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干草垛里。
来的是刘敬仁,约莫是觉得躲不过去了,所以只好来面对。
楚羽瞧着刘敬仁那副模样,笑得有些凉凉的,“太守大人这是吃完饭过来消消食的?还是,你亲自来给咱们送饭?我可告诉你,就算来送饭也不可能让我打消找我爹的念头。我爹是在良州丢的,即便告到皇上那儿,我也得据理力争。”
“得得得!”刘敬仁摆摆手,底下人赶紧打开了牢门。
“作甚?”楚羽坐在那里不肯走。
刘敬仁轻叹一声,“还能作甚,自然是让你出来,放你们走。”
楚羽翻个白眼,“你关进大牢就关进大牢,如今你要放我们走,也得问问我们愿不愿意走。”
“丫头,我放你走还委屈你了?”刘敬仁自己也是一肚子火,这良州早些年也没这么多事,怎么这两年……他轻叹一声,“你走不走?”
“把我爹还给我,我就走。”楚羽梗着脖子,“否则我不走。”
“你!”刘敬仁愤然,“我上哪给你找个爹?”
“我要我自己的爹!”楚羽死赖着不走。
刘敬仁气得唇角直哆嗦,“走不走?”
“不走!”楚羽哼哼两声,“我也不妨告诉你,霍家跟当朝大将军有些关系,你可以去外头查一查。斛将军对于霍家,那可是恩待有加,你若是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那我只好去找斛将军了。到了京城,这是非黑白可就不是刘太守能了算的。”
“斛将军?”刘敬仁一下子没了脾气,“你是大将军府?”
“怎么?”楚羽歪着脑袋看他,“你不信?那你去睦州打听打听,再去京城问问,实在不行我随你去一趟京城,找斛将军当面对质。”
看她得有理有据,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刘敬仁心里有些发慌,这丫头片子总不至于撒这样的弥天大谎。扯上将军府,那可需要很大的勇气,饶是他刘敬仁也没胆子打着将军府的名义招摇撞骗。
思及此处,刘敬仁赶紧道,“早前不知楚姑娘……”
“我姓楚,可我夫家姓霍。刘太守不知情倒也不怪,只不过如今知道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楚羽轻哼两声,“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咱们丢在这儿,刘太守好本事。”
“唉!”刘敬仁一声轻叹,“着实是情非得已,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你们,只好让诸位在这里委屈一下。大家有话还是出去!”
楚羽回头看了霍庭燎一眼,他微微点了头。她这才起身往外走,一脸的老大不情愿。
好不容易把楚羽这尊大佛给请出了大牢,刘敬仁这头让人好吃好喝的待着,那头直接派了心腹去查有关于霍家的背景。
他只知道楚风行是个仵作,倒真的不知晓这楚风行的女婿是霍庭燎,更不知晓这霍家与京城大将军府,还有这样一层亲密的关系。
睦州的事情,当初闹得人尽皆知,想查出来也不难,但是京城的事情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得到确切的答案。但目前他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到时候真的怠慢了贵客,来日真当要死了。
吃着接风宴,楚羽的心里头并不太平,这刘太守突然把他们都弄出来,恐怕是做好了某些准备!
事实上,刘敬仁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寻思着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去无明县。
横竖那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到时候也免得他们亲自动手,起来也不算是死在他手上,是他们这些人自己要进去送死的,与他没有关系。
来日东平郡问起来,他也有个交代。
可现在听到楚羽提及了大将军府,他便有些犹豫了。
如果得罪了大将军府,他的下场会很惨烈。
吃完饭,刘敬仁让人带着楚羽他们去厢房歇着,横竖现在天色都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儿睡醒了再。楚羽也没有咄咄逼人,暂时应允下来好好歇一晚再。
即便如此,众人也没歇着。
楚羽借着四处走走的由头,领着梓桐绕着太守府走,美其名曰看看风景。不过刘敬仁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头应允了,那头就让人跟着楚羽她们,免得她们迷了路。
大家各玩各的心眼。
太守府里的风景倒是不错,每个有钱人家的家里都会有池,要么就是人工湖,九曲廊桥是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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