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很快就沉溺进了这个怀抱里,甚至小心的伸出手来回抱他。
“你说他相信林沪是自杀吗?”
“统领,林沪确实是自杀啊,我们没有逼迫他,是他对统领心怀愧疚而自杀,不关我们的事。”
“我总是不能心安,自从有探子说余玦找到了父亲,我就总是睡不着,我培养了他那么多年,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统领不必多想,现在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余玦不可能知道是您把他和父亲分开的。”
“不,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让我寝食难安,我要确保万无一失。”
“统领,是谁?让我帮你除掉吧。”
“是你。”
屋内响起了一阵窸窣声。
余玦捡着没有人的路盲目的在西乡内像个游魂般走着。如果在这之前他还能惦念着栽培的恩情和统领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和睦,但是现在却不能了,他如何在自己最在乎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除去之后,继续心平气和的待在他的身边任劳任怨。
余玦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也许统领为了让他心无旁骛的为西乡付出,会牵连到瑶华的安危。
一想到瑶华,余玦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攒一般。那是他最后的底线了,失去师傅和父亲对他就是很大的打击,如果再失去瑶华,余玦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既然这里不能留了,余玦现在只想带着瑶华一起离开。其他的仇恨,今后再算。这样的念头一起,余玦就急忙想要找到瑶华。
他从这条路走出去,转到另一条路去,这条路的尽头是小黑屋。
余玦看到那两个人相拥站在那里,男人长身玉立,女人全身心的依赖。像是一对双生儿一般,看上去没有一丝的突兀。
一瞬间,余玦所有的假设都消亡了,从此带着她逃命吗?他什么也不能许诺给她,余玦再看了一眼云旗和瑶华,慢慢的转身离开了那条路。
瑶华被云旗抱着虽没有抗拒,可是时间长了总会害羞,她挣脱云旗的手臂,回头去看身后的路,路上什么也没有。
“你看什么?”
“没有,只是刚才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瑶华,我的心意你不明白吗?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半分的杂念,那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房门放下饭菜?你总是在帮我,可是我能感受得到。”
“我·······”
“是你说的,不要找借口让自己放手,应该让自己更强大,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手了。”
飞扬跋扈不肯妥协的女孩,躲在角落里偷偷发笑的女孩,晕倒后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云旗见过很多的人,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如她这般的生动,可以明眸皓齿,可以咄咄逼人,柔软和坚强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冲突。云旗没有主动和谁说过喜欢,但是这一次他不想放手了。
“云旗,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有一个秘密,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说你加入最强战队是有目的的。”
“我在找我的家人,我妈妈和弟弟在我六岁的时候和我走散了,在找到他们之前我没有心情谈论这些儿女私情。你懂吗?”
云旗低着头,当他再次把眼睛看向瑶华的时候,那眸子里像是有水光在流动一般,流光溢彩。
“你的意思是你不拒绝我?”
瑶华词穷,她是这个意思吗?这人果然是读书少,理解力和一般人不一样。
“没事,我会和你一起找到你的家人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瑶华没有解释,她心里觉得自己是一定会找到家人的,这样到时候她就能和云旗解决其他的事情了。
一起走回医院的路上,云旗问瑶华。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施空庭。”
“空庭得秋长漫漫,寒露入暮愁衣单。喧喧人语已成市,白日未到扶桑间。”(这是王安石的诗,这里引用。)
“没看出来你还会背诗。”
“小时候······就是无意中听到别人说的。”
“你一定会找到你妈妈和弟弟的。”
云旗知道瑶华的执念,她当初有多迫切想要进入战队,那她找到家人的心就有多执着。
从医院离开之后,瑶华回到了院子,她看着余玦的房门,走过去敲响。
“余玦,你回来了吗?”
屋内没有人回答,瑶华没有继续敲门,回到房间洗漱睡觉了。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从南镇回来之后,他们就中断了训练。瑶华照样很早起来,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其他队友,脸上闪过一阵的诧异。
“诶诶诶,你醒了,你叫叫队长吧,我们很久没有好好的训练了。”
瑶华走过去敲敲余玦的门。
“余玦,你醒了吗?”
没有人答应,瑶华本来想放弃,但是回头看到那两双期待的眼睛,瑶华更加用力的抬手敲门。
这一次虽然没有人来开门,但是门却自己开了,大家把视线移到房间内,才发现里面没有人。
瑶华还在疑惑这么早余玦去了哪里,突然间发现有些不对劲,房间很干净,连被子都叠的很整齐,余玦向来是早晨训练之后才收拾房间的。
瑶华慢慢的走进房间,她摸到床上,触手是一片冰凉,是根本就没有睡过人,还是起得太早。
眼神一转,瑶华看到从枕头下漏出一角的信纸,伸手将其抽了出来,展开。
“瑶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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