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想着就难过,小脸泛红,大眼泫然欲滴。
“那天我帮爹爹邀娘亲到昭和寺,我知道娘亲不肯的,所以就没跟她说爹爹也去,我本意是好好的,有什么坐下来好好说开不就行了,我觉得我没做错,那天爹爹跟娘两人在厢房里呆了好长一会儿呢!”说到这,兰儿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小东西,知道得还挺多。”阿雅赏了兰儿一个爆栗,没想到这古代的小姑娘还挺早熟的。
“阿雅姐,师父……你好暴.力啊!”兰儿瞪眼控诉,暴.力这个词还是跟阿雅姐学的。
“我觉得呢,你是你,你娘是你娘,两回事,上辈人的恩怨你不用理会,你只要明白,你爹爹和你娘都疼爱你就好。”阿雅想了一会认真说到。
兰儿性情温顺纯良,不愿母亲担心,苦都藏在心里,不肯说出来,面上装作洒脱不在意,实际上内心敞亮,什么都知道明白。
可这世道,最害怕的就是明白人,因为他们聪慧通透,眼界和认识都高于常人,最终曲高和寡,无人响应,无人倾诉,往往容易走入极端,变成死心眼,甚至心理扭曲变.态。
兰儿既然向她倾诉,自然是信任她,依赖她,希望能从她这儿得到安慰和理解,从而为内心迷惘指引方向,因此,阿雅觉得自己有义务和责任疏导好这位“祖国的小花朵”,好好一个苗子,不能让她给长歪了。
芸香是个好女人,好母亲,意志坚强,有原则,可惜就是过去沉浸在往日的悲痛中,疏忽了女儿的需要,一味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孩子,这样是自私的。
孩子其实要的很简单,那就是父母的疼爱,其它的,社会的道义的,那是大人的世界,孩子们不懂也不需要懂。
“阿雅姐,你真也这样觉得,你觉得我见爹爹没错,我应该见我爹爹。”阿雅的话让小姑娘小脸发光,眉飞色舞,高兴极了。
“嗯!时光匆匆,切不可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按着心走就好。”阿雅郑重点头,小手放在胸口,轻吐出声,脸容坚定。
告诉兰儿的同时,也在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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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姑娘到,雅姑娘到,雅姑娘到……!”四面垂挂淡黄色轻纱的软轿被抬进庭院,沿途小厮一路高声唱和,听到声音,一个身形修长,月白长衫,穿戴贵气的男子从前方月牙门处急急迎了出来。
“我说你有事告诉我一声,我过去就行,你怎么舟车劳苦跑过来。”元祁挥手摒开准备上前掀帘的婢女,亲自走到轿前,打起帘纱,伸出左手,将轿中的丽装女子迎了出来。
“以往都是你迁就我,就不许我迁就迁就你,再说,我也想来你这海宁城别院逛逛,开开眼界,看看这皇家的住所长的啥样。”阿雅扶着元祁的手莲步轻移,走下轿来。
元祁平日事多,两人一段时间未见了,这么久不回京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神神秘秘的,不过阿雅也不问,只管朋友交往,礼尚往来。
福清县到海宁城来回也就半日,算不上远,阿雅也还过多次,不过专门来看元祁却是头一回。两人交往,元祁心疼她,都是他过去的多,今天有事求着这位大神,是以阿雅才亲自跑这一趟。
“好了,你就别埋淘我了,别人不懂,我还不知道?你陈大东家在这海宁城的屋子和别院加起来可不比我少,随便挑一处都是大手笔。”元祁宠溺一笑,阿雅亲自过来,元祁真心高兴。
为了见他,阿雅特意打扮过,红妆丽雪,楚楚动人,头上还佩戴了开张当日,他亲手为她戴上的茶花首饰,大大的花盘侧坠在松松綰起的青丝上,人面桃花相映红,漂亮极了,这实实在在取悦了他。
“你的手……恢复如何?”刚才下轿元祁用的是左手,右手一直垂着。
“没事,早好了!你没事就好。”元祁悄悄将右手背到了身后,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关节错位,虽然用了宫中上好的膏药,但手还是有些使不上力,不过他不想让阿雅担心。
“你每天派人送药问候,它想不好都难。”女子眼角飞扬,秋波荡漾。
除了药,还有一大堆补品,阿雅不想喷血而亡,于是救人给铁生他娘去送了去,权当孝敬。
微风吹拂,两人相伴同行,慢慢走在曲径通幽的林荫小道上。
阿雅侧颜,看到男子脸上抑制不住的欢畅的笑意,低头偷笑,心里暗暗比划个v字,这前期工作总算没白费,元祁高兴就好,高兴了,下面的话才好开口,事情才能顺利解决。
“说吧,找我什么事呢?”元祁快笑出内伤,这小妮子一直偷偷观察他的神色,还以为他不知道,其实打她进别院的那刻,他就知道,阿雅肯定有事相求,毕竟,这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不过,他就喜欢看她这幅小女子样,如果有事相求就能让这骄傲的女子,放下.身段来亲自来找他,那么他祈祷天天有事,以便日日相见。
这段时间,边城军务事多,事事亲力亲为,脱不开身,一段时间没见,甚是想念。这两天抽出点空,正准备过去看她,没想到她居然亲自跑过来了,看来,不但是有事,而且还是大事,只有他出面才能解决的大事。
被人点明心事,阿雅小脸微红,狡辩道:“嘿嘿……什么呢?我就不能单纯来看看你。”
沿着回廊穿出,一个大大的湖泊撞入眼睑,春光明媚,柳树成荫,美轮美奂,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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