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有些重了,笑笑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对你?要怎么看待你?只有你睡觉的时候才是最安静的。
冷悦也累的欲要昏昏欲睡,只感觉到旁边的笑笑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手也到处的挥。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笑笑,笑笑,醒醒,笑笑。”冷悦轻轻拍着笑笑的脸,这丫头做噩梦了,满脸的惊慌失措,害怕。
“啊。”惊叫了声,笑笑坐起身子喘着气,拍着胸口。
“怎么了?梦见什么了?”冷悦早已把那些抛到脑后,看到笑笑做噩梦样子早已心疼的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听见冷悦的声音,在看看自己所在地,还有身上的淤痕,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早已无力反抗,也不想回答冷悦的话,起身拿过衣服。
“大晚上的,你要去那里?”冷悦拉过笑笑的手问着。
见笑笑那模样有些害怕,这样的笑笑还是第一次看见,像个木偶般。
“我静一静,拜托了。”笑笑说罢拉过衣服穿戴着。
原来不被相信是如此难受,特别是心爱人的眼里,好累,好累,累到我不想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个挣扎,好难过,难过到每一次呼吸都痛,难过到每一次心跳都那么沉重。
看着笑笑穿戴离开,没有转头多看一眼,没有多说一句话,没有阻止她离开,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不知为何手一直伸不出,特别是看到她身上的於痕和脸颊上的微肿。
不是证据都在眼前了吗?兵符,亲眼看到是笑笑推瑶瑶下湖的,可是心里还是没办法真正的怪她,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早已死多少次了,还有她竟然敢打我,难道她不知道打皇上是要诛九族的吗?她就那么不怕死吗?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目的地在那里,只想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不知不觉又走到湖边,晚风吹在身上很冷,冷的瑟瑟发抖,冬天的月亮依旧那么亮,没有因为冬天的来临而躲在乌云后面。
“呕,恶。”笑笑只感觉胃和喉咙间有股想吐的感觉,福下身子又吐不出来。
“天冷了,晚上容易着凉。”义正好办事回来经过小桥就看见笑笑一人站在湖边干呕。
“义?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笑笑转身看着后面的义问着。
“哦,我刚办完事回来,经过这里,前天的事我也听说了,我相信你。”义向前一步缓缓说着。
如果没和她接触也许不会相信她,可是在西莫接触的那一段,相信了她的为人,原以为她把兵符给西莫皇上了,就算是给西莫皇上也许她也有她的道理,可是经这么一查,原来兵符还在笑笑手里,西莫皇上那个兵符竟是一个上上等的玉佩。
“哦,原来如此,和小月怎么样了?”笑笑向前一步问着。
“什么怎么样了?”义有些不好意思的绕绕头装作听不懂的问着。
“你说还能怎么样?”笑笑的语气里满满的调笑。
“呵呵,就那样拉!”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要对小月好哈,她是个很好的女孩,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不难我不好放过你的。”笑笑举起手握成拳加以威胁着。
“你答应把小月给我了?”义有些惊讶的问着。
“什么叫给你?她不是东西,她是她自己的,不过我呢,是把他托付给你。”笑笑拍了拍义的肩膀转身离开。
只要你对小月好,不要让她伤心,难过就可以了。
“嗯,谢谢,我会的。”义在笑笑身后喊着。
比小月漂亮,美的不是没见过,这一生也玩过不少女的,可是只有对小月是真心的,只想好好对她,不像以前在身下滚的那些女人,小月是要跟我走一辈子的女人。
笑笑没有回头,直径走着,往明德宫的方向。
一生能遇见爱我,我爱的人不容易,要是能在一起一辈子更不容易。
御书房。
冷悦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大晚上的她会去那里?突然感觉到腰间有个硬硬的东西搁着极不舒服的用手摸,手心一片温柔,拿起一看玉佩,西莫的兵符。
兵符怎么会在这里?那西莫的那个兵符怎么说?眼前一道光闪过,冷悦起身穿上睡袍走到暗道前扭开机关开了暗道里的灯,顺着里面直走。
“皇上。”从湖边回来的义双手抱拳单膝跪下。
“查的怎么样了?”冷悦看了看手里的玉佩问着。
“属小办事不利还请皇上恕罪,西莫的兵符是假的,现在西莫宫里已经七上八下了,军心也不稳定,现在是一举歼灭西莫的好时机。”义还是报仇那个姿势。
“下去吧!”冷悦冷冷的说着,看来还是误会笑笑了。
“皇上。”义又唤了下。
“不想死的,就给我下去。”冷悦说着看了眼义,他是自己出死入生的兄弟,上次的三十军棍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可是现在不想在来一次。
“是。”义缓缓说了句转身离开。
看着义离开的背影,冷悦眼里发出嗜血的光,手紧紧握着,就想把玉佩直接捏碎了,你要是快一步就不好误会她了。
义想起刚才是怎么对笑笑,心里就一直过不去,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又一个人躲起来伤心难过了,想着也转身出了暗道。
“禀皇上,楚妃晕倒了。”外面的李公公很凑巧的喊着。
“快些宣御医。”冷悦说着拉开门,连睡袍都没换就急着向明德宫走去。
“皇上,你慢些,慢些。”后面的李公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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