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听来的官腔还挺好用,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不影响两个丫鬟理解她的意思。她俩就互相瞟了一眼,别别扭扭着走上来伺候顾成卉更衣。半夏手上动作,眼珠子却斜着看着另一边,而细辛也板着张小脸不说话。顾成卉在中间这个难受,方才的派头也忘了,一会儿说说天气一会儿说说闲话,好不容易才把气氛说得活泛了一点儿。
换完了衣服,看见两个丫鬟仍然像两尊门神似的,她就说:“这样吧,我给你们说个笑话。你们谁先笑了,谁就输了。输的那个得在脸上贴纸条,赢的呢就负责在纸条上写字,写什么都行,怎么样?”
结果顾成卉还没有开始说,细辛就扑哧一声笑了:“姑娘这都是哪儿来的怪主意啊!”她笑了两声,再一抬头,瞧着两主仆看着她的目光就傻了:“不……不会吧?这就算我输了?这我可不服,姑娘还没开始说呢!”
顾成卉慢悠悠地狡辩:“嘿嘿,你怎知刚才那句话不是我的笑话。你笑了就得认,半夏,写条儿贴她!”
半夏脆脆地应了一声“哎”,赶忙转身去写条子了。顾成卉拦着细辛不叫她去看,过一会儿半夏就拿了纸条来,笑眯眯地“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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