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昨天她听说过的人物,这年龄这长相这么着都不可能是老神医之类的,除非天山童姥的剧本。
那么就只可能是一个人了,既是这里的话事人又是有能力策划着这种阴谋,那么就是神医的亲传徒弟——云逸。
云逸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看得双宁要遍体发毛时,却忽然皱眉略带嫌弃道:“不像她。”
双宁此刻是满脸黑人问号脸,这又是哪个台本?又是替身梗吗?
还没等双宁反应过来,云逸便大跨步到了她身边,压迫感十足,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双宁身旁,灯光投下来的身影能将她笼罩住,让不由得胆颤,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挪。
不过想了想,自己不能怂,于是停下了动作,此刻这种情形,不能太过于害怕,冷静地思考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这种情况起码得了解对方对自己有什么阴谋。
她抬头冷眼与云逸对峙着,同时质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云逸挑眉看她,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眼中尽是不屑,原本站立着的高大身躯,突然单膝蹲了下来,手指伸进了药汁里试探温度,这个举动让靠近他手臂的双宁又是差点往旁边一躲。
见着温度似乎有些下降了,云逸准备换过一池药汁,却见双宁仿佛被吓到的举动,轻蔑地笑了一下,而后本来将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又是将手的举动拐了个弯,搭上了双宁的肩膀。
本来空无一物的肩膀,露在药汁之外的肩膀本就有些温度比在药汁之内的要低些,被手一搭上,感觉到了温度,吓得她身子一僵。
由于没有力气,她连吓一跳站起来的动作都有些困难,只能被吓得一僵而后僵硬地说道:“放开你的手!”
云逸无视她的举动,继续将手搭在她的肩膀只是手下突然发力,强力地钳住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动作,以行动震慑着她不能随便乱动。
如此大力地钳住她的肩膀,她的肩膀一阵疼痛,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出来将那只大手给拨开,奈何力气太小又被灌了药,根本无法弄开那只禁锢的大手一分一毫,而伸出的手又一把被云逸的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那人的手一把扣住她的脉门,示指中指环指搭在她的腕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为她把脉,微微皱了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的手放下,不过肩膀上的手仍未撤下。
“不要乱动!”他低声地威慑着她,然而手下的身子仍然在不安分地乱动,还在试图将他的手掰开。
“你先放开你的手!”双宁也吼回去,奈何身体柔弱无力声音没有什么震撼力,这种软~绵绵的声音与其说是吼还不如跟撒娇一样。
果然,云逸听到双宁这种软~绵绵的声调,不舒服地皱起了眉,怪异地看向双宁一眼,手没挪开,还是说了一句:“你别跟我撒娇。”
双宁被这句话气得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她明明很气愤好吗?哪里是撒娇了,讲点道理好吧!
她两眼一翻一个白眼奉送出去,没好气道:“我没跟你撒娇!你快放开我!”
奈何这声音还是没变多少,越发令云逸反感了,手下依旧没减轻力道,另一只手不知道是不是从衣袖里掏出了银针,看架势似乎要在她身上刺去。
一看到这亮相的银光茫茫的银针,双宁立马就虚了,长长的银针让他头皮发麻,一阵害怕,连声音都要结巴了。
“你……你要拿银针扎……扎我吗?!”卧~槽!这不是容嬷嬷的扎紫薇的桥段吗?!那么残忍的吗?!
从小她就对针这类东西一直恐惧,生病都是宁愿吃药不打针,而且这银针看起来又粗又长,还忒锋利了,尤其配上云逸一脸冰冷的表情简直要吓死双宁。
“别吵!”云逸斥了一声,被双宁念得感觉脑壳疼,银针一下就扎在了她的哑穴上,但是还是说了一句:“很快。”
双宁发现自己说不出声,而后连身子都动不了,于是只能对着云逸的举动怒目相对。
云逸举着银针,娴熟地将针迅速地扎在双宁的几个穴位之上,就这样将银针保持在双宁的身体上,不顾双宁的反对,冷眼看了几下,而后就离开了。
看得双宁简直莫名其妙,若说这是要救她的话,也太诡异了,而且这人满脸就是嫌弃恨不得她赶紧滚。
而且她身上插着十几根银针,一动不动,她就僵在那里。
云逸走了之后,一直过了很久,她也不知道时间,期间还有弟子进来送了一次餐食,而且送餐的人正是那天迎她入房间的云流,他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将餐盘放下就走了,任由双宁大眼瞪酸了,他只是扫过一眼就淡定地走开了。
药汁将凉透时,一到子时,云逸才再次进入。
那时双宁是又饿又冷,药汁已经凉透了,她全身光着,体温骤降,头脑昏昏沉沉,就这样瞪着墙壁,看着壁画时,越看越不对劲,总感觉那壁画上的大~片粉色绚烂的桃花仿佛在哪里见过,其中少女的笑容也是有些面善,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云逸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她懒得瞪他了,干脆不理他。
怎知突然地,云逸扭了其中一个玉雕的孔雀头,而后,本该蔓延过她胸前的药汁渐渐地被排了出去,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药汁减少,肌肤一寸寸地接触空气,为云逸还站在她跟前,就这样看着池中的药汁减少。
瞪得眼睛都酸了,奈何对方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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