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一次庆功宴。
此消彼长,之后靠向季家和二皇子的人也更多了。元晠这个太子的地位,在一段时间里,显得非常尴尬。
只希望这一次,表哥能够凯旋而归。
萧含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只是在睡着之前,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踏实,好像遗忘了某件很重要的事一样。
及至再次醒来,天色居然已是月上中天。
萧含玉有些犯糊涂,自己怎么这么能睡?
“玉儿可是醒了?”
贺兰嘉懿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很快身影便出现在萧含玉的视线里。
“姨母!”
话刚出口,萧含玉发现有些不对。自己的嗓子怎么这么涩哑?喉咙每吞咽一下,都生痛生痛的。
贺兰嘉懿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眉头略微开了一点:“幸好,总算是退了高热。快将药端来。”
然后让人扶着萧含玉坐了起来,自己亲手用汤匙舀了药汁,吹冷后方喂给萧含玉喝。
萧含玉被药汁苦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贺兰嘉懿看了,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可怜。
“让你以后还光着脚跑出来。这下好了,又生病了吧?下次再这样,让太医再给你在药方里,多加一味黄连。”
贺兰嘉懿一边喂药,一边不忘数落她的罪行。
岂料萧含玉听了她的话,立时脸色大变。她终于想起来,她忘了什么事了。
看到萧含玉脸色一下白了,贺兰嘉懿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又连忙哄着她说:“别怕别怕,是姨母乱说,不会让太医给你加黄连的。”
萧含玉却一把揪住贺兰嘉懿的手,急得气都粗了。
“姨母!”她刚要说话,又迅速看了周围一眼。“你们全都下去!”
贺兰嘉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联想到她的奇异本事,不免心里一跳。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本宫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
等人都走了,贺兰嘉懿这才放下药碗,揉了揉萧含玉冰冷的手,柔声问道:“玉儿,怎么了?”
萧含玉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瘪着嘴说道:“姨母,我忘记大事了。一定要告诉表哥才行!”
贺兰嘉懿也惊了一下,又怕吓到萧含玉,只得按捺下来,耐着性子问道:“是什么事?你告诉姨母,姨母想办法让人去追你表哥。”
“灾后有大疫,也会死很多人。要提醒表哥才行。还要提前准备好药材,不然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贺兰嘉懿也坐不住了,失态地惊问道:“大疫?你确定?”
萧含玉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贺兰嘉懿一把抓住萧含玉的手,紧张地问道:“好玉儿,快告诉姨母,你可知道是何种疫症?可有对症的药方?”
萧含玉抓破脑袋,回想当初在太医院日志上看过的记载。那还是她听了姨母与表哥的谈话,好奇之下,偷偷去翻阅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哪还能记得了这么多?
看萧含玉苦恼的样子,贺兰嘉懿也不敢催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断了她的思路。
“真是笨蛋!”仙气十足的声音在萧含玉脑子里响了起来。差点吓得萧含玉跳了起来。
自从莲伽突然消声后,这么久没出现,萧含玉都快差点不记得他了。
而此刻,萧含玉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
“莲伽莲伽,你也经历了上一世,又这么有本事,你一定记得药方吧?”
“我说过,我不插手凡人之事。”莲伽慢条斯理地说。
萧含玉有些怒了:“你要是敢不帮我,我以后也绝对绝对不帮你!”
又觉得自己口气太冲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莲伽帮忙。又软下来说道:“你不是佛子吗?佛门不是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把药方告诉我,就能救到许许多多的人,你不能不管啊!”
莲伽沉默了一会,想到萧含玉已经记起此事,只是记得不完整,只要找太医来,多花点时间和精力,总会有办法将药方写出来的。自己提前告诉她,也不算违反规则。
“拿纸笔记好。”
得到莲伽的回应,萧含玉麻利地下了床,跑到书桌前,胡乱倒了点水到砚台里,抓起一块墨匆匆研了两下。
待她抓起笔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才五岁,还没学会写字呢!
她有些懊恼地放下笔,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连墨水沾到脸上都不知道。
“姨母,你来写。”
贺兰嘉懿看她急色匆匆的,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及至看到抓起笔后,马上就呆住了,才会过意来。
“好,姨母写,你说。”
贺兰嘉懿拿过笔,也不嫌弃萧含玉研得那墨色不匀的墨汁。摊开纸张,提起笔,便看向萧含玉,等着她说话。
“其为证也,先犯心脏,使心力衰弱;凡脉搏如丝,即为疫毒侵犯心脏唯一之确据。其次体温速升,头痛眩晕,或作呕吐,渐渐意识朦胧,陷于昏睡谵语,状态痴呆,行步蹒跚,眼结膜强度充血,舌带白色,如锻石撒上,或污紫如熟李,颈腺、腋窝、大腿上近阴处起肿胀疼痛,剧烈者三日即死。其神气清者,可多迁延数日。”
“连翘三钱,柴胡二钱,葛根二钱,生地五钱,赤芍三钱,红花五钱,桃仁八钱,川朴一钱,当归钱半,甘草二钱,苏木二两。”
“轻证初起,每三个时辰服用一次;危证初起,每两个时辰服用一次。”(以上皆网上摘抄)
贺兰嘉懿放下笔,不由得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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